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歌,《最浪漫的事》。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偷偷下藥,看著那賤人一點一滴的發騷,我們兩個,看著視頻,慢慢爽……
娘的,爽,是真爽啊。
我知道,搞臭計劃,正式開始了,霍頓玩女人,這的確不是什麼大新聞,可玩女人不給錢,那就比較操蛋了。
霍頓真的不給錢,可能嗎?我感覺是不可能的,隻不過,我們會將這種不可能變成可能。
一群人盯著監控視頻,實在有些無聊,我不禁笑了笑,玩笑了一句,“咱們坐在這,也挺無聊的,要不,咱們搞個有獎競猜怎麼樣?”
嚴翔問我猜什麼?
我無恥的說道:“咱們就猜霍頓能夠堅持幾分鍾。”
楊暖恩一聽,趕緊離開,說去下衛生間,這種事,她自然不好參與。
任森平時是一本正經的,作為官方人員,必須保持形象,可今天晚上,他算是豁出去了,加上喝了酒,立馬就興奮了起來,罵罵咧咧,“這個混蛋,絕對不超過十分鍾。”
我看向了八叔。
八叔,平時也是一本正經的,可今天,也有些玩鬧了,抿著嘴笑道:“十五分鍾吧。”
十五分鍾,不短啊。
我又問嚴翔。
嚴翔伸出一隻手,“五分鍾!”
然後嚴翔問我。
我呢,心裏邪惡了一把,說道:“娘的,最多兩分鍾。”
眾人哈哈大笑,剛笑完,就看見房門打開,那金發美妞竟然出來了。
我有些樂了,金發美妞剛剛進去沒多久,算起來,五分鍾左右,不過,進去還要脫衣服什麼的啊,好吧,就算霍頓無恥到直接開幹,可也需要一些時間,加上金發美妞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的衣服頭發什麼的。
娘的,霍頓的持久時間,兩分鍾,頂天了。
“不會沒幹吧?”
嚴翔有些鬱悶。
任森跟八叔也幸災樂禍的猜測可能出了事。
我說不可能,然後給白哥打了一個電話,沒過一會,白哥領著那金發美妞到了我們的房間,我們一問,我的乖乖,果然跟我們猜測的一樣,剛進去,沒做一會,就沒了。
好吧,霍頓,沒想到你比太監隻強那麼一點點啊。
眾人哈哈大笑。
八叔不清楚我接下來要幹什麼,問我。
我笑著說道:“霍頓的房間,在十一樓,在他的樓下,十樓有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地方,我讓任哥已經包下來了,接下來咱們要做的,就是演一場戲,一場好戲,這場戲的名字叫著移花接木!”
移花接木?八叔傻愣住了。
任森跟嚴翔卻是一陣壞笑,我感覺,現在在搞臭霍頓的同時,還要將他的持久力展示一遍,畢竟,我們需要讓澳門大眾更加清晰的全方位認識這個貴客嘛。
演一場好戲,直接搞臭霍頓,我想,澳門的大眾肯定也是很樂意看一場這樣的熱鬧的。
金發美妞名叫茜拉,是李菲菲最近才為秋蘭街物色的姑娘,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其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女人,什麼都豁得出去,隻要有錢就行。
我將自己的想法跟茜拉說了一遍,茜拉滿口答應,當然了,主要還是看在錢的麵子上。
我立馬將監控裏麵的視頻拷貝了出來,然後帶著所有人到達了十樓,霍頓住在十一樓,而十樓跟十一樓的布局裝修是一模一樣的,而且,在霍頓所在房間的位置,十樓這個地方也安裝了監控,說白了,兩個樓層,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我將拷貝好的視頻放進了電腦,嚴翔親自操刀,從茜拉走到霍頓的房間門口,然後被霍頓拉著進去,其他沒用的,全部直接剪掉。
這是移花接木的第一個環節,我需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茜拉是走進了霍頓的房間的。
接下來,實際上是茜拉跟霍頓做好了交易,然後風輕雲淡的離開了。
不過,我需要的不是這個,所以,接下來的劇情,需要我們自己自導自演。
娘的,第一次做導演,我還真是有些激動跟緊張呢。
十樓位於霍頓樓下的那個房間,號碼牌已經給換掉,從門牌號碼看過去,就好像是十一樓,確切的來說,就好像事情即將要發生在霍頓的房間門口。
我將茜拉叫到跟前,用英語跟她說道:“茜拉,你聽好了,接下來你就當自己是在十一樓,然後剛剛跟那個家夥做完交易,交易完了之後,他們的人沒給錢就將你推出來,你呢,則需要在門口破口大罵。”
茜拉問我,“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