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逸輕輕的咬了咬下唇。
“希望不要出什麼岔子吧,畢竟距離和蘇亦辰走在一塊隻有一步之遙了,要是出了什麼變故的話,那得多不甘心呀。”
D市,秦家別墅後花園。
兩側滿是些名貴花朵和樹木的青石板小路上,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正攙扶著一個白發的年輕人在走動。
蔣年身體恢複的不錯,才短短幾天就能下床走路了,身上的小傷口也都恢複的七七八八,因為不想窩在臥室裏發黴,所有想出來走走,恰好被小姑娘傭人看到,所有就被攙扶著出來了。
他雖然不想跟這裏的人有太深的接觸,但盛情難卻,畢竟對方不計前嫌的招待了他,他也不能得寸進尺的說些什麼不好聽的,人在別家屋簷下,該低頭時就低頭才行。他心地善良,仇人與恩人兩者看的清楚,對什麼人該用什麼表情語氣說話他也知道。秦落薇對現在的他來說,是恩人,是救過命的恩人。
雖然兩人從開始到現在都很少見麵,也很少說話,但他心裏還是很感謝這個救過自己的女人。
小姑娘攙扶著蔣年走到一個小涼亭下,扶他坐在石凳上,自己則站在一旁。
蔣年拍拍石凳,示意她坐下,小姑娘扭扭捏捏的坐在一旁,不敢直視他。
“秦小姐昨天就沒有回來,是去哪裏了?”蔣年問到。
小姑娘發愣了一會兒,臉色一紅,忙不迭道:“小姐喜歡出去玩,幾天不回來都是有可能的。”
蔣年點點頭懶得再問這些無關瑣事,他想了想,自己待在這裏已經好幾天了,想要離開,卻得有錢有身份證。
歎一口氣,還得找這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幫忙。
“你們家秦小姐總是去那裏玩?”
“一般是酒吧。”
躁動的酒吧內,吧台上坐著個身穿深色露肩連衣裙的女人,一頭波浪卷發,臉蛋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美如畫。
秦落薇早已經引起了眾多人的注意,她見怪不怪,都是些用下半身思考人生的家夥,走腎不走心,她很不喜歡。
要是她想要走腎的話,花錢找些身強力壯的男公關不行?哪用得著來這小酒吧裏找些早就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腎虛貨色?
她隱約還記得,自己跟蘇亦辰第一次碰麵就是在酒吧裏。
當時的那個男人周身似乎凍結了空氣,有一層讓人不敢觸摸的結界,她沒敢靠近,隻敢在角落偷偷的看著。
她還記得當時回去之後,讓父親查這個男人是誰,查到是蘇家的,是父親的好友兒子後,自己有多欣喜。
喝下了最後一杯五顏六色的調製酒後,她起身準備離開。
吧台服務生好心的小聲提醒道:“小姐,您後麵有幾個人一直在注意你,打個電話讓人來接吧。”
接?秦落薇一笑,家裏誰能來接?死去的人?還是那年少白頭,怎麼看都像是個早已經絕種的殺馬特男人?
“不用了,隨便吧。”她轉身離開。
服務生幽幽的看了一眼離開的背影,心道這麼漂亮一女人竟然是個騷浪賤,早知道自己就要來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