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隱隱地疼痛著,明知對他而豈,女子的真心不值一曬,可是親耳聽見他這麼說,還是教她心痛難忍。遊戲罷了,他又何必放下真心?
那她呢?疚纏在他身邊的她又想得到什麼?
她抬頭望著他,眸光淒然溫柔。
“你怎麼一直盯著我著?”他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中充滿著無盡的溫柔與憂傷。
她一震,急急掩去眼底的千言萬語,低笑道:“沒有。我們現在要去海邊嗎?”
他戲謔地道:“你都說不去海邊會死不瞑目了,我又怎能不帶你去?”
她溫婉地一笑,輕輕地道:“謝謝你。”
跑車一路往濱海路方向前進,沿途唐蜜兒都貪戀地瀏覽著風景,縱然隻是一小方景色,都能惹得她驚歎連連。
她就像個出遊踏青的孩子,對於每一件事物都充滿了好奇與讚賞。
霍峻熙從來沒有著過像唐蜜兒這樣的女子。
她眼底的光彩足以壓倒那最美麗的風景,可偏偏她又是這麼的弱質纖纖,仿佛隻要風一吹,就會隨之飄然遠去。
雖然他總是留戀花叢間,卻從來沒有過此刻的悸動,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勾動著他的眸光,教他怎麼也轉移不開視線。
察覺到這一點,他不禁悚然大驚了。
該死!他居然對一個女子有了依戀的感覺……即將崩潰的警鈴在他腦中大作,聲聲皆警告著他。
他霍峻熙是何等人物,向來隻有女人依戀臣眼於他,豈有他為女子動心的道理?
再美的女人於他而言都隻是玩具,對她們付出感情就象是對一個芭比娃娃給予承諾一般荒謬。
他是聖修羅,是美人堆中的皇帝、嘿道的霸主怎可能為了一個女子放下裑段?
可笑!
他的臉色又變得冷漠了,掌控著方向盤的手也愈發堅硬有力。
徐風拂來,越近港口越有海水的味道,飄散在空氣裏,教人有種情不自禁的顛倒。
唐蜜兒笑了,水靈的眼睛裏滿是歡然,就連烏黑的發絲都像是在迎風跳著舞。
霍峻熙忍著將唇覆上她曉嘴的充動,微笑道:“若真要玩水的話得到更遠的地方去,這裏則可似吃吃海鮮、坐坐船,你要哪一種?”
她眼波流轉,止不住其中的笑意,“我可以玩水嗎?我想感受一下將手腳侵入冰涼海水裏的滋味。”
他打量著一身淑女裝扮的地。“你今天的裝扮不適合玩水,或者我帶你到長榮桂冠酒店去吃午茶好了。
唐蜜兒求懇地道:“不,我想玩水,再不然去看看海水剔透盈然的模樣兒也好。”
男人盯著她,好半天才妥協,“好吧!那我們到遠點地方去。”
“一定要到遠的地方嗎?難道這裏沒有海灘嗎?”她被遠處藍澄澄的海平麵給吸引住了。再也忍不住地激動起來。
他眯起眼睛,“你真的如此迫不及待?”
她點頭。一臉溫柔討好的笑。“是,這裏的海水如此美麗,漁港還有一種特別的韻味……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在這兒玩玩水、看看漁船進出港灣。”
“這兒分商船港和漁船港,不如我們到碧紗魚港去,那兒有賞鯨船可以出海,中午餓了還可以就近吃海鮮。”他撩眉問。
唐蜜兒眸光晶亮,“好。”
他們果真來到了碧紗魚港,唐蜜兒從未離海這麼近,當她看見那一艘艘快艇賞鯨船停靠在港邊時,再也按捺不住地緊拉著霍峻熙的手,急急往前衝。
霍峻熙高大的身子被她牽著走,半是好笑,半是依順。
他噙著笑,和她到購票處買了兩張船票,他還順便這幫她買了一項鑲著手工
玫瑰花的草帽,好為她擋住太陽的直射。
“戴好,雖然現在還不是三伏天,但是近午的陽光陽下來還是能讓你脫掉一層皮。”
他叮嚀著,聲音低沉微暖。“渴不渴?要不要買一罐水喝?”
唐蜜兒感到窩心地凝視著他,嫣然道:“謝謝你,我要。”
霍峻熙買了水,正巧該是上船的時候,他們倆穿上了救生衣,坐在船首的大好位置。
含著濃濃柴油味的船艇由緩至急地駛出了港灣。破浪迎向寬闊的海天,往碧汪汪的海平麵駛去。
因為海麵有些微風浪,所以船兒上下波動的幅度稍微大了些,唐蜜兒姣弱地隨著船艇上下浮動著,一會地低呼、一會地緊掌住座前的欄杆,玩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