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太可憐了”
一股溫熱的氣息安慰著佛燁,佛燁一驚又是一片感動,他決定親口對身後的人說一聲謝謝,微笑著轉頭望去,卻見一張血盆大口發出腥臭,森森白牙向著自己喉嚨咬來,佛燁閃電般揮手把衣服塞進那張大嘴,然後跑開幾步遠,終於看清了這位安慰自己的“友人”,竟是一匹草原狼,佛燁笑了,從背包拿起工兵鏟。
“殺”佛燁大吼一聲便剁向狼腰。
“叮嚀”一聲狼的慘叫,麵對草原狼不完全殺死就是給自己找不在。
狼的身體抽搐的倒在地上,頃刻間便斃命了。
“讓你吃我。。。”
佛燁覺得放佛與狼拚殺了一個世紀。心跳聲“咚咚”直跳。
電光刹那間,便殺了頭狼,並不是佛燁多麼強壯,而是俗話說的好,狼是銅頭鐵腦豆腐腰,在以前縣裏的毛藏鄉便有一個七八十歲的放牧老阿奶孤身一人,在住著的藏包裏用鐵鍁打死一頭誤闖的獨狼,雖說這是草原放牧人的必備技能,但另一方麵也說明狼的弱點。
草原一直流傳著:一匹獒頂三匹狼。這並不是說對所有狼都適用,這話裏說的其實就是草原狼,草原狼身形較小,落了水的草原狼,看起來更是跟土狗沒什麼區別。所以這種狼都是成群結隊的,比它大的猛獸都忌憚這種群攻戰術。
如果要是西北狼,一匹獒對一匹狼,那估計獒也隻能嗬嗬了。
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佛燁,抹了把臉上汗水和崩出狼嘴的血水,太僥幸了,幸好反應快,幸好拿著把工兵鏟,幸好是頭草原狼,真是太幸運了。
否則要是西北狼,那就完蛋了,西北狼又叫西伯利亞狼,在大西北是王者級的存在,身形高大威猛,藏民最怕這種狼,晚上在草原走夜路,如果感覺背後有一雙手搭在你肩膀上,千萬別回頭看。。。。。。
西北狼會把一雙前爪搭在走夜路的人身上,隻要人一回頭,它便立馬咬住喉嚨不放,這也是西北狼攻擊人的一種特殊方式。
這頭剛死的草原狼明顯不是孤狼,毛發油亮證明食物來源不斷,隻有狼群才能供給。更何況草原規矩之一:獨狼是活不了多久的。
佛燁有遇到狼群的經驗,二話不說,轉身向著天池跑去,犛牛群已不見蹤影了,那邊還有野馬群,就在他跑了幾百米,就聽見了身後淒厲的狼嚎。
嗓子火辣辣的疼,就像嗆了一口幹辣椒沫子。沒功夫管,還是趕路要緊。
。。。。。。
佛燁隨著馬群在這天池邊上流浪。不是不想離開,而是路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看到過的柏油路,實在碼不中方向。再說也不敢離開這個集體,遠處的狼群還在附近徘徊。
知道野馬也可能比狼危險,所以佛燁也不會自討沒趣去招惹。
突然,狼群開始奔襲來了,自己兩條腿跑不過四條腿,現在隻能希望馬群別落下自己。否則真可能被狼群報複成功。
一匹白色的小馬被狼咬住後腿發出淒慘的嘶鳴,說時遲那時快,一聲高亢的馬嘶,打破了狼群進攻的步伐,也讓騷亂的馬群安靜下來,那匹白色的馬王閃電般衝入狼群,用碩大的蹄子狠狠踩在凶手身上,又是幾聲馬叫,從馬群衝出的幾匹公馬也發起進攻,佛燁終於見識到野馬的凶悍,沒有一合之敵,蹄聲如雷,踏血無痕,不一會兒狼群丟下幾隻屍體就跑了。
馬群沒有追趕,看來這種廝殺是常有的,馬王一陣勝利的嘶鳴,向著佛燁的方向甩甩腦袋又踩了幾下蹄子,看著地上留下幾個蹄印,佛燁麵帶苦色的笑了,“至於給我警告嗎,我又沒靠近那匹小馬”。
。。。。。。
這天隨著馬群走到一處岩壁下,馬群集體在那舔石壁,佛燁看看石壁上白皙的晶體。
“難道是。。。”
“哈哈,果然是岩鹽”佛燁趕緊敲下一塊,憑借記憶粉碎溶解過濾熬幹。
嚐了點,味道還好挺純的,大部分賄賂給馬王,隻留下一小包自己備用。
就這樣又是一天過去了,累極了的佛燁仰麵躺在鬆軟的草地上,看著點點星光,眼淚像開閘的洪水肆意流淌
“親人,能認得我嗎?沒有你們,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啊!嗚嗚嗚。。。”
大哭一場的佛燁,再次振作起來。
隻是如南柯一夢,
滄海變桑田。
...
“再見了,我的舊世界,再見了,我硬盤中的女神,致我逝去的青春。”佛燁看著自己的這副身體,這雙小手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