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待著,哪有囚犯有發言權,今晚看我的心情,心情好了就把你放開,心情不好你就這樣待一晚上。”我不緊不慢道,然後插進耳機繼續看我的視屏,先晾他一會兒,然後再收拾他。
“別不搭理我,我就這麼配合了,你快點靠過來,胳膊很酸,夫人手下留情。”他哭著臉,對我施起了苦肉計。
我把手機放到了一邊,在他的耳邊吹氣,“帥哥,很寂寞嗎?”
他可能感覺有些癢,頭縮了一下,忍著笑道,“子靜,放開我吧!我保證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胳膊動不了太難受了。”
我故意怒道,“你一看你就是漢奸,這才多一會兒,你要是生在抗日年代,不用小日子動鞭子,立馬什麼都交代了。”
他終於笑出了音,“這是在家裏,夫人,怎麼說起了小日本,為夫突然被你扣了這個大的一個帽子很惶恐,難道夫人把自己比喻成了小日本?你可比他們善良可愛多了,咱不同他們這些垃圾比。”
“去你的,你是不是還沒認清自己現在的身份!”我點了點他的胸膛道,手感真的不錯,硬邦邦的,都是肌肉。
“為夫現在還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是角色扮演嗎?要扮演你的奴隸嗎?隻要夫人說一聲,為夫完全配合夫人。”他倒是比上一世貧嘴了很多,我想調戲他,他似乎反過來在撩我。
我突然掐上他的下顎,“話可是你說的,來,給姐笑一個。”
他忍俊不禁,“別用姐這個詞,我會跳戲,瞬間想起黑社會大姐大來。”
“給我嚴肅點,奴隸不是要誠惶誠恐嗎?你嬉皮笑臉的是哪家的奴隸?”我將他的頭擺正,蒙著絲巾,他的樣子也極其具有吸引力,似乎擋住了鋒芒,到有點文弱書生的氣質,使人忍不住想欺負。
“子靜,不行,一想我就會笑,要不你給我解開,我看看你的樣子,我想看看你。”他歪著頭衝我道。
“不給看,你想看就看,我不是很沒麵子。”我依舊不依不饒。
“氣消了吧!快點,綁著就綁著,我就想好好看看你,乖,寶貝。”
“肉麻。”我嗔了一聲,不過倒是挺受用。
算了,他還真不適應我去調戲,別說他跳戲,我看的也別扭,把絲巾給他解開,那雙含笑的眼睛便闖進了我的眸中,我似乎被蠱惑,慢慢把手輕放到他的睫毛上,一個男人比女人睫毛都長,我暗暗誹謗,不過真的是好看。
“我先在動不了,你不想做點什麼?”他眼中全是濃的化不開的情,就這樣定定地看著我。
“又給我使美人計。”我氣呼呼的道,還是忍不住壓著他將唇印了上去,其實男人的唇也很軟,帶著幹淨清爽的氣息,使人欲罷不能。
吻的渾然忘我,身體卻一輕,轉眼被他壓在了身下,我瞪大了眼睛,“雲亦楓你怎麼解開了,不是今晚都聽我的嗎?”
他悶悶的笑聲震著我的胸膛,“是你不舍得綁我,根本就沒使力氣,我就隨了夫人的心願。”
他故意扭曲我,本不想隨了他的願,可是望著俊逸的麵容,我是一點招架的能力也沒有。
早晨看著脖子上的吻痕,氣的又把雲亦楓問候了一遍,還好現在是天氣還比較冷,我找了個高領毛衫,終於遮住了。
傍晚放學雲亦楓接我,我看著他不是往家裏的路線走,很納悶,“亦楓,這是要去哪?”
他輕笑,“醜媳婦要見公婆了。”
“什麼?什麼?”真是受了驚嚇,上一世他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婆婆就不待見我,主要是我的名聲不好,公爹還好,總是不苟言笑,但是能看出他對我沒有反感,現在竟然去見他們,我是一點的準備都沒有。
“蘭茉莉說了,不見是不行了,遲早有一天見麵,不過暫時先別告訴我們結婚了,等你上了大三,我再給家裏說。”
我點頭,心真的提了起來,真的很想給他的父母一個好印象,但是上一世的回憶太糟糕,我咬住了唇。
“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媽很喜歡你的,我說了就是她在醫院見過的那個女孩,她雖然愣了一下,但是挺高興的,我能感覺的到。”
“你不會是安慰我吧!”我低聲道。
“怎麼會?我騙你做什麼?我媽其實挺開明的,放心她喜歡乖巧的女孩,一定會喜歡你的。”
雲亦楓的話沒有半點安慰到我,我還是惴惴不安,不過現在我們這是去哪?我穿著很普通的衣服,臉也沒洗,總得體麵點不是。
“我們這是去哪?”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買衣服去。”他衝我道。
“我有衣服,也有挺貴的,夏傳明給我買的,買多了浪費,我在學校要也穿不了。”我忙阻止。
“當老公的還沒給老婆買過衣服,說出去都丟人,我們多買幾件,到時候你在家穿給我看。”他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你不能敗家,錢還有我一半呢!我說的算。”我知道他一旦給我買衣服絕對是幾十萬的價格,太奢侈了不說,我也穿不出去,真的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