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凡是參與的人都有責任,最無辜的也是你,但是你也有可能要承擔後果,不過是個癡情的人罷了,無法接受生活中沒有你,再苦再誅心也要扛,我累了,你去吧!我隻能言盡於此,最後囑咐你錦囊一定不要提前看,這樣會要命的,算我最後幫你們一次。”老人說完突然閉上了眼睛,將我的手放開,神情安詳似乎是老僧入定。
“幹媽。”我心中有萬千的疑惑要問,但是她卻一動不動。
我知道她給我說這些已經是最極限了,我聽到門響,宋世國推門而入,“走吧!我母親已經熟睡,這個樣子也要一天一夜雷打不動,你請吧!”
我淚眼朦朧咬住了唇,知道不能再勉強她了,她能最後見我一麵已經是最後的極限了,我隻能出了屋內。
“大哥,你也知道我的事情是不是?”我把期待的眼神放到了宋世國的臉上。
“妹子,我真的不清楚,我也是我母親領養的,她這一輩子沒結婚,我隻是聽她的而已,你請吧!”宋世國下了逐客令。
我擦了下眼淚,“謝謝大哥,我走了,您留步。”
出來雲亦楓幹媽的家,我的心情一落千丈,幹媽說的癡情人說的是亦楓還是亦睿?我感覺應該是亦楓,因為她似乎一直對亦楓很讚賞,我隻能說我的老公逆了天,所以他的身體就是後遺症,也許比我想的更嚴重。
手中的錦盒可能就是答案,但是我不敢揭開,我不要去賭,雖然我恨不能立馬知道這裏麵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卻不能拿亦楓或者我的命開玩笑。
如果是以前什麼鬼神論我是完全不信的,但是經過了這次重生我知道人是有輪回的。
手裏的東西真的像是重磅炸彈,我不知道要把它放哪裏。
坐上了公交車我才專注地想這個東西到底放哪好呢?
我先考慮的是宋曉華,慢慢被我否認,人都有好奇心,再加上我給誰都不會放心的,我一定要自己放在身上。
可是放在身上的話,難保雲亦楓看不到,問題是就段算雲亦楓不關心這是什麼東西,但是我肯定會慌了神引起他的懷疑的。
放到學校我更不放心,我唯一的辦法就是存到銀行的保險櫃裏,然後把鑰匙收藏好就行,想到此我才心裏微微安心了點。
也許這個東西就是我怕跟亦楓的救命稻草,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這個上麵,然後將東西放在我心髒的地方。
回到了學校,我根本沒有心思上課,我決定先把錦盒放到我的包裏,因為亦楓從來不會無聊的看我的包,然後我在找個時間去銀行把事情辦妥了。
心裏有了底,我決定什麼都不去想,有道是沒事的時候別找事,有事的時候別怕事,所以我決定拋開一切。
回到了家,雲亦楓一如既往的在廚房做飯,其實我應該在他不去工作的時候都該懷疑他肯定是有事,要不以事業為生命的人不可能說不工作就不工作了,不是生與死的大事,沒人會放棄自己的事業,特別是男人。
聽幹媽的口氣,亦楓十分的不易,而我卻一直無理取鬧,我決定以後不管什麼事情我都不跟他計較,經過了一場生死我應該比任何人都看的明白,可惜我這個人總是鑽牛角尖,特別是麵對雲亦楓的時候,總覺得委屈的是自己,他有一點的風吹草動我都受不了,以後我必選要改了。
雲亦楓從廚房探出了頭,“子靜,回來了。”
我點頭,本能地把自己手裏的包抱緊,雲亦楓沒有任何的懷疑,“坐一會兒,等下就吃飯了,今天我炸的你最愛吃的藕合,別發愣了,趕緊洗手去。”
我站起,卻沒有辦法把手裏的包放下,於是拿著包進了洗手間,好在雲亦楓已經回到廚房了,如果看見我如此肯定會納悶。
這種是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不會體會,我一刻不敢把我的包放到離開我視線的地方,它真的像炸彈,我隨時怕雲亦楓動手去檢查我的包,明明知道他不會,我還是會亂想,心一刻得不到安寧。
很快雲亦楓把飯菜擺上了桌,我坐好,他卻突然緊緊打量我起來,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雲亦楓不會是覺察到什麼了?
我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雲亦楓這才關心地問道,“子靜,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誰欺負你了?”
我這才把心放下,嗔了一下,“哪裏有什麼事?可能是餓的,中午的飯不合口味,我吃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