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璟叡初想要的好像不止這點。感覺到懷中人兒不再抵抗,他似乎誤解了路笙簫的意思。
他探入她的領地,感受她唇齒之間的味道。
路笙簫一驚,呀呀呀,這是幹什麼呢!怎麼和她想都不一樣!
禽獸!色狼!
等姑奶奶報完仇,看我不削了你!
璟叡初的吻技太過高超,一而再再而三的冒險試探,路笙簫有些招架不住了。
“唔……”她發覺勢頭不好,再這樣下去,他怕是要丟臉的!
路笙簫掐了掐手掌心,恢複清醒之後,用盡力氣推開身上這人,“好了吧!”
璟叡初意猶未盡,邪魅地舔了舔唇,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是想要懲罰一下這女人的,沒想到沉淪了下去。
“味道不錯。”璟叡初滿意道,他看著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不過,還不是很滿意呢。”
路笙簫嗅到危險道氣息,連忙逃離,跑到距離璟叡初很遠的地方。
“對了,妾身先去看晚秋,王爺叫上無心一起把。妾身不熟悉這裏的環境,不一定能醫治好晚秋。”一定要叫上宋無心,才能讓璟叡初相信她。
“不必,你先等著,本王去叫無心,我們一起過去。”完全是不容置喙的語氣。
“好。”路笙簫也不反抗。隻是心底都失落是怎麼也掩蓋不上的。他始終防著她,生怕他耍手段。
她不正瞞著他要把晚秋送出去嗎?這可真是諷刺。
但是,她送晚秋出去是為了培養勢力,多一層保護。而他,是真的不相信她。
剛才發生的事,不過是男人本能的衝動,她真是愚蠢,竟然被生理淩駕於心理之上!
璟叡初沒想那麼多,他隻是擔心路笙簫會出意外,所以不肯讓她一個人前去,卻沒想被路笙簫誤會了。
叫上宋無心之後,三人趕到晚秋休息的院子。
“晚秋?晚秋?”路笙簫蹲坐在床邊,喚著晚秋的名字。
她替她把脈,看著晚秋白如死灰一樣的臉色,心下一疼。在心中默默祈禱道:晚秋啊晚秋,你可一定要堅持住。
她對柳姨的藥丸有信心,隻是,她看著晚秋如此難受,心中不忍。
晚秋本不必受這苦的,但是為了她,她受了。路笙簫暗暗發誓,一定不會辜負晚秋對她的忠心!
半響,路笙簫皺著眉頭,對著宋無心道:“無心,你看看。”
宋無心有些詫異,路笙簫的醫術不錯,竟然看不出是何症狀?
把完脈後,宋無心也沉默了。
“她如何了?”璟叡初看著這二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路笙簫重新坐回床沿,她如今正“傷心”,自是沒時間理會璟叡初的疑惑。
宋無心看了看路笙簫,謹慎用詞道:“依脈象來看,似乎是染上了什麼疫病。”
“疫病?”璟叡初眉頭緊鎖,疫病可不是一般風寒,稍有不慎,身邊人都會被感染。
隻是,晚秋時刻和路笙簫待在一起,怎麼會染上疫病?
“嗯。”宋無心點頭。
“你確定?”璟叡初再次確認,若真是疫病,那晚秋就留不得了。
“不用問了,我診斷的結果也是疫病。”路笙簫神色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