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月覺得自己是一位壞女人,至少不算是一位好女人!
一麵答應了楚天闊的追求,一麵卻跟他最要好的朋友玩曖昧,這樣突破道德底線的事,她也竟然允許它發生了,不得不說她墮落了!
放在古代,是要被拿去浸豬籠的!
一整個晚上她都沒有睡著,一顆心在道德與欲望之間徘徊,以至於第二天早晨楚天闊打電話來問好時,她在愧疚心的驅使下,忍不住坦白道:“楚大哥,我不是一位好女人,我這個人經常犯糊塗,做出齷蹉的事,你確定要跟我交往,不再了解了解嗎?”
一大早甩出這麼嚴肅的話題,把楚天闊嚇了一跳,他惶恐地問道:“曉月,你為什麼這麼說?是我不夠好,惹你不滿意了?還是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我不信任?”
他想到哪裏去了?思維明顯跟她不在同一水平線上!蘇曉月暗自歎氣。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蘇曉月隻好極力解釋,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自己曾經相了那麼多的男人,而楚天闊才剛剛離婚,還沒有見識過其他女人,覺得對他不公平。
楚天闊聽她這麼一解釋,電話那頭明顯鬆了一口氣,好脾氣地笑道:“曉月,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不嫌棄我已經是我的幸運,你還顧慮這些幹什麼呢?”
蘇曉月無奈,隻好交代了幾句自己今天的行程,商量了一下明天見家長的事,就草草掛了電話。
才掛了楚天闊的電話,陳媽媽的電話就跟著打來了,說今天他們一定要回去了,家中還有老人在,不方便離開太久,請蘇曉月務必過去幫他們訂車票。
經過昨晚的一幕,蘇曉月覺得這時候還跟盛重煕見麵已然不妥,便想著今天把二老接出來,手機上訂下車票,然後帶著他們街上逛到上車就好。
這麼一想她沒有帶上容容,而是隻身下了樓。下樓時她心裏很忐忑,生怕盛重煕又等在樓底下。還好,下了樓四處一張望,沒有看見盛重煕的賓利。
樓梯間正對麵倒是停著一輛超炫的新車,陽光下發出耀眼的藍光,特別引人注目。蘇曉月見識短,竟然認不得上麵的標誌,不過,再沒有見識她也鑒定得出是輛豪車,至少兩百萬以上。
蘇曉月隻對盛重煕的賓利感冒,其它的車即使是純金打造也引不起她的關注,於是漠然瞟了一眼,就目不斜視地從那輛豪車麵前飄過。
走老遠了才驚覺,那輛車竟然悄無聲息地跟在她後麵。
她疑惑地回過頭,然後,直接傻掉!透過清晰的前擋風玻璃,隻見盛重煕赫然坐在駕駛位上。
“上來吧!”他搖下玻璃,衝她喊道。
蘇曉月下意識地四處張望有沒有被什麼熟人看到這一幕,然後,幾乎是氣急敗壞地跳上車,怒道:“盛重煕你有沒有搞錯,你是跟蹤狂嗎?你就不怕被楚大哥看到嗎?”
“怕呀!”盛重煕淡定地答道,“所以我換了一輛還沒有上牌的新車,楚大哥不認識。”
什麼?為了逮她他就買了一輛新車?蘇曉月懵掉了。
“以後我私會你時,就用這輛車了。”盛重煕輕鬆的語氣就好像蘇曉月說以後寫教案就用碳素筆而不用鋼筆了一樣。
這是一個怎樣的不可理喻的人啊!好奇他的父母為什麼不揍他。
“我今天煮了早餐,我們回家去吃吧!”盛重煕似乎已經忘記了昨晚的尷尬,很自然地下指令道。
蘇曉月果斷把他劃入瘋子的行列。對瘋子,正常的她是沒有必要跟他爭論的,幹脆閉嘴,全程閉目養神。
反正到了他家,她馬上接上陳家二老離開就好了。
“容容呢?你為什麼不帶她出來?”
“陳伯父伯母提出今天離開,蘇曉月你幫我勸勸他們,再多住幾天好不好?”
“楚大哥來找過你嗎?他不會那麼聽你話,你說明天見麵,他就傻傻地等到明天再見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