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我無所謂,因為我從一開始所要的就不是他的愛情,更不奢望他的忠誠,沒有他的愛,我依然可以過得很好,所向披靡!”
“一直以來我所追求的,不過是盛家媳婦的頭銜而已,隻要我成為盛家名正言順的媳婦,整合我家和盛家的實力,有朝一日整個冷市都在我的掌握之下也未可知。”
“可是你呢?你有什麼?除了盛重煕的愛,你連最起碼的生活保障也沒有!相信我,現在你找不到工作,將來你也一定找不到,如果你依然是重熙的情人的話!”
江米琪的話一字一句,鐵錘一樣敲打在蘇曉月的心上。
“嗬嗬,蘇老師擁有很多!”周雨又是一聲冷笑,“她有盛家老爺子的嫌棄和我們這個圈子裏所有人的鄙視!”
“哈哈!那倒也是!”江米琪笑起來。
“不要再說了!閉嘴!閉嘴!”蘇曉月再也受不了了,一聲怒吼。
江米琪閉了嘴。
周雨則一臉惱怒:“你說閉嘴就閉嘴?你什麼東西?”揚起手掌似乎就要扇下來。
江米琪連忙拉住她,冷笑道:“算了!雨,這樣的垃圾,小心髒了你的手。”
周雨揚起的巴掌不情願地放了下來,一聲低吼:“滾!滾回你的貧民窟去!以後離盛重煕遠點!你要想吊男人,去吊一個又老又色的有錢人好了,盛重煕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人!”
蘇曉月羞憤交加,奪門而出。
“有錢的老男人大把是,就喜歡你這樣不要臉的賤貨!預祝你馬到功成哦!”周雨刻薄的謾罵自身後追趕著她,讓她的落荒而逃更加淒涼。
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家裏的,她隻知道她一回到家就一頭撲倒在床上,眼淚滂沱而下。
一切不過南柯一夢!
醒來盛重煕依然是盛重煕,江米琪依然是江米琪,而她卻傻傻地生活在夢中,已然變得不是她!
盛重煕在幹什麼呢?他為什麼不在眼前,如果他在,她想他一定會殺了他。
不過不急,他總是要回來的,他總是要給她一個交代的,同居十多天,他所有的東西幾乎都在她的房間裏呢。
好像感應到了她的呼喚一樣,城市另一端的盛重煕狂亂地叫嚷道:“曉月!曉月!我在這裏!我在這裏!”
他在哪裏?實際上他自己也不知道。周圍是陌生的環境,看著好像是一家酒店的客房,又好像是某家人的臥室。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不過就是盛世酒店的總統套房。
房間裏除了他,再沒有其他人,小李和小顧把他嚴嚴實實地綁在一張凳子上,扯下他的頭罩,就丟下他走了。
盛重煕莫名其妙,第一感覺是老爺子越來越變態了,如今不僅軟禁他還要綁著他虐待他。
火氣上來趕明兒一出去就把他告上法庭!
心中正醞釀著如何把老爺子告上法庭才能解氣,房間的門打開了,盛夫人走了進來。
一看見他那狼狽的模樣,心疼肉疼地一聲叫喚:“我的兒呀!”就撲了過來。
盛重煕見到了救星,大喜,嚷嚷道:“媽!媽!你先幫我把繩子解開!綁得我的手痛死了!”
原以為盛夫人會不同意,不料她急忙忙就幫著解開繩子,一邊解一邊罵:“千殺的老張,讓他支開你一會兒,他竟然敢綁著你!”
“支開我幹什麼?”盛重煕得了自由,揉著發紅的手腕,警覺地問道。
盛夫人神色慌張,支吾道:“支開你不讓你跟那位蘇老師在一起啊!誰叫你跟她那麼粘乎,怎麼勸你也不聽。她有什麼好的,又矮又窮,想不通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她……”
“媽!你丈夫還不是又老又霸道又自以為是還不專一,你為什麼喜歡他?死心塌地愛著他敬著他?”盛重煕打斷她的話,急急道,“蘇曉月呢?你們沒把她怎麼樣吧?”
盛夫人一拳捶在兒子的身上:“臭小子!就知道惦記著蘇曉月!你都十多天沒有見到你老媽了,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老媽!你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了!我愛你,僅次於蘇曉月!不!與蘇曉月並駕齊驅!”盛重煕親熱地攬著她的肩膀。
“臭小子,就你嘴甜!”盛夫人喜滋滋的,“寶貝啊!今晚上回家住,我們娘倆好好聊聊天好不好?”
“不好!”盛重煕抬腿就朝外麵逃去,“曉月對我有點誤會,等我找到她解釋清楚了再說!放心,等我結婚了,會帶個大胖小子回來認祖歸宗的!”
“臭小子!沒良心的臭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娘,你老子知道了會不認你的!”盛夫人著急地追出去,氣得大叫。
“他不認我就不認好了!我怕了他!”盛重煕風速跑遠了,遠遠地撂下一句話。
當務之急找到蘇曉月解開誤會再說,其它的事,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