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簫這句話,竟讓璟叡初無言以對,這個丫頭,簡直太過伶牙俐齒了!
見璟叡初黑著臉,路笙簫無由的高興:“要不,王爺,您把我的禁足給解了,我再去好好查查這兩件事,看看到底是誰給我潑髒水!”
“不必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待著吧。”璟叡初生怕她又出去惹什麼事,“關於今天這件事,還不好下定論,本王自會徹查,查出來了之後,再做決定。”
“王爺,您這麼操勞,不如讓妾身替你去查吧。”華婉容自告奮勇。
“不需要!”璟叡初冷冷回絕了她,“路夫人剛流產,心情不太好,你若是沒事的話,可以多去陪陪她,這件事事關重大,本王要親自查個明白。”
“是……”王爺都這麼說了,華婉容也拒絕不了,隻好答應了。
“我們走吧。”一肚子怒火,璟叡初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了。
“王爺,等等。”路笙簫這時卻叫住了他,“那個……我在研製護膚品,現在還缺幾味草藥,你能不能派人給我送來啊?”
華婉容不由打心底佩服這個女子的不要臉,不但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任何懺悔,還一心都在草藥上,估計是個人都會被氣個半死吧。
“本王說了,不要在王府裏搞那些烏煙瘴氣的東西。”璟叡初壓根不想理她,都大禍臨頭了,這個女人整天捯飭這些瓶瓶罐罐的,他該說什麼才好呢。
“好吧,你不肯幫忙就算了。”路笙簫無奈歎了一口氣,便眼見著他們離開了笙簫閣。
“王妃,這一次,很明顯是華夫人栽贓陷害於你啊!”他們一走,函青卻開始憂心忡忡了,“您剛剛怎麼不跟王爺解釋清楚呢,奴婢在一旁看的都急死了。”
“函青,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何要去解釋那麼多,他愛信不信,我沒什麼可說的。”路笙簫心裏明白,倘若他真的相信自己,就算自己不做任何解釋,他也還是會無條件相信自己。
但是,倘若他一開始就不信任自己,就算自己做再多的解釋,也是徒勞罷了。
“王妃,您不要恨王爺,他也是秉公辦事,函青看得出來,王爺還是很在意你的。”函青不由為璟叡初說了幾句話,“他以前才不會為一個女人專門去徹查一件事。”
“我知道。”路笙簫微微點了點頭,其實璟叡初一直在暗中偏袒自己,隻是在這睿王府,自己樹敵太多,那麼多罪名一下子都安在了自己頭上,他也沒辦法吧。
見王妃能理解王爺,函青心裏很是高興,便轉移了話題:“王妃,我看這天色不早了,不如函青為您準備熱水,沐浴更衣吧。”
“好。”路笙簫隻應了一個字,目光呆滯地看著窗外那一隅已經暗下來的天空,忽然覺得有些空虛之感。
這一次,真的是所有人都在與自己作對了,不過沒關係,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挺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