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越寒山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道:“焦鵬鯤,不要多說了,從今天起你我劃地絕交,我們越家和你們焦家再也沒有任何聯係了。”說著話,越寒山在二人之間用腳劃了一條線,一時間越家的人全都站到了越寒山的身後,而焦家人卻一下子都回到了焦鵬鯤的身後。
張元看著越馨兒和越寒山,他還真就沒有想到越馨兒有如此城府,自己和她在一起耽了近兩天,她知道雷擊木的事情,而且也明知道自己一直在找雷擊木,可是她竟然一點都沒表露出來。看來還真是人心難測啊。
再看越寒山,他知道越馨兒知道雷擊木的下落,馬上就和焦家翻臉,表麵看來是為了越馨兒受了委屈,可是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他這是為了越家獨得雷擊木而做的。
焦鵬鯤的臉色很不好看,這件事是焦挺做的不對不錯,為了這件事和越家翻臉也沒什麼可惜的,江湖人本就是如此有利益就在一起,沒利益就分開,可是現在明知道越馨兒知道雷擊木的下落,卻無法聽到,他心裏可就難受了。他可不甘心讓越家獨得雷擊木這個寶貝。
“越老大,我們焦家這確實做的不地道,不過為了這雷擊木我們也是做了很久的準備,你不能看著馬上就要到手了,就翻臉不認人啊。我們可是說好了要兩家分享的啊。”焦鵬鯤可不甘心就這麼把雷擊木讓給了越家了。
“焦鵬鯤你還好意思說起結盟的事嗎。焦挺這樣對我們家馨兒,你還想要分享寶貝,你們焦家的臉皮是不鏽鋼的嗎。怎麼都不害羞的。”越寒山幹脆就罵上人了。
就在焦鵬鯤打算反唇相譏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寶貝根本就不是你們兩家的,叫小姑娘馬上把藏寶的地點說出來,寶物唯有能者居之,就你們兩家這種貨色,寶物怎麼能讓你們得了去。”卻是左尊者帶著手下到了。
此時焦挺一看到左尊者馬上叫道:“尊者,你可來了,快去抓住越馨兒,她知道雷擊木的下落。她要是跑了,咱們可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看著焦挺的樣子,越寒山大笑了起來:“焦鵬鯤,看看你家的大好男兒,還真是有骨氣啊。”
此時的焦鵬鯤也在心裏暗罵,焦挺這個廢物,東西還沒出現,他就把底給透了出去,本來應付越家就很吃力了,現在幽冥聖教也來了,這下自家得到雷擊木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左尊者此時囂張的看著焦挺,對他說道:“你怎麼了,看上去你的功力全都沒有了,沒有關係,入了我左尊者的門,就算是你死了,我也有辦法讓再站到別人的腦袋上去。”
聽到左尊者的話,焦挺不禁又高興了起來,而此時人群中的張元卻是冷冷一笑,他是想起任天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子來了,要是焦挺知道自己也會變成那個樣子的話,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去抱左尊者的大腿。
此時的左尊者看著越馨兒,上位者的威壓向著越馨兒壓了過去,越馨兒一下子就讓左尊者的氣勢給壓了下去,她一個小女子歸哪裏能承受的住左尊者的氣勢。
眼看著左尊此時以上位者的威壓壓著越馨兒說道:“說出雷擊木在哪裏,你和你的家人我都不會殺掉,要是不說的話,我馬上就讓你你們血流成河。”
眼看著越馨兒艱難的抵抗著左尊者的威壓,在場的越家和焦家的人們都用一種能殺人的眼神看著焦挺,這一切都是因為焦挺,要不是他的話,本來就隻有越家和焦家兩家人分,可是現看來,就是一根毛,左尊者也不會給他們的了。
而此時的焦挺還在那裏涎著臉對著左尊者說道:“還請尊者留這賤/人一命,不管怎麼樣,我也要她成了我焦挺的人才能死。”
“你放心,看在你的麵上我也不會殺了她的,畢竟你們焦家和越家還是要為我辦事的。”左尊者話裏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他已經打定主意,從今以後,越家和焦家就隻能作為幽冥聖教的附屬家族了。
“做你的夢吧……焦挺……就是死你也……也會死在我的……前麵”被左尊者壓的快要窒息的越馨兒對著焦挺說道。
接著越馨兒對著左尊者說道:“隻要……隻要……你殺了這個人……我就……就說……
“尊者不要聽這個賤/人的話,隻要你抓住了她那個相好的張元,你讓她說什麼,她就會說什麼。”不知死活的焦挺對著左尊者說道。
“哈哈……是嗎,你的相好的……你說什麼,誰?”左尊者一下子驚醒了,向著焦挺看去。
“他說的是我,你看他幹什麼,左尊者好可強的威嚴啊,就是眼神怎麼好,我一直就在這裏,你竟然沒有看到。看來你不廣是架子大,你的眼睛也不小啊,我就在這裏,你倒是來抓抓看。”說著話張元慢慢的踱出了人群。
看著張元走了出來,左尊者的臉一下子就垂了下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元也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