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與他經曆好幾次的槍戰,差點就命喪黃泉,但她卻因他而活了下來,隻因——他沒要她死,她不許死!
這樣霸氣無情的男人,卻仍教她眷戀深愛!
“唉!”歎口氣,為自己的癡傻。他都狠心拒絕她的示愛了,也使她自覺難堪,但,就是學不乖,才會一次次心痛。
可她真的好愛、好愛他!隻要能待在他身邊,就算心痛,也會覓得甘之如飴!
在他身邊,看他女人一個一個換,也傷了不少女人的心,連同自己的心:但她已習慣忍住心痛,笑著看他有過無數的女人,笑著……但他可知她的心在淌血?他永遠不知道,永遠不會知道!
唐蜜兒翻身坐起,看了看現在的時間,便下床進浴室梳洗。
她梳洗完畢後,打開了衣櫥,裏麵全是當紅的設計師名牌:她不特別追求名牌,但霍峻熙卻不時派專員替她張羅,從頭到腳,都打理得一樣不缺。
霍峻熙是在補償她吧?綁住了她的一生,而霍峻熙卻不要她的忠貞和癡心,隻是一味傷害她為他癡狂的心。霍峻熙很過意不去,她知道,但她一點也不悔!
當初霍峻熙隻要她服從他,卻沒要她也掏心呀!這顆心,是她自己心甘情願賠上的,又能怪誰呢?
甩甩頭,將那愁悶甩開,她自衣櫥內挑出一套中性窄腰西裝套上,將大波浪長發盤起。
她的發,隻能在霍峻熙麵前放下,這些日子以來皆如此,而且不沾染任何色彩,絕對的烏黑。這是他傲慢的堅持!
唐蜜兒在臉上略施脂粉後,準備到隔壁房叫霍峻熙起床。
這是她的工作之一,每天叫他起床。很訝異自己竟會被允許進入他房間,這設她快樂,畢竟她是除了他那幫兄弟外,能入他房的女人——但,不包括上得了他的床!
他的床至今沒有女人上去過。要她,就在她房間:要別的女人,就在他隔壁的客房裏。
唐蜜兒沒有敲門便進入。她知道他早在她開門時便醒過來了,但他總要等到她叫他才肯起床,再讓她服侍他穿衣;就某方麵而言他還是個孩子。
站在床邊,她看了仍未睜眼的他好一會兒,才伸手拍拍他愈顯結實的鐵臂。
“熙,起床了。”
唐蜜兒扯開一抹苦笑。
這情景有點像是妻子在叫丈夫起床吧?很可惜,並沒有那麼甜蜜:他是主,而她是仆。
見包裹在湛藍色絲被中的霍峻熙睜開眼、坐起身,她才進入他的更衣室替他打理要穿的衣物。
霍峻熙撥撥垂落額前的發,掀開絲被下床。赤倮的上身線條結實優美,沒有誇張賈張的發達肌肉,而是精瘦的肌理。
就連剛睡醒的他,渾身仍是掩不去的冷酷貴氣!
更衣室內的唐蜜兒細心地替他搭配衣褲,那些衣物皆有他男性的好聞氣味,摻雜著淡淡古龍水及他慣抽的煙味。
每天替他打理穿著是她最開心的時候;最愛擁著他的衣物,嗅著他的氣息,讓他的氣息包裏著她,就像他也擁抱住她一般。明知自己這舉動很傻,但她還是愛這麼做。
霍峻熙赤倮上身,站在她身前。他小麥色的肌膚隱隱閃著光澤,令她不禁癡癡凝視他碩實的胸膛。
收回放肆的目光,她替他套上白絲襯衫,迅速地替他扣上銅子。霍峻熙自己套上她所選的藍黑色低腰西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