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叫我變肽?”卓越挑著眉毛,先行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贅,速度之快讓人不禁懷疑他根本不在乎被叫變肽。
吳夢婷趕緊拿雙手遮眼,然後又從指縫中偷看他的舉動。“你、你本來就是!”
瞧他沒人指使也會自己脫光光,這種暴露狂不就是變肽的一種?
他倒也應得幹脆:“好,我就是。既然我是變肽,變肽喜歡做些什麼你應該可以體諒吧?”說完,嘴角噙著婬笑朝她步步逼近。
“你你你……不要……過來……”
說不完全的話當然阻止不了“變肽”的行動,所以沒多久房間裏開始響起粗重的喘息聲——是他的。
KingSize的床邊散落一地衣物,而在這一襲純白的床單上,她不著寸縷,活像君王的禁固。
磨人的小妖精——他如此想著。
原本白皙的身體因為羞赧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早就品嚐過好幾次的桃唇微張,更別提那雙水汪汪的眼眸正凝望著他,看似求饒的眼神讓他同時產生憐惜與淩虐兩種極端的裕望。
“真會鉤引人……”
“我哪有?”又想把責任推給她哦?明明就是他自己需索無度,也不擔心哪天精盡人亡!
“你幹嘛啊?”他該不會有什麼的癖好吧?可是她怕痛啊,可不可以不陪他玩這個?“哎呀!我好累哦!腰好酸……腿好痛哦!啊,頭也忽然痛痛的耶!所以……今天我們先休息一下,不要做了好不好?”她實在怕極了被他拖去玩什麼花樣。
可是他哪一次有把她的哀求聽進去?這次也是,壓根就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愛昧姿勢使房間立刻彌漫著淫靡的氣息……
……
“下次可不能再說我是變肽!記住——”他親親她的嘴,以無比肯定的口吻說:“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
回過神的吳夢婷聽到這種話更加惱火。
他就隻會逼迫她、提醒她隻能認定他一個男人,那他呢?除了“身體力行”,哪一次說過什麼喜歡啊、愛啊來哄她開心了?
“哼!就隻是想要我的人吧,罵你變肽有什麼不對?”
其實這隻是她個人的自怨自艾,但是被他聽去可不得了了。
“你覺得我要的隻是你的人啊?”他臉色一沉,手上的動作才不再繼續。
“不……不是嗎?”吼,她真的很沒用,不過被他瞪兩眼就投降了,而且還很想哭。“如果不是,你這兩天為什麼常常讓我找不到人,也不告訴我你去做了什麼,隻會讓我在房間空等。請問一下,我這樣跟暖床的女人有什麼差別?”越講越委屈,她幹脆放聲大哭。
卓越心疼了。
他無法否認,光是看到她眼裏打轉的淚珠他就心疼了,更何況是這樣成串落下?
原來,他讓她那麼不安,那是不是代表著——她跟他一樣重視著彼此、深愛著彼此?
“小白就是小白!”他捏著她的鼻子,笑得像中頭彩。
“喂!”這不知悔改的臭男人,居然還叫她小白,現在白目的不知道是誰咧?
“不服氣?”他及時在她想逃跑的屁屁上捏了一把,再扣住她的肩膀往下一拉,流裏流氣地舔了她的耳朵幾下。“我表現得這麼明顯你還看不出來,叫你小白還算客氣了呢!”
明顯?他明顯的隻有永無止盡的裕望啦!
果不其然,這件事情還沒討論完畢,他又開始發晴了!
“喜歡吧?那就別生氣了好嗎?”
“啊……誰、誰說的……偏不要……”這句話如果不是那麼斷斷續續的倒還有些說服力,但要命的是她還叫得很大聲。
“這麼生氣啊?那我可得好好賠罪才行!”
就算他這麼說,她也不會抱太大期望,因為這種話十之八九都有陰謀!
看吧、看吧,他這不就沒停止占她便宜!
“還氣?”看似柔情的要求,其實隱含著威脅。
但是如他所言,小白就是小白,壓根不想踩著他給的台階下,還死咬著下唇不作聲,一臉倔強。
可他倒好,中間還伴隨著一句句“原諒我吧”、“別氣我”這種類似道歉的話語,不過表情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甚至對於她無力的求饒完全充耳不聞。
“你……無賴……嗚嗚……”她忍不住啜泣起來。
好可怕!她是這麼的依賴他,不論是身體或是心理。可是他呢?連一句口頭的承諾都不肯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