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你把你家底全搭上我會不會給你下跪,我不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便宜你了,我依舊扯著笑,但是已經相當的勉強了,“陳老板,我是服務員,隻需要給客人上酒就好,誰要這樣做你找誰去。”
那個阿康的似乎惱了,衝我喝道,“別給臉不要臉。”
“阿康”陳老板的聲音也不大,但是叫阿康的趕緊換上一臉的諂媚,“大哥。”
“一向這麼粗魯,會嚇壞小美女的。”他衝阿康擺了擺手,“難為她做什麼?”然後衝我道,“小丫頭,不做也行。”
我以為終於是過去了,剛要道謝,他卻道,“過來喂我口酒,我就放你出去。”
我差點飆髒話罵他,還是被我忍住,“陳老板,我隻想說我隻是服務員,服務員不提供這些服務,恕我不能從命。”
“小丫頭,你還挺倔,家裏是不是有兩個錢,僅僅是體驗生活的,但是來我這個包廂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規矩,是這裏的所有工作人員就的守我的規矩。”他蠻橫道。
我真的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所有的偽裝全部撕碎,我憑什麼要給這種人渣好臉,我滿臉的不悅道,“不好意思陳老板,我是酒吧的員工,不是你陳老板的員工,你的規矩你的人遵守就行,我隻守酒吧的規矩。”
他竟然拍起了巴掌,四周的氣氛驟然變的詭異了起來,他的手下似乎將我圍了一個圈,似乎他一聲令下,就將我分屍。
陳老板卻不緊不慢指了指身邊的女人,那個女人識時務的把酒杯送到了他的嘴邊。
然而他卻沒有喝,接過慢慢將酒杯傾斜,豔紅的液體順著那個女人衣服的開領處倒進了身體裏。
我冷眼看著,那個女人把驚叫吞進嗓子,一動不動任那個陳老板完全將紅酒倒盡,流了一身跟一地。
“衣服上,地上的酒趴下舔幹淨。”他冷冷吩咐,絲毫沒覺得自己說的這叫人話嗎?
我看見那個女人身體抖了起來,就是剛才說陳老板“看我眼都看值了”的女子,她垂著頭突然跪下,“陳哥,我該死我不該亂說話,我打我自己,求你饒了我。”
“我的話不好使是不是?”他的聲音也不見狠厲,卻像大冬天又澆了桶冰水直接凍成冰渣。
那個女人惡毒地看了我一眼,卻慢慢地舔了起來,先是自己的衣服,然後便是地毯,想想那酒早就滲進了地毯中,那地毯有多髒有多紮舌頭,似乎昏暗的燈光下那個小姐舌頭瞬間冒出了血。
典型的殺雞儆猴。
“夠了。”我低聲斥道,並不是同情這個女人,而是覺得同作為女人的恥辱,“你不是針對我嗎?我再說一遍我不會做,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可能誰也不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以為我會嚇的跪地求饒,地上的女兒又十分怨毒地看了我一眼,因為我可以站著,她卻要跪著,我知道她是既嫉妒我敢說話又恨我是因為我遭受如此的奇恥大辱,我卻並不在意,她是自找的,誰也沒逼她,她自己作踐自己,給女人丟人。
不過她嘴角的冷笑也讓我撲捉到了,無疑是你看你能笑到多久,你會比我還慘,人都是這樣,隻要有人比自己慘,她的心裏就會平衡。
“小丫頭,到底是什麼讓你有恃無恐,賀雲皓的人。”他抬頭,眼中有讚賞,不緊不慢道。
我心中有了主意,我先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