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月啞口無言,微張了嘴巴,看怪物一樣地看著盛重煕。
盛重煕看著蘇曉月那因為激動而漲得紅撲撲的臉蛋,泫然欲淚的亮晶晶的眼睛,微微張開的鮮豔飽滿的嘴唇,突然難以自已,忍不住猛地撲上去,把她按到在牆上,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忘情地吸吮著。
蘇曉月眼睛瞪大到差點瞳孔渙散。
她下意識地反抗,哪知手腳都被盛重煕禁錮著,動彈不得,隻好生受。漸漸地她的眼皮忍不住打架,處於一種瀕臨死亡的狀態,慢慢就要閉上眼睛。
盛重煕漸漸淪陷,呼吸沉重起來。感覺到了懷裏身體的屈服,他征服的成就感爆棚,膽子也大了起來,情不自禁伸出魔爪、。
“啪”的一聲,在他才剛剛觸碰到,還來不及好好享受時,蘇曉月甩出了一記清脆的耳光,然後,一把推開了他,蹭蹭蹭地跑下了樓。
盛公子捂著臉,呆站在那裏,沒有立即追上去,不知是在回味手感的柔軟度還是在分析蘇曉月巴掌的力度。
直到樓上有人下來,經過他的身邊,他才反應過來,連忙以一種快速而優雅的小跑姿勢向蘇曉月追去。
追到大堂,不見蘇曉月的影子,追出大門,仍然不見蘇曉月的影子,他有點慌了神,一邊繼續跑出去搜尋,一麵打電話給蘇曉月,當然,可想而知蘇曉月沒有接。
夏日的夜風卷著熱浪撲麵而來,熏得他不一會兒就出了一身汗,他忍著汗液的粘濕,左右兩邊都追了一段路,依然不見蘇曉月的身影,不禁暗暗懊惱!
垂頭喪氣地往回走,準備到酒店的地下車庫開出車子,走到大門口,一抬頭,隻見璀璨的吊燈下,蘇曉月正迎麵走出來,不禁欣喜若狂。
他快步迎了上去,問:“你剛剛去哪了?”
他問得非常自然,好像蘇曉月就是他的女朋友,而且是那種交往了很久的女朋友。
他的眼睛熱切地撲捉著蘇曉月的眼神,想要探尋那裏麵的信息,也好分析分析蘇曉月受了他銷魂一吻後的心情。
可是蘇曉月低著頭,他實在看不出她是生氣還是假裝生氣還是害羞還是欲說還休。
如果他放棄對蘇曉月眼睛的關注,放到他一貫在意的胸部上來的話,就可以覺察到蘇曉月的山峰低了一輪。
為什麼呢?因為他剛剛那一抓,又把蘇曉月的奶水擠出來了,不得已,蘇曉月到一樓的洗手間處理了一下,同時擠出了很多膨脹的奶水。
如果她女兒會說話又恰巧在現場,看到這情形,一定會哭訴媽咪浪費自己的糧食。
蘇曉月低著頭,不理盛重煕,實際上不是她不想理,她想理他並且好好修理他一頓來著,可是此時的她臉色桃紅,一片春色,實在是不好意思理他。
剛剛在廁所裏,她擠出奶水時,破天荒地竟然回味起盛重煕的強吻來,而且還心旌搖蕩!這讓她羞愧難當,連帶著也不敢正視盛重煕的臉。
盛重煕對女人再有經驗,也捉摸不透她這層心思,還隻管跟在她身邊,一疊聲地問:“喂!你去哪裏?我送你回去啊!”
“喂!今晚上得罪你的是那小白臉,可是你出氣的對象卻是我,對我又踢又打的,我都沒有生氣,夠對得起你了吧?你還要怎麼樣?”
“喂!你說話啊!啞巴啦?”
“喂!蘇曉月,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曉月突然停住腳步,麵對著他,看著他的肩膀說:“喂什麼喂?你怎麼這麼煩?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盛重煕低頭看著她濃密的黑發,忍住笑說道:“我問你什麼意思,你就問我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嗎?”
蘇曉月依然看著他的肩膀,說道:“我不想在這裏跟你玩繞口令,我就是想問你,你這樣纏著我,到底什麼意思?”
“做我女人吧!”盛重煕脫口而出。
蘇曉月抬頭看了看他的眼睛,又迅速低下,仍然平視他的肩膀,半天沒有說話。
有那麼一刻,盛重煕以為她想通了,算是默許了,心中狂喜,忍不住衝動地伸出手,想要再次抱住她,溫存一番。
不料,蘇曉月突然又問道:“做你什麼女人?情人?女朋友?還是未婚妻?”
盛重煕聞言收起了衝動,冷靜下來,半晌答道:“就是我以前對你說的那種。”
蘇曉月頓時失望,然後深深地憤怒,她好不容易才按下自己的火氣,平靜道:“那就是情人了。好吧!我知道了。”
說完,她低著頭,快速地朝公交站走去。
盛重煕條件反射似的跟在她身後,說道:“你應該明白,做我的情人也比跟王頻那樣的男人結婚強,蘇曉月,你要相信我,除了婚姻,我什麼都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