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簫連忙為璟叡初澄清道:“皇上,是簫簫喝了點酒,腦袋有點暈才出來的,至於王爺,他隻是想出來散散心,偶然間碰到簫簫,見簫簫身體不適,才過來問候幾句。”
“真是荒唐,你以為朕會相信你的鬼話?明明就是你讓叡兒出來的吧!”皇上幾乎對她沒有任何信任了,“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父皇!”璟叡初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說了實話,“是兒臣非要跟隨簫簫出來的,根本不關她的事,您就算要訓斥,也應該訓斥兒臣,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亂訓斥人!”
皇上被他這句話給熱惱火了:“叡兒,你這是在教訓朕嗎?”
“不敢,兒臣隻是說出事實罷了。”璟叡初的語氣,不卑不亢。
“你的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皇上冷哼一聲,不以為然,“要知道,你以後是要繼承皇位的,不應該整日為了這些兒女情長費心思,再這樣下去,你遲早是廢了!”
對於這種話,璟叡初恐怕耳朵都要聽起繭了,索性繞開了話題:“父皇,皇宮複雜,簫簫單純,簫簫進宮兩個多月,就發生了那麼多事,兒臣實在是放心不下,所以今日兒臣在這裏為簫簫請命,還請父皇放簫簫回王府去!”
說罷,他跪了下來, 態度很是誠懇,然而皇上並不買賬:“混賬東西,你還敢跟朕講條件,是誰給你的膽子?”
“父皇,兒臣沒有跟你講條件,隻是在闡述事實,為簫簫請命罷了,還請父皇成全。”璟叡初的語氣,波瀾不驚。
“不可能的,這件事不要再給朕提了,否則,你信不信朕連你一起關?”皇上這個時候已經快被他給氣昏頭了。
“皇上!”一旁的路笙簫見勢連忙跪了下來,“王爺隻是一時想不開罷了,您不要生氣,簫簫願意一切聽從皇上的安排!”
這句話聽起來還像點樣子,皇上冷冷瞥了她一眼,出言警告道:“既然這些道理你明白,就不要再給叡兒添麻煩了,他是天之驕子,是未來的皇帝,若是因為一個女人而丟了江山,就太不值得了啊!”
“簫簫明白,簫簫願意聽皇上的話,不給王爺添麻煩。”路笙簫也知道,皇上說的的確是實話。
璟叡初聽皇上這麼說,忍不住給路笙簫鳴不平了:“父皇,此言差矣,簫簫從來沒給兒臣添過麻煩,相反的,江南賑災,擊敗邊疆勢力,一大半都是簫簫的功勞,可以說,簫簫一直都是在輔佐兒臣,何來添麻煩之說?”
“少說兩句。”路笙簫連忙小聲提醒他道,偷偷抬頭看看皇上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很明顯對他的話十分反感了,她就怕再這樣下去,會徹底惹怒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