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月翻白眼:“你建你的,跟我沒關係!”
盛重煕又說:“蘇曉月,我白天看到那邊有一條小溪,我們去遊泳好不好?”
蘇曉月鼻子裏出氣:“嗬嗬,最深的地方也不過膝蓋骨,要去你去。”
“蘇曉月,你別這麼掃興啊!”
“我就這麼掃興!”
張俊豪不遠不近地跟著後麵,突然說道:“老板,今天我跟爺爺聊天,他說那邊山頂上有一個大湖,叫做高峽平湖,以前村裏的娃娃都在那裏遊泳,現在村子裏年輕人少了,沒什麼人去遊了,我們要是有興趣,下午五六點時,倒可以去試試。”
盛重煕喜道:“你什麼時候跟爺爺聊得這麼深刻了?記一等功!蘇曉月,我們明天就去!”
蘇曉月說:“閉嘴!別破壞了這美好的夜景。”
張俊豪立即閉了嘴,盛重煕卻伸出手去拉蘇曉月,說:“好!我聽你的!”
蘇曉月一掌打翻他的爪子,於靜夜裏發出清脆的響聲。
三人繼續默默地散步,一直走到了大馬路上,當然,馬路上不可能有車子經過。
盛重煕安靜不了三秒,突然又大驚小怪地叫道:“蘇曉月!蘇曉月!”
“在呢!沒耳聾!”蘇曉月沒好氣。
“你看看!你看看!”盛重煕抬著頭,指著圍繞在他頭上的一圈蚊子,稀奇道,“我觀察它們很久了,它們一直跟著我從家裏飛到了這裏,竟然也不咬我也不拋棄我!”
蘇曉月黑線。
“蘇曉月,你說這些蚊子是不是也喜歡我?”
蘇曉月服了他的異想天開,嘲笑道:“你腦殘吧!我們頭頂上都有好不好!它們隻不過是被我們的體溫吸引了。”
盛重煕說:“蘇曉月,你懂的真多!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蘇曉月頓住,也許是被白天盛重煕對待寶寶的良好態度感動了,也許是月亮惹的禍,她破天荒地沒有立即懟他,而是幽幽地歎了口氣,柔聲說道:“你喜歡我有什麼用?”說完,一扭身,轉身往回疾走。
盛重煕被她突如其來的嬌嗔震得全身麻酥酥的,一時忘記了跟上去。
直到小張提醒,他才追了上去,突然從背後一把抱住蘇曉月,喃喃道:“蘇曉月,有用的!隻要你放下心結,就有用的!”
蘇曉月嚇了一跳,張俊豪也嚇得背轉了身。
“你幹嘛?放開我!小張旁邊看著呢!”蘇曉月掙紮。
“小張你先回去!”盛重煕下命令道。
想想不妥,又囑咐道:“也別先進屋,前麵等著,我和蘇老師有些問題要探討探討。”
張俊豪“哦”一聲,怏怏地往前走去,落寞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中,隻剩下一團模糊的影子。
盛重煕等他走遠了,強行把蘇曉月的身體掰過來,麵對麵地抱著。蘇曉月扭箍糖一樣,眼睛躲閃著就是不與他對視:“你怎麼又耍流氓?快放了我!”
“曉月,我們好好談談!”盛重煕哀求。
“好好談就好好談,你抱著我幹什麼?快放了我!”
盛重煕不放,啞聲道:“蘇曉月,我想抱你!想得都要發瘋了!你就讓我抱抱吧!”
蘇曉月掙紮不掉,隻好僵著身體筆挺地站著,腦袋盡量往後拗,認命道:“好吧!你要說什麼?我聽著!請盡量精煉,別囉嗦!”
盛重煕卻不說了,他默默地抱著蘇曉月,細細地打量著她的麵容,蘇曉月的一張臉柔和精致,月光的清輝下聖潔猶如天使;伸長的脖子曲線優美,光潔如白瓷;她的身體盡管僵直,卻依然柔軟得猶如絲綢。
她嘴上倔強,一顆心卻“噗通噗通”劇烈地跳著,好像在給蛙鳴蟲啼打節奏,跳的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
他猛得吻住了她那高傲的脖子!激得蘇曉月一哆嗦,油煎的蝦一樣立即蜷曲了身子,卻剛剛好被他捉住了嘴唇,忘情地吸吮著。
從他抱住她那一刻起,蘇曉月就知道自己有被強吻的危險,果然猜中。她本該奮力掙紮,或者像以前一樣,踩他一腳,不知道怎麼搞得,她卻沒有。
她不安地發現,自己似乎隱隱有點盼望著他這霸道的強吻。她的身體漸漸酥軟,她感覺四肢無力,頭暈目眩,這時別說反抗,就連站她都差點站不穩。
好一個綿長的吻!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甜甜的,軟軟的!讓他欲罷不能!
這個女人,性格剛烈,倔強得就好像一塊硬梆梆的石頭,然而她的身體,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卻都透著“柔軟”兩字,如此奇異的結合,怎能不叫他沉醉!
“蘇曉月!答應我!做我的女人!”意亂情迷中,盛重煕喃喃地乞求,聲音飄渺地猶如來自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