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會討他歡心,也是白費……
聽了這話,路笙簫怒了。她心底越是憤怒,麵上越是平靜,麵對當權者的霸道,處於弱勢的她就隻能忍耐?
“王爺莫不是忘了,妾身與王爺的關係是合作夥伴。若是王爺想被人討好逢迎,就該去沉月居與悅容院,不該來臣妾這院子。”
她這也算是活了兩世,從來不會刻意討好。
璟叡初挑眉,上前逼近一步,“你在吃醋?”
“嗬,怎會?”真是好笑,她為何會吃醋?路笙簫不由得多看一眼璟叡初,這男人自我感覺會不會太好了一點兒。
這一眼落在璟叡初眼底便是心虛,如今,他心中認定路笙簫是吃醋,心情驀然好了幾分。
他步步靠近,男性氣息充斥於路笙簫身邊。她感覺有些不適,皺眉道:“王爺,請自重。”
她這算是客氣的了,有些話不便挑明,她不想真的激起璟叡初的怒氣,那樣對雙方都不好,她隻想讓璟叡初命明白,她不是任人擺布之人。
她需要他的信任,需要足夠的自由。哪怕這些簡單的事對於這個時空的她來說是奢望,她還是不會放棄。
猶記得那句調侃的話,人活於世,要是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璟叡初動作不停,他的眼神機具侵略性,“自重?”
他靠得越來越近,路笙簫被抵在門框上,她用手擋在胸前,“夠了!”
“夠了?本王不說夠,便沒有人敢停止。”霸道,不可一世。
他欺身而下,她反抗,奈何男女之間存在天生的差距,璟叡初的厲害,她已經領教過了。
他的吻霸道而又粗魯,就像他的人一樣,使人生厭。
雙手被鉗製,路笙簫隻得薄唇緊閉,不讓他進一步侵略領地。
璟叡初感覺到了她的麻木,鉗製她的手又緊了幾分。路笙簫吃痛,不禁“嘶”了一聲,這具身體太弱了。
誰知璟叡初鍥而不舍,就在她出神的空隙得逞了。路笙簫忍無可忍,咬牙。血液的腥味彌漫在二人唇齒之間。
若是璟叡初還想見人,最好就此停下,否則,她會讓他後悔,不惜一切代價。
璟叡初是她最好的選擇,並不一定是她最恰當的選擇。她對她的能力有信心,任何一個權勢者都需要她那來自現代文明的醫術。
如果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大不了,一拍兩散!
“你在想什麼?”璟叡初停終是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他用大拇指擦拭嘴唇上的血跡,怒火中燒。
這個女人真是大膽,竟然敢咬他!這世上還沒人敢對他做這樣的是,她怕是不想活了!
“自然是阻止王爺胡亂發情。”
“你好大的膽子!路笙簫你可別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就應該履行王妃的義務。”
“嗬,真是好笑。王爺若滿腦子都是肮髒事情,大可不必來妾身這裏,王爺風姿綽約,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至於義務,王爺怕是有一點沒有弄清楚,隻有享受了權利,才會出現義務一說。妾身既沒有見到王爺的尊重,為何要對王爺履行義務?”
璟叡初被堵,她竟然還如此理直氣壯!他何時沒有給她王妃的權利了?她想要什麼?尊重?可笑。
他恢複理智,負手而立,眼中的迷離退去,盡是清明。“你說你想要尊重,本王今天就告訴你,隻有強者才配擁有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