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森十分鎮定的重新帶上了眼鏡,表情淒然,“這一次威爾遜將軍號的劫船事件,造成了大量官方人員的犧牲,也給拍賣會的嘉賓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損失,對於這一切,我內心真的非常的難過,同時,我也對那幫恐怖分子深深的譴責,就跟蕭逸先生說的一樣,這幫人,一個個都不得好死。”
說完,任森看向了我,這家夥,很順理成章的將主動權就交給了我。
“對於這一次的威爾遜將軍號劫船事件,我沒有在船上,對於事情的發生我沒辦法做到一個詳盡的知曉,但是事後,我們知道,將這一次事件的傷害無限性縮小的人,是蕭逸先生,如果沒有他,那麼,威爾遜將軍號還會出現多麼大的災難,沒人能夠想象,在這裏,我也要代表官方對蕭逸先生說一聲,謝謝!”
任森再次站了起來,給我鞠了一躬。
我看的都有些傻眼了,實話實說,這家夥,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啊。
“蕭逸先生這一次不但挽救了威爾遜將軍號上的所有人,而且,還將拍賣會的資金全部奪回。”
說到這裏,任森示意了一下,幾個工作人員將那個裝有瑞士銀行本票的保險櫃抬了過來。
任森親自走上前,按了密碼,保險櫃打來,裏麵,安靜的躺著那些資金本票。
一瞬間,所有的焦點又都彙聚到這些紙上麵了。
不得不說,任森真的很厲害,拍賣會的資金,這可是媒體跟記者最為關注的一個方麵,而且,還是那句話,我既然將這些資金本票都拿出來了,那麼,我的話,就絕對上升到了一個可信無比的高度。
可以說,此時此刻,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恐怕現場沒人會不相信。
任森緩緩的回到座位,“下麵,就請蕭逸先生為我們敘述一遍這一次事件的詳細經過,我相信,他能夠給大家還原一個真實可信的威爾遜將軍號劫船事件。”
攝像機,閃光燈,一瞬間又彙聚到了我的身上。
此時此刻,我的表情絕對也是很到位的,淒然,肅穆,悲憤……
我看向了所有人,緩緩出聲,“各位媒體,各位澳門的大眾,此時此刻,我蕭逸的心情跟任秘書是一樣的,我強烈譴責這些慘無人道的恐怖分子,拍賣會的當天,我們所有人順利的進入到了威爾遜將軍號上麵,起初,一切都是正常的,官方人員給我們安排好了房間,也加強了安保,到達拍賣會現場的宴會廳之後,拍賣會也如期進行,不過,當拍賣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們發現,威爾遜將軍號突然偏離了航線,沒有朝著既定的目標前進,而是直接駛入了公海,當時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果然,沒過一會,我們發現所有人的通信設備都沒有用了,所有人開始變的恐慌,而這個時候,官方的歐陽專員為了查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就想出宴會廳去看看,他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殺害,在一刹那,所有人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不過,為時已晚,整個宴會廳已經被恐怖分子給掌控,當時,我們沒有出去,但是,我能想象,那個時候,官方的武裝人員也同一時間遭到了攻擊。”
“蕭逸先生,拍賣會不是官方人員負責的嗎?怎麼威爾遜將軍號會沒有按照既定的航線航行呢?”
“蕭逸先生,當時恐怖分子有多少人?”
“蕭逸先生……”
我揚了揚手,示意記者都停止提問,然後說道:“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也理解大家的分開,你們的問題,我會一個個的解答,說實話,當時我的心情非常的慌亂,我是人,不是神,麵對這樣的突然襲擊,而且船已經開到了公海,所有人都知道意味著什麼,但是,事後,我想過這個問題,我感覺,要悄無聲息的接管威爾遜將軍號的控製權,還要殺掉船上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那麼,就一定需要內外勾結,說白了,威爾遜將軍號從內港出發的那一刻,船上就已經混上了恐怖分子的人。”
“蕭逸先生,你說有人內外勾結,是指官方嗎?”
“蕭逸先生,你們是不是已經有懷疑的對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