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風騷女?你說的是他們麼?”說完指指身後的兩個同性戀,輕蔑地一笑。
“哦,看來你這女人不禁風騷,眼睛還有點問題啊!”
“你!”虞萊倩氣的說不出話來。
“什麼你你你我我我的,你口吃別在本公子麵前表演。”
“好啊,”虞萊倩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我不表演,可是這口氣,你說怎麼出?”
“你愛怎麼出怎麼出唄。”我對著她冷笑陣陣。
“小子,報上你的命號,我以後讓你跨不進這虞城一步!”
“誰稀罕!”
“嗯?你難道是想現在就……”
“好了,怕了你了,我叫輕風。”
“假的,說真的,否則——”
我眼珠子一轉,“在下尹修。”嗨,還是用那個吧。
“好啊,尹公子,我嫌你一刻鍾內離開虞城!”
“你以為事情會這麼簡單麼?虞小姐你太天真了吧,從來沒有人可以命令我,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說罷,我腳下輕輕一動,把那該死的、記得滾瓜爛熟的輕功步法運用一周,一個照麵,我已來到那少年麵前,伸出手來。
“把手給我!”
那少年似是有點猶豫,我也不管他願不願意了,一手攬過他就開始‘飛’。
留下那一眾人一片愕然。
我還記得我前幾日和那個師傅學武時,隻要我突然靈感爆發,想出了什麼新招式,師傅就一個勁的罵我是妖孽。我學武學得快,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那該死的想象力還這麼妖孽級的豐富,用師傅的話翻譯過來,就是:簡直就是人類文明史上的一朵奇葩!
我當時也沒想什麼,就希望把那個輕功學好,逃命偷東西就有保障了,倒還真沒想帶還可以救人,這下可發大發了。
隻是——
“呼呼,我的天,好累,呼呼——”
再飛到一塊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時候,我再也支撐不住了,扔下那個少年就往那一片花團錦簇的地方趴去。
“你還好吧?”那個少年小心翼翼地問。
“廢話,你什麼時候——”咦,我轉過頭看他,馬上就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呀?”
“你的臉,好—好——好紅哈。”
那個少年原本就很紅的臉龐,經我這麼說,就更加紅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我語鋒一轉,“那,你是誰啊?”
“哦?我叫——”
“別賣關子,快點說啊!”
“你得先告訴我你是誰?”那少年問道。
“可以不說真名嗎?”我問道。
“你有什麼秘密嗎?殺人放火的?”那少年又盯著我看。
“不是,”我大度的揮了揮手,“好吧,我叫~黎修音。”
“你是女的?”那少年又盯著我看了。
“額?你怎麼知道的?”我吃驚地說。
隻見那少年拍了拍胸脯,昂聲說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還有,我也是女的。”
……。
“那好,我也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秦羽櫻,你幾歲了?”
我想了想,用古人的語氣說,“一十有三,還有你呢?”
“我也是哩!”秦羽櫻又笑了起來,“對了,你要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