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麵上是沒有反叛我們的意思,但暗中可能和一些地下小組織勾結,所以今晚才會有這事發生。”
“我知道了。”他閉了閉眼,覺得既煩躁又懊惱。
富嘉豪?又是富嘉豪!這人在近日內他早忘得一幹二淨了,他的心思全繞著唐蜜兒打轉,全忘了自己身上所背負的責任,他到底是怎麼了?
他喃喃的念著唐蜜兒的名字,心思又飄到她的身上,耳朵早已聽不見探子所說的檢討事項。
霍峻熙當然明白,他們兩人是沒有任何交集的,他實在不該動她,可是唐蜜兒是他頭一次無法瀟灑舍去的女人,他究竟該怎麼做?
想著想著他握緊拳頭,突然大吼道:“夠了,報告明天再繼續,今天不準任何人打擾我休息!”霍峻熙氣衝衝的離開,原本依照他那狂妄不羈的個性,想要的女人絕對不會讓她逃出他的手掌心,但為了大局和安全著想,他不得不踩刹車!
他必須放掉這段感情!
為了大局著想!他再次壓抑的告誡自己。
霍峻熙坐在那張舒適的大椅子上,靜靜地喝著手中的馬丁尼,視線雖然放在窗外那片廣大的花園之上,腦子裏仍是唐蜜兒美麗的臉龐。
方才的景像至今仍清晰地停留在他的腦海之中,她堅定的眼神彷佛在他的心中成了烙印。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地打擾他的思緒,可是這個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闖進他的理智之中。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擁有任何特別的情感,可是在剛剛那麼一剎那的時間,
他竟查覺到內心對她有那麼一絲絲的渴望。
她削瘦的骨架上有著完美的身材,細滑如脂的肌膚卻裏著別人所沒有的勇氣。她雖瘦,卻不至於弱不禁風,雖是個手無寸肌之力的女人,卻有著男人也沒有的膽識。
或許正因為她的身上有著太多的矛盾,所以才老是激地他的興趣。
從方才的她潛入他身邊看來,她的確像是個涉世未深的人,隻不過,像她這樣的的女人,就算真有什麼目的,大概也對他造成不了多大的殺傷力。
想著,霍峻熙伸手輕觸向自己的鼻頭,指尖仍殘留著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可是卻讓他莫名地戀眷。
“叩!叩!”
一聲敲門的聲音唐突地拉回他所有的思緒,他抬起頭,有點慶幸自己能因此而暫時忘卻唐蜜兒的事。
“進來。”他說道,以很快的速度擺脫腦中陳雜的思緒。
進門的是卓越,冷冷的表情在揖個身子後便開口,“上次跟你報告過,香港那邊有意入股我們盛天集團現在正開發的那塊地,說會派個人過來。”他站直了身子,“現在他人已經在公司等候與我們進一步的洽談了。”
霍峻熙沉了聲,沒一會的時間,便已經自椅子上起身:“走吧,載上那個人,我們一起去工地視察。”他說道,隨手套上了外套,直直地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至少,做點事,可以讓自己分散一點注意力。
而那個唐蜜兒的女人……
暫時就推到記憶之後吧。
……
“該死的,你找到都是什麼人,竟然任務失敗,還讓那個雜種與他的女人逍遙自在?”將手裏的酒杯“砰!”地摔在地上,富嘉豪陰沉著臉,對著站立的高大男人厲聲吼道。
許是早已習慣了富嘉豪的這樣的動怒,男人依然紋絲不動,直到富嘉豪將全部的怒火都發瀉礎去之後,那男人才幽幽地說道:“我也沒說要讓霍峻熙死啊?”
富嘉豪被男人的話說得一愣,“你說什麼?”
“嗬嗬,少爺,這次隻不過是小試牛刀罷了。”
“哦?那你的實驗結果是……”富嘉豪來了興趣,他負手而立在男人的對麵,“你最好是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
“少爺,據這次我們的人回報,霍峻熙果然很重視那個女人!”男人沉穩地頓了頓,在看到富嘉豪挑起劍眉,等待下文的樣子之後,繼續說道:“他不僅當著世叔的麵拒絕了與魏伊娜的婚事,還當眾打了企圖要侵犯那個女人的北野武,這些雖然不足以說明他對那個女人特別,但是就在昨晚,他們在遭受槍擊的時候,霍峻熙竟然用自己的身體掩護那個女人逃跑,如果這些再不能說明的話……”
“等等,你說,昨晚霍峻熙那雜種竟然不顧自身的安慰來保護那個女人逃跑?”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先不說霍峻熙是盛天盟的盟主、盛天集團的總裁,單說他對那女人的特殊對待,主可以說明那女人在他眼裏的地位,如若那女人真的對他來說很特別的話,那她想好好地認識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