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一路上,朝他恭敬行禮的人不在少數。
\t溫婉蔓突然想起林羽翼曾經對自己說起的那個俄語單詞。
\t——救世主!
\t或許在這些人的眼裏,他是保他們一方平安的救世主。
\t可是在自己的心裏,“林羽翼”這三個字卻隻代表著一個男人,一個輕而易舉就可以將她的心占據的男人。
\t溫婉蔓覺得自己得了一種叫做偏執的病症。
\t世界上還有這麼多的好男人,女人又不像是封建社會那樣的必須要從一而終。可她還是偏偏,還是執拗地跳入到林羽翼這個火坑當中。
\t讓自己的生命線愛情線事業線全部毫無防備地交由到這雙手裏,與他的融會貫通。
\t她原本有條件得到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卻因為林羽翼深陷泥沼,掙紮不得。
\t他是自己的情劫,“情”之一字視為感情,而“劫”之一字自然視為劫難。
\t林羽翼是她的愛,林羽翼也是她的難。
\t而此時的林羽翼,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t他有些沉溺在溫婉蔓小手的柔軟之中,就連高度緊繃的警惕心也隨之降了一分。這是林羽翼的人生中從未有過的情況,他眸光複雜地落在遠處。
\t這本是不對的!
\t兩個人,各懷著心事,手卻還無意識地維係在一起。
\t————————————
\t“脫衣服。”
\t回到酒店,溫婉蔓剛剛洗完澡便被林羽翼的聲音給驚到。
\t她站在原地僵硬著身體,頭發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她是一個喜歡幹淨的人,就算是手上還有傷口,卻也忍不住地天天要洗個澡。
\t“你發什麼瘋?”
\t溫婉蔓一向淡然的語調,此刻有些龜裂。
\t可她的話音剛剛落下,林羽翼便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t巨大的暗影遮住她的,將溫婉蔓籠罩在一個局限的小範圍內。她看得分明,這個男人的眼神裏沒有一絲的情欲,手裏還拿著盒裝的藥膏。
\t可還不等她拒絕,下一刻她的身體忽然懸空。片刻的失重感過去後,溫婉蔓詫異著已經被林羽翼放在了床上。
\t他的手撩起浴巾的下擺,粗糲的手指不經意地劃過她剛剛洗過的皮膚上,帶起些許的漣漪。
\t“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t溫婉蔓伸手想要奪過林羽翼手裏的藥膏,卻意外地扯痛了手指上的傷口。
\t男人的動作不太溫柔,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力度。
\t眼睛不眨一下地將她的內褲扯開,在溫婉蔓低聲的喘息當中,隱秘的貝蕊部位就這樣毫無遮蔽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t溫婉蔓感覺到特別的羞恥,用手推搡著林羽翼的肩膀。卻在眼神落在他脖頸處的牙印時,動作頓了下。
\t而就是趁著這個失神的片刻,林羽翼的手指已經挖了塊粘滑細膩的藥膏來到她凹陷的嫩肉處。沒有片刻停頓地,他的手指滑入到了身體的最裏麵。
\t溫婉蔓的身子整個都僵硬了,貝齒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因為他的手有任何的反應。深穀裏異樣的感覺,令她下意識地絞緊了柔軟。
\t林羽翼的手指舉步維艱,在緊致當中緩緩地移動著。借著藥膏,他當做潤滑塗在她內壁的每個部分。原本隻是簡單的塗藥動作,卻因為她越發的收緊而變了味道。
\t不知何時,他的喉結開始上下地滾動著,薄薄的西裝褲下已經頂得很高。
\t溫婉蔓也很不好受,要是林羽翼塗完了就應該將手伸出來了。為何他修長粗糲的骨節,反而越來越往裏麵深入呢?
\t最後,他還是沒有忍住,翻身把他壓下……
\t“你輕點,不要傷到孩子。”
\t溫婉蔓張開眼睛,呼吸渾濁,卻又並沒有太多的抗拒。
\t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夫妻,隻是她卻承受不住他再一次的錯認。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