如今身體痊愈,毒也完全排除,算是無礙了。但是為了她的計劃,她不得不自行用針斷了自己膝蓋的神經,封住全身經脈,抑製修為的修複。然後利用藥物將自己弄成虛弱不堪的模樣。
現在,除了霜華,怕是沒人識得她身體健康。蓮華本是帝君修為,但是因為重傷,如今修為不曾,反而遞減。而且因傷,不動隨便動用修為,他已沒有能力再探測她的修為。
霜華如今已經昏迷,所以,她可高枕無憂。
淩澈解開她的黑色羽絨大麾,問道:“能治嗎?”
“如果我說不能治,你會怎麼辦?”錦曦笑問。
聽見這話,淩澈一怔,道:“朕會尋遍天下名醫。”
說完,抬起手,理了理錦曦額前的銀色,對上她深紅色的眸子,認真的道:“若是…若真是那樣,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錦曦看著他,光潔白淨的臉龐一臉認真,那雙深藍色如深沉大海一樣的眸子,深邃得看不到底。映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龐,那深邃中隱隱散發出了那似乎算是海誓山盟的承諾。
金龍紅寶石發冠將他金色的頭發高高束起,胸前垂下兩縷。他就那樣靜靜的坐在她的身旁,身上散發出了高貴,霸氣,至高無上,不可質疑的氣息。
錦曦撫上他光滑白淨的臉龐,看著他輪廓分明的五官,嘴角輕輕勾起,“治得好,隻是需要時間而已。”
淩澈眼尖,看見那近在咫尺如朝露映雪的白淨臉龐中閃現了一絲狡黠,不由將她撲倒在床上,壞笑道:“試探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完直接捏了個訣,將兩人的靴子脫了,拉起被子,就將兩人緊緊蓋住。
錦曦大驚,連忙將手放在他的胸口,推開他,扯出一點距離。“你要幹什麼?”
淩澈看著身下有些失措的人兒,嘴角邪邪一笑,將臉龐湊進她,“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你緊張什麼?”
錦曦看著那放大了好幾倍的俊顏離自己的臉龐連一指的距離都沒有,趕緊將臉側開,“現在與上次不一樣。”
淩澈一臉疑問,“不一樣?上次你將朕迷暈,占了主導的位置,現在反過來而已。”
“那夜我什麼都沒做,我們隻是同蓋了一塊被子而已。”錦曦申明道。
“朕現在也什麼都沒做啊!隻是同蓋一塊被子而已。”淩澈一臉無辜的道。
“可是,你…你,你下來了”錦曦感覺到他身體的炙熱和他身上陽剛的氣息,渾身僵硬的推了推他。
淩澈看著她那臉都快紅到脖子的模樣,真想一親芳澤,扳過她的臉,目光對上她,腹黑一笑,“那夜,是你跑上了朕的床,你…要負責。”
“……”我要…負責?
錦曦瞪眼抗議。
“你想否認?”淩澈說完,留給錦曦一個無辜又委屈的眼神,如閨中受怨的小媳婦。
“……”我有說話嗎?
錦曦眼珠一轉,當下,抬起手,挽上淩澈的脖子,嫵媚一笑,“帝尊,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對著他的側臉重重的親了一口,親玩,對著淩澈眨了一下眼睛,燦爛的一笑。那模樣,說有多單純就有多單純。
錦曦心底賊笑,從來沒人可以挨過她這一招,接下來,看誰腹黑。
淩澈瞬間心裏樂開了花,嘴角輕輕一勾,瞬間滿眼笑意,順著身下那張笑得如燦爛桃花一樣的臉,親了上去。
錦曦一愣,她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瞬間大腦炸開,她這算是引火燒身嗎?她可以反悔不?
淩澈碰上那冰涼,柔軟光滑的臉時,瞬間滿足感流滿全身每一條神經。
單手拄在床上,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錦曦的臉,寵溺與滿足的笑道:“睡覺。”
說完,翻身平躺在那柔軟的大床上,拉好被子,把手臂放在錦曦的腦袋下,將她腦袋摟在他的肩窩,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很貼身的將她抱緊。
錦曦震驚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道:“你要跟我睡?”
淩澈就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閉上眼睛,很淡定的應了一個字,“嗯”。
“……”
帝尊,你這樣好嗎?我的清白呀!今夜一過,怕是真的什麼也說不清楚了!唉!錦曦在心底長歎: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