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重熙聽了,還沒有表態,江米琪的律師又嘲笑道:“冷市的王牌?嗬嗬,我可以說我是美國的王牌嗎?雖然我沒有吹牛。”
這律師的囂張氣焰跟江米琪如出一轍,看來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還真是千古真理。
盛重熙聽了,忍不住冷笑道:“什麼時候你們律師對決不講證據而隻講名氣了?”
“好吧!那我們就法庭上講證據吧!你們給我等著!”江米琪的律師打著哈哈走了。
盛重天請來的張律師一直在冷冷地觀察著那位律師,這時說道:“我認識他,他叫李察德,美籍華人,在美國打贏了幾場不可逆轉的官司,從此名聲鵲起。但是這個人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喜怒形於色,證據確鑿時囂張跋扈,證據不足時垂頭喪氣,看他今天的狀態,多半是他對打贏官司有十足的把握。”
盛重熙麵有憂色,握著張律師的手請求道:“請你一定要盡心盡力,我要贏!”
“那是自然!”張律師道,“請對我的專業素養放心!現在,我們找個地方,請蘇小姐把案件的過程詳細地給我敘述一遍吧!”
於是大家跟張律師來到他的工作室,蘇曉月把事情的經過又詳細地複述了一遍,張律師很認真地錄了音做了筆記,還問了她一些蘇曉月覺得不甚重要的細節。
比如說蘇曉月在江米琪的命令下拿到車鑰匙時,江米琪問了她一句拿到了嗎。蘇曉月認為江米琪這麼問很自然,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張律師卻極為重視,一再確認。
得到蘇曉月的肯定回答後,他皺眉道:“她為什麼要問你拿到了嗎?據我從你描述的情況來猜測,江米琪一定侵入了北辰和戴斯酒店的監控係統,所以對你的情況了如指掌,可是她為什麼獨獨在這個地方要問你拿到了嗎?”
蘇曉月也一直懷疑江米琪了然戴斯和北辰酒店的監控,不然不會對她的一舉一動清清楚楚,張律師這麼一提醒,她也覺得江米琪問這句話很可疑,好像她獨獨對這一個地方無法把握似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地段的監控一定壞了,江米琪無法掌控!”張律師繼續道,“不過,按理說江米琪做了這麼多的工作,她一定會力求萬無一失,杜絕監控壞了這種想象發生才是!”
“這個地方到底隱藏著什麼玄機呢?”張律師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一拍桌子,叫道,“不好,估計江米琪在車鑰匙環節也埋下了陷阱,隻怕事情不會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盛重煕、盛重煕、小張三人幾乎同時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張律師眉頭緊皺,說:“現在一切還不好定義,等我到警局了解情況再說吧!快到中午了,警察的取證應該也結束了吧!你們先回去,等我的消息,我去一趟警局。”說完,帶著助手匆匆告辭而去。
蘇曉月越發感覺到了壓力,江米琪原來是如此的可怕!
盛重天也很感慨,說:“一直知道江米琪很厲害,能力很強,想不到她會把她的聰明才智用在這種地方!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盛重煕恨道:“有什麼奇怪的,她一直就是這樣的人。哥,你記不記得我們剛訂婚那會,我有一位姓劉的秘書。”
“是那位失足掉進河裏被淹死了的劉秘書嗎?”
“是!”
“她怎麼了?這時候為什麼想起她來?”
“我懷疑就是江米琪派人把她推下河的,隻是因為我單獨請她吃了一頓飯,被江米琪發現了!”
“啊?有這樣的事,為什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
“我沒有證據,江米琪又死命抵賴。不過,因為這件事我跟她發了很大的脾氣,申明如果她再拈酸吃醋,我一定會退婚,這才嚇得江米琪從此很長一段時間不管我的私生活,直到曉月出現。”
“哦!原來這麼回事!”盛重天恍然大悟,“我說江米琪以前對你管得很嚴的,你就是跟美女多說一句話她都要鬧,為什麼後來卻放任你自由,任憑你如何荒唐也不聞不問。”
“她的心狠手辣,我早有見識,同樣,她的小聰明我也早有見識,隻怕這次她想盡一切辦法對付曉月,我們會防不勝防!”盛重煕滿臉擔憂地看著蘇曉月,“所以,這次我一定要讓江米琪得到應有的懲罰!至少,我要讓父親母親,讓全世界認清她的真麵目!”
“我要保護我的妻子——蘇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