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年紀和木罕相差無幾,木罕現在不過高手巔峰的修為,而張元竟然直接和地級的武者打個平手,這差距簡直超出了木罕的想象,木罕不否認張元的強悍,但是他實在無法想象張元能強悍到和地級武者相抗衡的地步。
“雖然我不知道張元到底有什麼樣的際遇,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他的修為至少在地級以上~!”兆映輝臉色十分凝重的說道。
地級!二十歲剛出頭的年紀就已經是傳說中的地級!雖然木罕早就想到張元已經是地級的武者,但是當兆映輝親口說出張元地級的時候,他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轟……一聲巨響再次緊緊的抓住了鬥場邊的兆映輝和木罕的眼球,張元的飛劍和朱烈的流星錘擊打在了一起,轟鳴之聲十分的震耳,甚至於地麵也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張元和朱烈纏鬥多時之後,終於各自退開,張元單手收回飛劍,眼神滿是猙獰,而一旁的朱烈緊握流星錘也是神情凝重。二人現在的心裏都想著怎麼才能把對方殺死在自己的手裏。
朱烈發現自己低估了張元,而且是很大程度上的低估了張元,他原本認為就算是張元再難對付自己也必然占著絕對的勝場,可是和張元纏鬥了半晌後,他才知道,張元的修為實在不在自己之下。在這之前,他已經盡可能的高看張元,但是現在想來,他才知道自己是如此低估了張元。
如果之前要是就知道張元的實力,他出關後必然不會去張家找張元的,晉升到地級後,就可以不滅不死,他實在沒有必要惹火燒身,去招惹這麼強大的存在,而且對方才不過二十剛出頭,進階的空間還十分的大,數十年後修為必然要超過自己,自己何苦去樹立這麼強大的敵人。
朱烈現在深深的懊惱自己的不查,就因為一時的自大,就將自己弄到了騎虎難下之地,就算今天他能拚倒張元,那他的修為也會大打折扣,可是眼下他已經徹底開罪了張家,就算是自己想算完,張元也絕對不會算完的。
真是一時意氣害死人啊,現在的這個情勢已成騎虎,就算是自己想要收手,也收不回來了。
張元雙手攥劍,地級的實力他已經見識了,雖然和在修為實力上,兩個人不差上下,但是在法術和武技上,張元有著絕對的信心能贏的了對手。不過張元不想再拖拉下去,該是解決了這老不死的時候了!
張元雙手握著飛劍,一聲長嘯之後,張元高高躍起十餘米高,他掄起的飛劍,在空中發出陣陣的空氣被撕裂的吱吱聲,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流陡然籠罩了整個鬥場。
“兆老……那是什麼!?”木罕這個時候簡直看傻了,他們遠遠的看到,張元掄起的飛劍,竟然發出了赤紅色的光芒,他腳下的大地,都被那赤紅色的光芒照亮了。而此時張元和那飛劍竟然人劍合一,人們竟然分不出哪是人,哪是劍!
兆映輝眼神呆滯的看著張元,雖然張元現在使用的招數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但是那劃破空氣的尖叫聲,他還是聽的清楚的,那下壓的強大氣流,雖然身處一旁,但是兆映輝他也能清晰的感覺的到的。這一劍之力怕是要恐怖之極!
朱烈被強大的氣流壓的有些喘不過來氣,他的動作在強氣流下也變的呆滯,此時他就是有心想要跳出鬥場,也已經來不及了。他現正剩下的就隻能是和張元硬拚這一招了。
現在就看誰的實力更強了,弱的那一方恐怕是再也沒有機會站在這裏了。
轟!!!轟轟轟!!!轟!
一股熱浪直接湧來,一旁觀戰的兆映輝和木罕紛紛的被那熱浪掀翻,而鬥場之上,沙石橫飛,顫抖的大地甚至裂出一道深渠,而朱烈原本站立的位置,也被消失在了視線之內。
轟隆之聲仍然繼續,周圍的大樹被掀翻者七七八八,張元和朱烈相鬥的鬥場像是被數枚炮彈轟炸過了一般,坑坑窪窪。
塵埃緩緩落定,兆映輝和木罕一直沒有敢貿然的進入鬥場,地級大戰,他們如何敢輕易進入鬥場。等著兩個人再次看清楚鬥場中間情況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全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時間都忘了說話。
鬥場正中間被砸出來了一個深深的大坑,在大坑內,朱烈十分狼狽的雙手托著流星錘,在地平線上隻露出了半個身子,他的衣服也被撕成了片片條條,看上去就和叫花子差不多。
張元站在朱烈的身旁數米外的地方,他雙手仍然緊緊的握著飛劍,他的身上也有血汙,隻是不知道是朱烈的還是他本人的了,他的衣服也在剛才的一擊之中被氣流撕成了條條碎片。
噗……朱烈堅持了一小會,一口鮮血終於忍不住的噴灑了出來,他的身體陡然的癱軟在地上。
“朱老……”兆映輝忙的狂奔了過去,他不能讓朱烈殺張元,現在他一樣也不能讓張元殺了朱烈。對於整個國家來說,這二人都是人才,如果他們任何一個有了差池,那都是一種無法估量的損失。
張元倒提著飛劍走到了朱烈的麵前,臉色冷峻,剛才的一擊幾乎消耗了他所有的真氣,不過所幸,對方已經被自己打的半死!看上去並不比自己強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