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接到請帖的鳳九歌,慵懶的斜倚著靠背,懶懶的說道:“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愛折騰。”
“主人要去嗎?”蹲在他腳邊,為他垂腳的女人抬起頭,一臉諂媚的問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隅水琴。
“有好戲,怎麼能少得了我。”鳳九歌嘴角帶笑,似乎心情很不錯,最近他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宮宸和神族,似乎取消了合作。自己統一天下,也就指日可待了。
“聽說,神族的人也開始行動了?”隅水琴軟綿綿的纏繞在鳳九歌的腳邊,一臉討好的說道。
“哼,你知道的還挺多。”鳳九歌不滿地看了她一眼。
隅水琴頓時渾身一震,急忙退了幾步連連磕頭:“主人恕罪,主人恕罪。奴婢也隻是想要為您分憂啊。”
“你知道,你為什麼鬥不過隅冰顏嗎?”鳳九歌忽然低下身,一臉戲謔的盯著地上瑟瑟發鬥的女人,不等她有所回複,一腳就踢在了她的心口,將她踢飛了數米。
隅水琴努力的爬了回來,繼續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原地。
看到她這幅樣子,鳳九歌就煩心,於是不耐煩的說道:“因為,你總是自作聰明。”
隅冰顏,隅冰顏,為什麼總是隅冰顏,無論她走到哪裏,都在隅冰顏的陰影下。
她奪走了本該屬於她的一切,害的她無法回去見自己的母親,還被錢靈那個王八蛋玷汙,讓鳳九歌對自己更加的厭惡。
嘴角的鮮血,混著眼淚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血水。隅冰顏,我今日所受之辱,他日,一定千百倍奉還!
隅冰顏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是誰在念叨自己呢。她揉了揉鼻子,繼續整理空間戒指。
這些年曆練,見到好的東西就往戒指裏塞,戒指似乎已經達到了飽和,而且找起東西來,也越來越不方便。於是她將戒指裏的東西一小堆一小堆的拿出來,叫阿福一起幫忙整理。
“哎,小姐,這個棒子是什麼東西啊?”阿福拎著一個巨大的白色棒子問道。
隅冰顏無奈撫額:“棒子?我看你像棒子!不識貨的家夥,這個可是龍骨。龍的脊椎骨,萬金難求的寶貝。”
“哦,你要它幹嘛啊?”阿福吐了吐舌頭,一聽說如此珍貴,趕忙雙手抱在了懷裏。
“煉藥啊,指甲蓋那麼大小的一塊龍骨,就可以煉製出最上品的丹藥,可以讓癱瘓的人,重生新骨,再次站起來。”隅冰顏一邊整理著其他的東西,一邊耐心的解釋著。
“原來這麼厲害啊。那這麼大一根,看樣子是真的很值錢了。”阿福雙眼都是小紅心,儼然一副小財迷的模樣。
這一上午,阿福一直都在問這問那,如同剛進城的小媳婦一般,可算是開了眼界。
兩個人一邊聊著,一邊整理著。忽然,阿福發現了一個漂亮的鈴鐺,拿在手裏搖了搖,也沒什麼特別,看起來又不像裝飾品,難道,是武器?
想著,她便注入了自己的鬥氣,再一次的搖晃了起來。可是誰知下一刻,她就覺得,頭暈腦脹,昏昏沉沉了起來。
眼前的景物開始越來越模糊,她似乎看到了一個小小的人兒,他伸手要自己抱抱,還不老實的在自己身上亂摸,而自己竟然在一輛馬車上。
這場景怎麼這麼似曾相識,阿福忽然想起來,這是當初,自己和小姐還有小柯去學院報道的路上。
懷中要抱抱的小家夥,竟然是小柯小時候。她正疑惑,自己明明在給小姐收拾東西,怎麼會又回到了這裏。難道,那之後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剛才在馬車上熟睡時候的一場夢?
“阿福,醒醒,醒醒。”坐在對麵的小姐忽然焦急的對著自己喊道。她的意識又開始變得清晰起來,模模糊糊的睜開雙眼,看到隅冰顏正在用力的搖晃著自己,而她還躺在隅冰顏宿舍裏的地板上。
“這,到底哪裏是真的,哪裏是夢境啊。”阿福喃喃自語著,揉著眼睛,一時間還不太清醒。
“阿福,清醒點,這裏才是真實的,你剛才搖動的是攝魂鈴。能夠迷人心智。”隅冰顏神色一鬆,見阿福沒有什麼大礙了才解釋道。
聽到她這樣說,阿福騰的坐了起來。
她想起來了,自己剛才找到了一個鈴鐺,覺得挺好看的,估計是什麼法寶,於是一時貪玩,就注入了一些鬥氣,搖了起來。誰知道,竟然就被迷惑了。
阿福吐吐舌頭:“小姐的法寶太神奇了,阿福再也不敢亂玩了。”
“你這麼說我才想起來,你還沒有武器吧,回頭我讓巴赫他們給你鍛造一件趁手的,你想要什麼?”隅冰顏一邊笑著問道,一邊繼續整理為數不多的其他物品。
聽到隅冰顏要送自己武器,阿福瞬間興高采烈起來。她想都沒想就說:“當然是槍啦,小姐教阿福的槍法十分的厲害,阿福學起來也覺得很適合自己。之前都是隨便買的便宜的槍,用起來每次都要小心翼翼,生怕鬥氣太盛,一個掌握不好,就把槍身弄壞了。小姐要是給奴婢鍛造的,就一定是上品,用起來就會更加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