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想不可能,哪戶人家會在家裏分設男廁女廁啊,又不是公共場所。
難道一樓的廁所在外麵?想著自己穿的單薄,又有點感冒,就不敢出去吹風,便又折了回來。
正躊躇著不知往哪個方向去才好,一位端盤子的小帥哥看見了,問:“美女,你這是要去哪呢?”
蘇曉月一時有點懵,茫然不知躲到哪裏去才好,想了想,還是說去廁所,廁所雖然臭點,總算可以避開人群。
小帥哥聽說去廁所,笑了,指著側門通道說道:“廁所就在那裏啊!你剛剛經過都沒有看見?”
蘇曉月尷尬了,感覺自己真鄉巴佬,沒想到有錢人家裏的廁所當真是分男女的。
連忙道謝,趕緊朝廁所躲去。一走進去就嚇了一跳,差點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來到五星級賓館的公共廁所了。
一間女廁就足足有蘇曉月家的客廳大,裏麵又分為四間小房,一間房一個蹲位。
裏麵的每一個角落都幹幹淨淨的,瓷磚閃閃發光,可以直接當鏡子使;空氣不但一點兒也不臭,還有一股好聞的檀香味,可是又看不到煙,更不見熏檀香的器皿,也不知怎麼弄的。
麵對這碩大的豪華的廁所,蘇曉月發了好一會兒呆。她怏怏地看著鏡子裏那位臉色蒼白,神色慌張,看起來毫無生氣、毫不自信的醜女人,沮喪極了。
也不知沮喪了多久,外麵響起了一陣女人的談笑聲,蘇曉月不知怎麼搞得,竟然不敢讓別人看見自己,慌裏慌張趕緊躲進一間廁所裏。
外麵的人進來了,蘇曉月坐在潔白的馬桶蓋上,大氣也不敢出。聽聲音好像進來了兩位女人,似乎並非上廁所,隻是進來照照鏡子補補妝,當然,也順便聊聊天。
一個說:“你幫我看看,我的睫毛是不是掉了一點點?”
另一個答:“你的睫毛再好看也沒有用啊!盛重煕不會看你的,你沒有發現今天來的女賓至少有一半是他曾經的情人嗎?怎麼輪也輪不到你的。”
一個便罵:“要死!要你看看我的睫毛,你又扯盛重煕,該不會你也看上他了,所以才這麼在乎他吧?”
另一個便去撕她的嘴,於是嘻嘻哈哈打成一團。
蘇曉月聽提到盛重煕,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屏住呼吸。
外麵的打鬧聲停了,兩位開始八卦,一位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說道:“喂!你看見那位蘇老師了嗎?”
另一位答:“看見了啊!那麼一位大活人,怎麼看不見?我又不瞎!”
“好可笑,那位蘇老師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前些日子還是盛重煕的女朋友,今天就成了楚天闊的未婚妻,想想上次盛重煕寵她寵成那樣,我還以為她可以在盛重煕身邊呆很久呢?”
“嗬嗬,誰說不是呢?可見盛重煕對誰都一樣,長情不了,畢竟人家的正牌未婚妻那麼漂亮!那麼高貴!”
“就是,可笑那位蘇老師,放著好好的老師不做,跑來學人家做小三。我最看不上這樣的人,斯文敗類,比娜娜之流更要可恨!典型的綠茶婊!這類人窮怕了,骨子裏就好逸惡勞,渴望借著男人上位,有朝一日飛上枝頭變鳳凰!她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聽說知識分子喜歡每天三省吾身,不知道她從這件事當中悟出了什麼哲理?”
“哈哈,她悟出了要想呆在盛重煕身邊,就得傍上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啊!隻有那樣,她才經常有機會跟盛重煕見麵,跟他偷吃。”
“分析的有道理,估計就是懷著這樣不可告人的目的,她才選了楚天闊,反正楚天闊跟盛重煕平時同褲子穿,好基友,什麼都可以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