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張玉冰灌輸全力的一擊,在經過罡罩的層層削弱之後,依然重重地抽在了隅冰顏的臉上。
一瞬間,隅冰顏的臉上便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這道血痕不僅沒有破壞隅冰顏的美貌,反而平添了一份淒美。
“冰顏……”
巴赫和郝婷同時驚呼,便要上前,卻被隅冰顏揮手製止了。
隅冰顏掏出手絹輕輕擦了擦血跡,說道:“你叫張玉冰對吧?不知道,我這位朋友是如何得罪了你,我替她給你賠不是。這一鞭,便當是我替我朋友接下的懲罰,你們有什麼恩怨,便一筆勾銷,如何?”
張玉冰俏鼻一皺,冷哼一聲,道:“你是誰?憑什麼管本小姐的事?”
這時,圍觀的人已經有人認出了隅冰顏,有拍馬屁的立刻說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隅冰顏。”
“隅冰顏?”聞言,張玉冰精致的小臉突然湧起一片怒色,美目直勾勾地盯著隅冰顏,幾乎噴火。
隅冰顏暗道不妙,連忙側身一閃,躲在了旁邊。
近乎是瞬間,她剛才站立的位置便被腐蝕了一個大洞。
隅冰顏俏目噴火,她與這張玉冰無冤無仇,看在夜子軒的麵子上一忍再忍,可此人完全不識好歹,竟然兩次都狠下毒手,真不知道她這漂亮的皮囊之下隱藏著怎樣的一顆心髒。
事情還沒結束,張玉冰見一擊不成,不禁沒有放棄,反而嬌喝一聲,手中鞭子灌滿了冰屬性鬥氣,狠狠抽向隅冰顏。
隅冰顏可不是泥捏的菩薩,被這張玉冰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早已有了幾分火氣,當即也不躲了,眼睛一眨,意誌力虛化成爪,抓住鞭子便狠狠一扯,直將張玉冰扯了個踉蹌。
張玉冰倒也與那些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不同,實戰經驗很豐富,雖然疑惑自己為什麼會感覺鞭子被扯了一下,可也不去細想,而是順勢再次直撲向隅冰顏。
隅冰顏心下讚許了一聲,這個張玉冰倒也不是草包,實戰經驗甚至比她還嫻熟幾分。
讚許歸讚許,戰鬥中隅冰顏絲毫不會留手。
除非是切磋,不然隻要是戰鬥,隅冰顏奉行的都是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張玉冰是集運高級,因為有一個副院長的爹爹,修煉的秘籍都是學院裏最好的,加上有豐富的實戰經驗,同級人中,可以說是鮮有敵手。
她連續攻擊了幾次,見隅冰顏隻是一味的躲閃,心下歡喜,認為對方不過是繡花的枕頭,中看不中用,完全沒有自己聽說的那樣厲害。
想到這裏,張玉冰的攻擊更加迅猛,她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隅冰顏,可是在她的心裏,早已經將隅冰顏千刀萬剮了。
這緣由說來話長,說起來還是與夜子軒有關。
夜子軒進入學校不過三年,可是他的優秀是有目共睹的,人又長得俊秀,性格溫文爾雅,很多女孩子都對他傾心,這其中也包括了張玉冰。
張玉冰見到夜子軒的第一眼,便沉迷了進去,有一度甚至宣揚夜子軒會是她以後的夫君,不允許其他的女學員覬覦。
夜子軒其實很反感這個刁蠻任性的副院長女兒,見到她都躲著走。
張玉冰倒也不在意,依舊是每天跟在夜子軒身邊,不停地進行糖衣轟炸,甚至還有美色引誘,可惜夜子軒都不為所動。
這情況一直持續到半年前,副院長張竹錦帶著她出門曆練,夜子軒才得以緩了一口氣。
讓張玉冰沒想到的是,自己剛準備進入學院,便遇到了同樣準備進去的夜子軒。
那個時候的夜子軒滿臉胡茬,眼珠充血,眼窩深陷,黑眼圈濃厚,分明就是幾天幾夜沒有休息了。
張玉冰看得心疼,想要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夜子軒卻是愛理不理,性情變了很多。
沒辦法,張玉斌隻能在學院裏打探,沒想到,竟然打探出了一個“情敵”!
聽學院裏的學員們說,夜子軒和一個名叫隅冰顏的女學員來往密切,而且,夜子軒從試煉森林裏回來之後,受了很重的傷,一直是隅冰顏衣不解帶地照顧著。
聽到這裏,張玉冰的心裏酸楚難當,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嫉妒,想她一個堂堂大小姐,身份尊貴,夜子軒都沒有多看他一眼,反而是剛見到隅冰顏沒多久,便已經來往密切,仿若戀人。
聯想到學院裏流傳的,隅冰顏克父克母,加上自從她出現,夜子軒便經常遇到危險,張玉冰便直接給隅冰顏打上了一個“不祥之人”的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