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月的火氣熊熊燃燒了,她一把搶過盛重煕的手機,直問到王頻的臉上來:“你倒是再編,看還能編出什麼不要臉的理由來,我這人笨,耳根又軟,說不定又信了!”
王頻被她逼得一路後退,退到無路可退,突然暴起,又直問道蘇曉月的臉上來:“你凶什麼凶?你看看你這副德行,哪還有一丁點為人師表的模樣?怎麼著?釣上了新帥哥,想甩我了是不是?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簡直是敗類當中的敗類,教育界有你這樣的人,教育的前途堪憂啊!”
蘇曉月被他問得冷汗直冒,這大帽子一扣,簡直就是魏忠賢投胎轉世啊!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架勢,上一周立波秀絕對氣死周立波。
眼看著蘇曉月有理變成了無理,原告變成了被告,被冤屈得無力反擊,盛重煕終於出麵了,他突然衝到王頻的麵前,掄起一拳就揍在了王頻的臉上。
王頻被他打得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爬起來就要反擊,哪知盛重煕跨前一步,死死把他按到在地上,說:“你這不要臉的程度還真讓人歎為觀止!我這人不愛動口,就會一些拳腳功夫,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把吃下的錢馬上給我吐出來,然後跪在地上給蘇老師賠禮道歉。”
王頻被他按在地上動彈不得,雙手被反轉扣著,痛得哇哇大叫:“你誰呀?跟蘇曉月什麼關係啊?我告訴你,你你你別管閑事,我王頻在冷市可是有臉有地位的人物,可不是好惹的。”
盛重煕拍著他的臉蛋,又好氣又好笑:“就你這樣騙吃騙喝騙零花錢的小白臉,還好意思說有臉有地位?你他媽的腦子有病吧?我不教訓教訓你,良心上都過不去!”
王頻吃痛不過,求饒道:“得得得!哥哥你手輕點,看手腕斷了,斷了,真斷了。”
盛重煕忍俊不禁,鬆了鬆手,說道:“怎麼樣?孫子,想通該怎麼辦沒有?”
王頻一疊聲道:“想通了,想通了,錢我退,道歉也道,你鬆手,趕緊的。”
盛重煕鬆了手。王頻哆嗦著爬了起來,理了理皺了的衣服,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們······。”
盛重煕拳頭一揚,威脅道:“還想說廢話是不是?”
王頻立即閉了嘴,拱手道:“不敢!不敢!”
盛重煕嘴角一扯,差點笑出聲來,擺了擺譜,嚴肅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才說道:“把那一萬塊轉給蘇老師,再拉黑她,刪除了她這個網友,再給她作個揖,說聲對不起,你錯了。”
蘇曉月連忙申明:“把一萬塊錢轉給我就行,這道歉嗎還是免了,我窮人一個,受不起!”
王頻得令在微信上轉了賬,那表情,看著比割了他兩斤肉還心疼。
盛重煕湊過去看了看,說道:“拉黑!別忘了拉黑!消除所有聯係方式,以後也不準騷擾蘇老師,我告訴你,我這人不像你,不愛吹牛,我倒是真正有臉有地位的人,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王頻不停拱手求饒,說:“哥哥,領教,領教!你就是借我一萬個膽我也不敢聯係蘇老師了,再說,我也沒有那個臉聯係她了啊!”
盛重煕笑了,說:“嗬嗬,你還知道有臉沒臉啊?我以為你早把臉忘了。”
王頻尷尬地笑,畏畏縮縮地指指大門,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哥哥,事情也了結了,我······我可以先走了麼?”
盛重煕拳頭又一揮,喝道:“滾!看著你我都惡心!”
王頻得令點頭哈腰地朝門外竄去,出了門,隻聽到他立即換了一副麵孔,大聲地嗬斥候在門外的服務員:“我靠!你們死人啊?陌生人進了包廂也不攔著,裏麵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也不進去看看。我告訴你,我要告你們,看你們經理不解雇你們。”
服務員被他嚇得言語裏都帶了哭腔:“老板,是您自己說過,無論裏麵發生多大的動靜也不準我們進去看看的,您怎麼能怪我們呢?再說,那兩位客人一來就直奔您們的包廂,我們以為你們是認識的,因為你之前也說過,您們等下還有客人來,並不是倆人用餐。”
估計王頻也沒想到自己設下的套隻套住了自己,懊惱不已!也不好再鬧,罵罵咧咧地走了。
等到外麵完全安靜下來了,盛重煕笑眯眯地看著蘇曉月,說道:“蘇老師,你怎麼獎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