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他原諒我,要他找一個與他相配的女子共度今生。”
“放心吧!這是小事情。”說大話也不犯法。貝琪為安撫唐蜜兒,隻得自吹自擂,她會拚命去做,但成效如何,她真的不能保證。
連續好幾天夜裏,霍峻熙他隻是摟著她,而未強取她的身子。
“你的胃比心蓮養的鴿子的胃還小。”他在她耳邊吹著氣。
她微顫著,孱弱地說道:“我吃得一向少。”
“你越來越瘦了。”男人撫著她的小腹,驀地拉起她。“走!我帶你出去吃消夜,一口一口的喂你吃。”
她的推拒就像往常一樣起不了作用,還是被他塞進他的跑車裏……
“你看,多吃一點東西一點兒也不難,看來以後我得多抽些時間喂你吃東西。”霍峻熙指著盤底朝天的法國餐說道。
“不必這麼麻煩,我自己會吃……”她反而很不好意思。
“我喜歡看你笑。你很少對我笑,今晚……是個特別的夜晚。”他凝睇著她長而濃密的眼睫,細微的笑容也能莫名地讓他心中一震。
“你……我……我們應該……回去了。”她小心揀著適當的字眼說話,不想造成會錯意、表錯情的窘境。
霍峻熙看了看腕表,淡淡說道:“不急,我們去看場電影再回去。”
好像他們是戀愛中的男女,他正追求著她。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她不喜歡他過分的柔情,因為太多的柔情會讓她心軟,恨不了他。
他牽著她的手,誘哄道:“陪我嘛!阿洛說今晚的電影很好看,看在我不知道多少年不曾看過電影的份上,陪我一道看嘛!”
“我……”唐蜜兒想要陪他,又想拒絕。
“如果累了,一會兒你可以靠在我肩上睡。”男人像個孩子似的央求她,她無法招架。
結果,看完了電影,回到別墅時她已經精神不濟,任由他抱她回房,幾乎一沾到枕頭她就睡著了。
霍峻熙對今晚滿意極了,原來不做曖也能讓他這麼快樂。這個女人不隻身體能娶悅他,連心靈也能娶悅他。
……
這一天,藤井霖又在門外徘徊,鬼鬼匆匆的行徑早讓警衛懷疑,正要往上通報,貝琪連忙擠進警衛室,“你們別讓熙少知道。”
“那個家夥已經在門外站崗好幾天了。”警衛機警道。
“他……他是我的好朋友,最近我們有點不愉快,他站在大門外是要向我道歉,你們別多事讓熙少知道了,他會大驚小怪嚇到外頭的先生。”為了取信警衛,她不得不佯稱藤井霖是她的好友。
警衛露出了解的表情。
貝琪立刻誇張地衝到大街上,拍了下藤井霖的肩膀。“我有話跟你說。”
待兩人離開警衛的視線範圍後,貝琪開口:“我知道你很癡情,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中文係教授,我個人更是同情你而且對你欣賞有加,可是那天蜜兒的話你也聽得很清楚了,你們沒有夫妻緣,意思是說她不可能嫁給你了。其實,看開些能做好朋友也不錯啊!”
藤井霖比那日在西塢看起來更加憔悴。“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貝琪歎息一聲,充滿戲劇性地道:“有些人注定有緣無份。”
“我要跟霍峻熙麵對麵說話。”藤井霖的牛脾氣硬上起來也挺嚇人的。
“不要給蜜兒找麻煩了,也不要再像最近一樣引人注目,蜜兒已經夠如履薄冰了,你還要弄個雪上加霜才滿意嗎?”
“為什麼要如履薄冰?霍峻熙虐歹蜜兒嗎?”藤井霖憂心道。
“沒有沒有。蜜兒好得很,如果你不出現她會更好。”
“她……是不是真的愛上了霍峻熙了?”他不敢麵對此題的答案。
貝琪聳聳肩。“這隻有蜜兒自己知道了。”
“我要見唐蜜兒……”
“你不要胡鬧了,回夜門去吧!忘了她吧,就當做了一場春秋大夢。夢醒了,哭一場、喝杯冰水就沒事了。”
“哭一場、喝冰水,有這麼簡單嗎?”他苦笑著,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屬於另一個男人,他如何能甘心?
“貝琪,怎麼你也認識夜門的藤井霖,是朋友啊?怎麼不邀他進裏麵坐坐?”
正當二人閑談之時,突然霍峻熙開著流線型的布加迪威龍正巧滑過兩人身旁,他搖下車窗朝貝琪說道。
貝琪咽了咽恐懼的口水,提了膽回話:“不了,我們一會兒要到海邊騎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