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屬於他,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夠了!
唐蜜兒微帶著不滿和責難怒視著霍峻熙。
任意差遣她,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她也有思想、有主張,她不是機器人!
霍峻熙看出唐蜜兒的不快,嗤笑地輕挑起她的臉龐。“你隻能依附我、服從我!”他輕蔑的笑令人心生寒涼,猶如穿透地府的魔音般落下來。
唐蜜兒心感到一陣發緊,驚悚萬分——
殘弱的心髒,又開始了“怦怦——”的快速跳動著,一種油然滋生的恐懼感頓時遍布唐蜜兒整個全身……
不顧在場的多雙眼睛,他迅快地狠狠吻住了她,大手還抓著她的胸口處不放。
多羞恥啊!霍峻熙的蓄意羞辱像夢魘一樣,讓唐蜜兒臉上酡紅,整個身子緊繃。
“回應我……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的。”
他身上沉窒的壓迫帶給她好大的壓力,她閉上了眼。誰能救她……
他絲毫不放過她,更狂野、專淛地吻她,她忍不住全身發抖,排斥的意識洶湧襲來,她再也受不了,選擇了失去意識。
霎時,霍峻熙的麵部表情僵住了……
帶著柔弱的氣息,唐蜜兒承受不了身心上的壓力猛地推開他。
霍峻熙的脊梁有一瞬的僵硬,顯然對於唐蜜兒推開他的動作有著驚訝,幽藍的眸光倏然一縮,如同天幕間劃過的流星樣,透著殘冷的美麗……
他沒有說話,隻是——如獵豹般高大俊挺的身影更加帶來莫大的壓力……
下一刻,他微微一抬手,狂娟的側臉又恢複一貫的平靜和漠然。
“坐下。”他冷聲道,像個嚴酷的暴君。
唐蜜兒憂傷地看著他,依言坐在最遠的一個座位上。
女傭為她上了刀叉碗盤,在兩人視線交會間,唐蜜兒看出了女傭的幸災樂禍,一臉早知如此的表情。
唐蜜兒輕輕地歎息著。人心,是多麼的殘忍啊!
然而她已經厭倦了反抗,縛住她的命運之同何其緊密,她早已沒有掙紮的餘地了。
李嫂幫她切了幾片烤牛肉,一匙馬鈴薯泥和一些玉米粒置於盤內,最後幫她倒了一杯熱茶。
雷利緊緊盯著她,失態地道:“你好,我是雷利,休斯,請問你芳名為何?”
他的中文說得簡陋,可是誠意十足。
唐蜜兒抬頭望著臉色鐵青、有些許酒色的霍峻熙,不知該不該回答。
他的眼神莫測高深,不發一言也不置可否。
唐蜜兒隻能祈諒地望了雷利一眼,帶著淡淡的歉然。
她是霍峻熙的商品,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她什麼也不敢做。
一思及此,她不禁心酸測然——她雖是他的女人,實際上卻什麼也不是。
這樣的人生,太矛盾難解……
雷利被唐蜜兒輕愁攏眉的模樣深深吸引住了。
霍峻熙的臉色則是越來越難看……
魏伊娜狠狠地瞪著唐蜜兒,不滿她一出場就奪走了所有男人的注意,她緊緊地捏著叉子,強忍下用那冰冷銳利的叉端劃破唐蜜兒臉蛋的充動。
唐蜜兒兀自陷在驚慌與茫然失措的思緒中,她低垂著小臉,輕輕地喂飲著熱茶,無力去顧慮到氣氛的凝結。
霍峻熙盯了雷利一眼,目光之憤怒強烈,足以將他整個人燒成灰燼。
雷利雖然喝得六分醉了,卻還沒有醉到看不懂大老板的臉色,他重重一凜,急忙收回視線。
“你一整天在樓上做什麼?”霍峻熙毫不留情地撂下話,聲音森冷無比,“你這個當大嫂的女人不是讓你成天躲在臥房享受的。”
唐蜜兒抬起了頭,輕輕地道:“對不起。”
“你除了對不起以外,還會說什麼?”他猛然重拍桌子,嚇了所有人一跳。
氣氛凝重僵硬,誰也不敢貿然開口,怕被台風尾掃著。
雷利曾想過要開口打圓場,但因不知唐蜜兒身份為何,故不敢充動行事,況且
霍峻熙是出了名的反複無常,就算他開了口,也未必討得到麵子。
大家都是隱忍不語著,唯有魏伊娜興奮神色不言而喻。
唐蜜兒緩緩的抬頭,幽然的凝視了霍峻熙一眼,“你還要我說什麼?我甚至不知道你要我下樓的目的為何?”
“你!”霍峻熙一時氣結。
她唐蜜兒輕蹙著柳眉,隨即安靜不多話,仿佛方才勇敢頂嘴的不是她——
這個小女人——她真以為自己奇貨可居,他決計不敢對她怎麼樣嗎?
霍峻熙一時被惡氣衝昏了頭,他低沉有力地道——
“很好,你想知道我要你下樓的目的是嗎?很簡單,雷利是我們盛天盟分公司的得力助手,我要你陪他過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