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父母?”夏月嬋直愣愣的看著白索爍。“你忘了,朕是皇帝,朕想要知道一個人的資料輕而易舉。”白索爍輕笑著,心裏卻非常恨白逸楓,:憑什麼你可以長生不老,不死,憑什麼這美人都要獻給你,憑什麼連皇祖母都向著你,我好不容易奪取了這皇位,怎麼可以輕易地就讓給別人,白逸楓,你早晚會放棄這皇位,乖乖讓給我。想到這裏,白索爍勾起了嘴角,雙手握緊龍椅,這龍椅的把手就像快被捏碎了一樣,白索爍很快恢複了正常。
“哦,對你是皇上,我忘了。”夏月嬋呆萌的點了點頭,“嗯,對,你是皇上。”白索爍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這傻丫頭。”“皇上您笑了,這是您自登基以來第一次笑呢。”胡公公輕聲說。白索爍愣了一下: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有一種特別想保護她的欲望,我這是喜歡上她了嗎。
“一會把月嬋姑娘帶到雪荷宮,入住正殿,封為正三品女官。”白索爍站起來準備離開柴房,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看夏月嬋。“等等,那我的親人怎麼辦?”夏月嬋叫住了白索爍,站起來問。“你的養父母麼?你放心,朕會找人安排好的。”說完,白索爍就走出柴房,抬頭望了望天。
“月嬋姑娘,不對,月嬋大人,請您隨奴婢來。”一個年輕的宮女低頭對夏月嬋說,這顯然是一個新來的宮女。“你是……”夏月嬋低頭問這個宮女。“奴婢名叫紫溪,紫色的紫,溪水的溪,以後奴婢就是您的貼身侍女了。”紫溪低著頭。“在我麵前不用行禮,我沒有這些禮節。”夏月嬋笑著說。
可當夏月嬋回憶剛剛被劫走的時候,怎麼也想不起來,隻記得什麼三生劫,一到紅光,夏月嬋突然想到:這次三生劫不會降臨在我的身上了吧,一想到這,夏月嬋的頭就不禁疼了起來,夏月嬋扶著桌子,臉色很差,嘴唇泛白,倒在了地上,夏月嬋這一倒,可把紫溪嚇壞了,連忙出去叫人。
夏月嬋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柴房了:“來人啊。”可這一說話,夏月嬋夏月嬋的嗓子發不出一點聲音,夏月嬋開始害怕了,走到桌子邊,使勁的拍著桌子,隻見紫溪推門而入:“月嬋姐姐,你醒啦!”可紫溪一說話夏月嬋怎麼也聽不到,夏月嬋一張口說話,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紫溪看到夏月嬋不對勁,隻見夏月嬋指著自己喉嚨和耳朵使勁的擺手,紫溪這才明白,立馬去找太醫和皇上。
白索爍聽到夏月嬋聽不到以及看不到的消息,立即離開禦書房,去雪荷宮看夏月嬋。到了雪荷宮,隻見夏月嬋的脖子上有三道傷疤:“月嬋你怎麼了?”夏月嬋拚命搖頭,動了動嘴巴,可嘴巴一動,夏月嬋就像萬蟲蝕骨一樣的難受,然後脖子上的疤發出了微弱的光。
夏月嬋不得不使勁抓緊了被子,眼淚從眼睛裏流出來,白索爍看到夏月嬋這副難受的模樣,心裏就急了,眼睛立刻就紅了起來,怒瞪著胡公公:“把朱燁和王太醫給朕找過來了!”這句話是白索爍喊出來的,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白索爍看到夏月嬋這難受的模樣,心就疼了起來,把夏月嬋摟在懷裏,夏月嬋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往下掉,白索爍用自己的龍袍給夏月嬋擦眼淚,可漸漸的,龍袍也濕了。“皇上,王太醫來了。”“讓他進來!”白索爍怒喊。“參見皇上。”王太醫跪下說。“免了,快來看看她,到底怎麼回事?”白索爍讓夏月嬋平躺在床上,王太醫給夏月嬋把脈。“回皇上的話,夏大人的脈象平穩,並無病症。”把完脈,王太醫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脈象平穩?”白索爍皺著眉頭。這時站在一旁的朱燁說話了:“皇上,會不會是三生劫的第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