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半拍的功夫,已經足夠隅冰顏將那兩隻沾染了迷藥的發簪分別插進兩個侍衛的身體裏。
隅冰顏雖然做事一直獨來獨往,也向來淡漠,但是她並非是濫殺無辜的人,這兩個人畢竟也是職責所在,所以隅冰顏也沒有想要真正傷害兩人,所以那暗器並沒有直逼兩個人的命脈。
隻是,這並沒有通過任何提煉的迷藥,那藥效可是比之平日裏的還要強很多。
兩個人被那發簪給紮了,隻感覺到瞬間的疼痛,下一刻卻是身體搖晃兩下,如同喝醉酒了一般,隨即便倒地不醒。
隅冰顏在其中一個男子身上翻找出了鑰匙,隨即進入了庫房。
為了防止有人發現,隅冰顏除了找了一部分藥材,其餘的就是銀票。
至於其他的東西,一方麵她沒有任何的用處,她也不會傻傻的拿著那些首飾,因為就算是拿出去,結果隻會被隨即將軍府派出去調查的人查探到什麼。
隅冰顏想著,眼神閃過冷意。
待她再次離開庫房後沒有一會,本該到了侍衛換班的時間,而原本應該換班的侍衛,這會卻是暈倒在庫房的麵前,很快消息便傳到了隅傲傑和二夫人的耳朵裏。
二夫人作為後院的主母,庫房的東西記錄的東西的冊子自然是在她的手裏,她怎麼也沒有理由不去應付老爺。
雖然最後察覺損失並不算大,但是畢竟府中無故出現了盜賊,而且就算腹內精冶初期的侍衛都會被人打暈,那足夠說明對方的厲害。
至於隅水琴,那是哪裏有熱鬧,自然也免不了她了。
“你們說說,當時到底什麼情況?”
本該休息了的夜晚,可是隅府卻是燈火通明,隅傲傑臉色陰沉衝著跪在下手的兩個侍衛問道。
於是,他們將自己如何發現了隅冰顏的蒙麵,再到最後隅冰顏不知道給他們下了什麼藥,竟然讓他們突然暈倒,都一並說了一遍。
本來還以為對方不過是武功高一些, 卻不想還是一個用毒高手,說不定是個煉藥師。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是說明將軍府什麼時候得罪了一個煉藥師,要不然以煉藥師在金國的身份,那可是根本不會行偷竊之事,而且盜取了銀子。
隅傲傑心中糾結地很,他向來也有些心思深沉,自然沒有表露出來,隻是聽了下麵的侍衛彙報,他便已經將事情想了個轉轉彎彎。
不過,隅水琴心思雖然也不簡單,但是她小女子的心思,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隅冰顏。
“是隅冰顏那個賤人,一定是她,爹,你仔細想一想,如果是煉藥師,他哪裏會缺錢缺藥材,如果是一個想要算計將軍府的人,那麼就不會隻是迷暈了兩個侍衛,隻行偷竊之事吧,再想一想近來最有可能的人,那一定是隅冰顏那個賤人!”
“閉嘴,你一個女兒家家,做一個賤人,右一個賤人成何體統,還不下去!”
雖然隅傲傑聽了隅水琴的話,也不免有些猜測懷疑,但是,他想得更多的是,可能是隅冰顏背後還有什麼人,要不然的話,以隅冰顏的本事,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迷暈了兩個侍衛,還是在最後才被兩個侍衛察覺。
她一個連鬥氣都集結不起來的廢物,但是即使再如何,隅冰顏是自己的種,特別是當著自己的下人,隅水琴這一口一個廢物,還指不定這些人怎麼傳出去。
“今日聽到的任何話,我不想任何人傳出去,懂了嗎?”
“是!”
“是!”
兩個侍衛同時抱拳回答後,這才退了出去。
而此刻大廳裏就隻剩下了隅傲傑和二夫人方錦華。
剛剛自己的女兒說話,惹了老爺生氣,她心裏雖然有些難受,但是自然也不會直接頂撞隅傲傑。
“老爺,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你真的懷疑是那個冰顏做的,妾身怎麼覺得不太可能,水琴剛剛也就胡亂猜測的,她是小女人脾氣,可能是因為昨日跟冰顏之間有點誤會,所以多少有些不滿,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一番!”
雖然加重叫方錦華為二夫人,但是實際上她並沒有被扶正,雖然她現在的身份,已經為家裏的女主人無異,但是她不明白隅傲傑為什麼不將自己提正。
每次她旁敲側推,可是老爺都轉移話題。
所以,表麵上,方錦華還在維持那麼點可憐的關愛。
隅傲傑去而是直接看了方錦華一眼,威嚴說道:“這件事情你無需多管,回去查一下到底掉了什麼東西,記錄在冊吧,其他的事情,本將知道如何!”
說完這話,隅傲傑拂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