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兩個彪頭大漢按倒在地上,結實的木仗落了下來。
“啊!”她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那聲音如同殺豬一般,璟叡初聽不下去了,讓人堵住了她的嘴巴,堅持將五十大板打完了。
打完之後,華婉容已經是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動彈不得,路笙簫在一旁看著,心裏不知道有多爽,卻又得忍著不能笑出聲,璟叡初今天的做法,簡直大快人心啊!
“滾吧,回去閉門思過吧!”看見她那狼狽的樣子,璟叡初一眼也不想再見了。
“是。”華婉容隻得忍著身體上的劇痛,掙紮著站了起來,夏兒扶著她,顫顫巍巍地走出了這內殿。
“今天真是多謝劉大人了。”事情解決,路笙簫連忙向就會道謝。
“能為王爺和王妃排憂解難,是臣的榮幸。”劉會也客套了一句。
“都下去吧。”路笙簫正要跟璟叡初道謝的,哪知卻沒有好臉色,直接冷冷下了命令讓他們都出去。
果然,這個人是誇不得的,於是路笙簫正要轉身離開,卻被他叫住了:“王妃留下。”
“啊?”路笙簫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轉過身來,站在原地怔怔看著他,有些緊張,“王爺把我留下來幹什麼?”
璟叡初伸出修長的指骨,向她勾了勾:“過來。”
“你以為我是狗啊,你讓我過來我就得過來!”路笙簫對他的語氣很是不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個家夥,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總是能讓人有種想揍他的衝動。
見她不動,璟叡初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直接起身過來她身邊,路笙簫見他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連忙後退:“你……你要幹什麼啊?”一直退到牆角,無處可退了,該死,他怎麼這麼小心眼,自己不就隨口說了他那麼一句嗎,至於這麼生氣?
哪知,璟叡初拿出她剛剛寫的那張紙:“王妃這首鳳求凰,寫的很有意思,不知是否能為本王解釋一下呢?”
“我……”她多想說一句,其實這詩不是自己寫的,卻還是硬著頭皮解釋,“沒什麼意思啊,你自己看唄。”
於是璟叡初攤開紙,念出了那首詩:“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遨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何時見許兮,慰我旁徨,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使我淪亡。”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王妃的文采如此過人?”他竟然誇讚了這麼一句,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能告訴本王,這首詩,究竟是寫給誰的嗎?”
“這……”路笙簫頓時又想打死自己,自己真是沒事找事,李白杜甫那麼多氣勢恢宏的詩自己不去借鑒,非要默寫這麼一首死去活來的愛情詩再讓他誤會,看他那眼神,肯定是以為自己這首詩是寫給他的,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王爺,我隻是……寫著玩玩而已,沒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