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管,我一定要得到宇文策!然後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袁若仙心中直恨得咬牙切齒,聲音生硬沙啞的嘶吼著,那奇臭無比的藥她已經喝了,可是她身上的癢痛與僵硬卻不見好轉,她快被折磨的瘋掉了。
袁望山看著備受折磨的女兒,心中很不是難受,可是,他又不能代替她痛,隻能不停地好聲勸慰著。
“仙兒,你先別急,已經有人來報,賢王一群人已經被迷暈了,我已經派人去將他們帶過來了,那幾個人要殺要剮都隨你便。你也知道的,我們本就是要趁著比武招親的契機,神不知鬼不覺地拿下賢王一行人,這是堅決不能留下任何活口,賢王爺若是不死,我們交不了差,必然留下禍端!太子殿下與賢王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麵,若是你留下了他,太子一定不會放過金王府的。再說了,就算能留下他的性命,他那樣的人,也不是你能駕馭的。聽爹的話,除了他,你想要找什麼樣的男人爹都隨你便。”
“啊!我不管,我一定要他!”竭力忍耐著的袁若仙,突然爆發出了一陣淒厲的叫聲,侵蝕心骨的痛癢使她渾身抽搐了起來,麵部表情痛苦不堪,這些痛楚不隻在折磨著她僵硬不化的身體,更是狠狠地折磨著她的神經。
躲在窗外偷聽的宇文澈被那毫無征兆的一聲尖叫,嚇得擱在窗紙上的手指一個哆嗦,“嗤……”又戳破了一個窟窿。
看來,他料想的不錯,這一切果然是出於太子的授意。
“誰?”袁望山一個回頭,警惕的喊了一句。
這時,袁若仙慘絕人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爹!那你給他種蠱啊,中了子母蠱,他這輩子都要受我們的控製了,哈哈哈……啊!”
瘋狂的笑聲沒有持續了幾下,便在一聲尖叫之後,嘎然而止了。
袁望山可憐又可歎地看著已經瀕於崩潰邊緣的女兒,實在是不敢再刺激她了,一切皆因賢王而起,那麼也讓他感受一下仙兒的痛苦吧!“仙兒,你姑且忍耐一會,我這就去辦。”
為了能夠成全女兒,也為了能夠給女兒報仇,他豁出去了!
疾步走出了房門,他要再去找一找季老,他是成名已久的神醫,怎麼會連仙兒的毒都解不了?而此時的季老,帶著他的小徒弟早已出了金王府,哪還管什麼中毒的袁大小姐?這倒黴的父女倆橫行霸道了這麼多年,也真是好運到頭了,接二連三的出事,卻又碰到這個不負責任,沒有醫德的神經醫手……
宇文策悄沒聲息地退了出去,看來金王府是留不得了,計劃不如變化快,如今要整個端掉金王府,也不知道冥月帶來的人手夠不夠?
“袁爺,有人偷襲!”一個黑衣人護衛嘎然停在了袁望山前麵,氣喘籲籲地稟報著。
“什麼?”袁望山這還沒到前院,便聽見了打鬥之聲,難道是賢王的策應之人?心下暗叫一聲,“不好!”撒腿就跑回了後院,大喝一聲,“來人!”
“在,袁爺!”後院巡邏駐守的所有護衛齊刷刷地排成了三隊,原地待命。
“留下一隊,勢必保護好小姐的安全!剩下的人,隨我去支援!”袁望山身材肥碩,一身肥肉來回顫抖,他雖跑的極快,卻也異常吃力,但是,從他矯捷的身手來看,年輕時應該算得上一把好手。
如今……唉,歲月不饒人啊,好漢末路,梟雄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