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亦楓卻拿起,銀鏈在燭光下也是晶瑩地很,“給我戴上。”他的聲音低沉暗啞。
我咬著唇道,“算了,你戴這個有點小家子氣,別人會笑的,我戴著,這個鑽戒太貴重,我怕我出去遭人打劫,所以就放到抽屜裏就好。”
他點頭,倒是沒有堅持我戴,我畢竟是個大學生,現在不適合戴。
“我要戴這個。”雲亦楓堅持。
沒法我給他戴到脖頸,好在雲亦楓的皮膚白,加上鎖骨性感,雖然銀鏈過於纖細,但是還不算突兀。
然後他把另一個戴在我的脖子上,“這一對就放到抽屜裏吧!每個結婚紀念日我們就拿出戴一下,但是脖子上的這個戒指,任何人不許摘下,哪怕到死也不許摘下好不好?”
我點頭,感覺雲亦楓在說死的時候有一點傷感,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他和我都不大,我們又沒有什麼病,活到七老八十應該沒有問題。
推開臥室的門,真個穿上鋪滿了心形的鮮花,似乎還有一套黑色的內衣。
“雲亦楓,你可真悶騷的。”我衝他好笑道。
他將內衣放到我的懷裏,“老婆,今晚上我要看著你穿上。”
薄薄的一層,一看都沒有幾兩的布料,我接過,看著他幽深的黑眸,大方的一笑,“沒問題,你可不許逃,今晚你是我的。”
他把唇放到我的耳邊,低低道,“放心,我什麼時候都是你的。”
“流氓”我笑罵,然後去了浴室。
洗完之後,我傻眼了,這個世界還真有變態到極致的人,我說幾兩真的是誇獎它了,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是透的,就算我臉皮夠厚,我是在是沒勇氣穿出來,因為這個絕對比什麼都不穿更顯得驚悚。
沒法隻能將浴巾蓋在自己的身上,出來的時候,雲亦楓已經在樓下的浴室洗完了,看見我將自己裹的死死的,他好笑地揚起了嘴角。
連著著浴巾將我抱起,一直抱到了臥室,床上已經收拾幹淨,我抓著浴巾不讓他動。
“我隻看一眼。”他在我耳邊引誘道。
我抓住不放,死死搖頭。
他卻不緊不慢將我的浴巾抽走,眼睛似乎瞬間變凝住了。
“流氓”我笑罵,將枕頭扔了過去。
他深深吸了口氣,“子靜,我有沒有說過你很美。”
“沒有,沒有。”我找被想把自己包起來,他卻將我壓倒了身底,明明身體叫囂著,我倆卻都沒有動,似乎眼睛真能把對方吸進去,終於攬過他的頭,將我的唇印到了他的唇上。
早晨醒來,身邊的人已經不在,看看窗外似乎還有些暗沉,原來今天是陰天,身子一動像是被車碾,我皺眉低低問候了一聲雲亦楓的媽媽。
忍著身上的酸痛,我爬起,下了樓梯,茶幾上一個手機盒還有一張字條,雲亦楓的字跟人一樣瀟灑,“老婆,這個是限量版的no。1,隻有獨此一件,而且我要決定讓它成為獨一無二,喜歡嗎?廚房我做了飯,起床就可以吃了,不用太感動。愛你,老公。”
心裏真的是灌了蜜,我將紙條小心的收拾好,打開了手機,原來是他公司推出的限量情侶版手機,也將手機慢慢收好,看在他不停給我製造欣喜的份上,我就把剛才起床時問候他媽媽的話收回來。
我自己都叫自己弄笑了。
正月的二十,我如期踏進學校,還想著我的房子裏還住著曉華,當然不能攆她走,不行將房子讓曉華住,我跟雲亦楓住他離公司不遠的公寓。
可是沒等我跟曉華說,她卻告訴我要搬出去住了,她見了他的所謂粉絲老鄉,確定了關係,所以要搬走了,本來我不知怎麼開口,最後換來曉華滿臉的歉意。
不過她的所謂男友粉絲原來年歲已經不小了,應該有三十多歲,叫吳建斌,長相一般,帶有農民的質樸,倒不太像有事業的成功人士。
來給曉華搬東西的時候,顯然被我們住的地方嚇了一跳,不過他倒是挺鎮定的。
我偷著對曉華道,“這個人可靠嗎?”
曉華輕聲道,“我們見過家長了,沒事,再說我們不會同居的,就是離他近的地方租個房子。”
我點頭,眼前的人明明一副老實可靠的樣子,我就是覺得哪裏不對,既然雙方家長都見麵了,應該是我多心了。
曉華搬走,雲亦楓入住,生活一切恢複到了年前,不過我的生活多了一個叫雲亦楓的丈夫,雖然沒有人知道,但是我的心是甜的。
我上課公共課依舊給她們三個占位子,偶爾碰到蘭兆輝,我會笑著跟他打招呼,不過他望著我總會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