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臣鬥膽說一句,臣真的沒有害她。”寧澤朝為了路笙簫,竟然敢反駁他的話,“簫簫生興愛自由,王爺卻把她關在皇宮裏好幾個月,最後還讓她受傷失憶,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難道王爺這麼做就是為她好嗎?”
“閉嘴,你懂什麼!”璟叡初冷冷打斷了他的話,“本王的女人,自然是本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插手了?”
對於簫簫的問題,寧澤朝根本不怕她:“臣隻是覺得,臣可以給簫簫更好的生活,雖然王爺對簫簫也好,終究不適合她的性格,簫簫跟著王爺,隻會變得越來越不開心的!”
大概是被這些話刺激到了,璟叡初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還不如其他男人,不能好好保護自己的女人,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不會把簫簫讓給任何人:“你的意思是,你承認自己對簫簫確實有愛意了?”
“沒錯。”寧澤朝並沒有否認,“不止是現在,王爺可能不知,臣傾慕簫簫已經十多年了,臣對簫簫的感情,一點也不會比王爺少,若是簫簫是臣的妻子,臣願意為她拋棄一切榮華富貴,帶她去雲遊四海,過她想要的日子,試問王爺,這些你能做到嗎?”
璟叡初沉默了一下,大概沒想到寧澤朝對簫簫的感情竟然也這麼深,而他也在腦海中思索了一下,若是換做自己,又能不能為簫簫拋棄一切榮華富貴呢?
答案是不一定,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對於王位甚至是皇位都沒有太大的欲望,隻是他心係天下百姓,若是有必要,他一定不會為了兒女私情而拋棄天下百姓的。
“王爺,既然您不能做到,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把簫簫讓給臣,臣一定會替王爺好好待她的。”寧澤朝有時候隻恨自己權力不夠,否則也不會終日忍受這相思之苦。
“你這根本就是癡人說夢!”璟叡初冷冷嗬斥他道,“且不說簫簫願不願意跟你走,她現在肚子裏懷了本王的骨肉,本王怎麼可能讓她跟你離開,簡直是荒謬至極!”
“嗬。”寧澤朝的笑意,有些嘲諷,“說來說去,王爺在乎的,還是簫簫肚子裏那個孩子罷了,若是沒有那個孩子,恐怕簫簫現在都還在皇宮裏,終日不見天日吧。”
璟叡初不想與他有過多的爭辯:“本王的王妃,何時輪得到你來評頭論足了?今日本王過來,隻不過想告訴你一聲,最好離簫簫遠一點,否則哪一天讓本王抓個現行,到時候可就不像昨天晚上的事那麼簡單了。”
“若王爺沒有做傷害簫簫的事,臣一定會遵守這個承諾。”寧澤朝也不敢跟他百分百的保證,保不定自己哪一天就想帶簫簫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你在威脅本王?”他冷冷反問。
“臣不敢。”寧澤朝的回答,言簡意賅。
“最好是。”璟叡初最後瞪了他一眼,桌案上的茶水一口也沒動,便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