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蘇曉月說:“曉月,你不打算去看你前公公婆婆嗎?”
蘇曉月醒悟,說:“是哦!我應該去看看兩位老人了,都是被某些人氣壞了,差點忘了正事。”
於是決定馬上去大富豪。至於國慶去海南的事,看來也不得不推遲了。兩位老人千裏迢迢來了,又受了委屈,她怎麼也得陪陪他們不是。
楚天闊表示理解,說蘇曉月你就陪兩位老人開心幾天吧,旅遊的事情以後再說,反正將來的日子還長著呢。
蘇曉月對他的開明真心感激。
末了楚天闊要送她去酒店,順便跟蘇曉月上去看看兩位老人。蘇曉月生怕他去了聽到兩位老人提起盛重煕,或者盛重煕也跟去,堅定拒絕了他的好意。
破天荒盛重煕這次沒有站在楚天闊一邊添亂,反而是不鹹不淡地說道:“楚大哥,人家前夫在,肯定還有很多話要說,不方便我們聽到的。我看,我們還是別跟去好了,也免得別人嫌棄。”
蘇曉月一時聽不出他說這話的意圖,不由斜著眼睛怔怔地看著他。
盛重煕正眼也不瞧她,忽的站了起來,說道:“楚大哥,我們走吧!你先送蘇曉月去酒店,再送我回家!”
楚天闊想想也對,自己才剛剛跟蘇曉月確定關係,都還來不及正式拜見雙方的父母,這時是不方便過早地介入蘇曉月跟前夫一家的來往的。
於是通情達理地說道:“好吧!我就不去了。我把你送到那裏,你一個人上去好了。等你搞清楚了,如果要我接,就打電話給我,我再來接你。”
蘇曉月同意。於是一行人把蘇曉月送到大富豪酒店的樓下,一大兩小三雙眼睛巴巴地看著她進了門,消失在電梯裏,才把車子開走。
蘇曉月來到酒店,陳家宣正守在門口,焦急地等著她,見到她過來,立即迎了上來,滿臉堆笑道:“曉月,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不會見死不救。”
蘇曉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瞧瞧你,嫁了一位多麼了不起的媳婦啊!那身子尊貴的,是值得你拋棄我伺候她。”
陳家宣尬笑道:“心怡這次是過分了點,可是她第一次懷孩子,又有點漏胎,過於緊張也情有可原。”
蘇曉月看著他那一副護妻心切的嘴臉,飽了,一刻也不願意與他單獨多呆,於是趕緊推門走進了房間。
兩位老人正坐在床沿上唉聲歎氣,陳媽媽想不通,嘰嘰呱呱地不知在抱怨什麼。看見蘇曉月進來,兩位就好像見到了維權大使一樣,立即撲了上來,一左一右地拉著蘇曉月訴苦。
陳媽媽訴到情深處,老淚縱橫,止也止不住。
蘇曉月心疼她,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安慰道:“媽,你也別太放在心上,林心怡這次是過分了點,可是她第一次懷孩子,又有點漏胎,過於緊張也情有可原。你就想著她一切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你的孫子好,就寬心了。”
陳家宣聽了睜大了眼:這不是他剛剛在門外所說的話嗎?蘇曉月竟然原複不動地剽竊他的說法!
問題是,他在兩位老人麵前也沒少灌輸這種說法,可是換來的卻是兩位老人的一頓臭罵。現在一模一樣的話從蘇曉月嘴中說出,兩位老人就寬心了,臉色也好了很多。
陳媽媽更是停止了掉眼淚,拉著蘇曉月的手問道:“是嗎?月月你這樣認為嗎?”
蘇曉月肯定地點點頭,說:“是的,我覺得林心怡絕對不是嫌棄您們,純粹就是頭一胎,過於緊張孩子。”
陳媽媽臉上終於顯出了喜色,說道:“也許是那麼回事吧?我們也太敏感了,說的話也不太好聽。也不知道小林她氣壞了沒有?氣壞了身子對寶寶可不好,她就是太嬌氣,身子也弱。”
陳家宣一旁聽了,連忙接口道:“她的確是氣壞了!媽,爸,千不該萬不該,您們也不該賭氣離開。您們說您們這一走,倒好像真生氣了一樣,多讓心怡下不了台啊!”
陳媽媽聽了,一拳捶了過去,罵道:“千刀萬剮該下油鍋的下流胚子!你放著好好的家不珍惜,學人家攀龍附鳳,讓你的父母受這樣的委屈!你有良心嗎你?”
陳家宣被捶得眼冒金星,跳起來護著頭抗議道:“媽,您就是偏心蘇曉月!有沒有搞錯,我才是您親生的。”
陳媽媽怒道:“我怎麼就生下你這樣的不孝子?真是沒法見陳家的列祖列宗。”
蘇曉月汗,連忙勸住陳媽媽,心想陳家宣混蛋是混蛋,可是也沒有陳媽媽所罵的那麼不堪,愧對祖宗這樣的大帽子,倒是過了點。
陳媽媽見她相勸,這才消停。陳爸爸卻沉著臉道:“無論如何,讓我再回林家受那幫勢利眼的鳥氣,我是不去了,今天就在酒店住一晚,明天我們就回去。”
陳家宣沒臉沒皮地嚷道:“別介呀!這大老遠的來了,明天就回去,說出去您們讓我的臉往哪擱?就讓蘇曉月陪您們玩幾天吧!反正她們國慶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