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隨手一揮,一股幽藍如鬼火般的火焰直接燒到了隧道的牆上。也就是轉眼間那裏就被燒出了一個洞,這是張元了進入元嬰期後,張元所提升技能“至炎火”是從火球術演化來的,尋常的普通的人,根本就擋不住他的定擊,瞬間就會被燒成飛灰。
律師和林申的眼都直了,這要是燒到自己身上那得了啊,而張元露這一手的目的也達到了。說實話,張元也就是為了嚇嚇林申和那個律師,他本來也不想殺這種小角色,再說林申也是聽張家的,他露這一手,就是為了震懾住二人,好從他們的嘴裏查出更有用的東西。
而這個律師現在還不能死,他還有用,畢竟自己是用的催眠術才把案子給這麼判下來了,隻要是燕京的人一參與,那麼任國華還是個事,再說了,任國強和任老還身陷囚籠,自己也許從這個律師身上還能打開一個突破口也不一定。
“交待出來你們身後的人,我可以放過你們,如果不說實話,的看見那個牆了,那就是你們的下場。聽明白了嗎?”張元輕笑著對著二人說道。
林申和那個律師從沒有想過,看到笑容還會這麼害怕,此時看著“至炎火”燒穿的那個大洞,二人的腿肚子都在顫抖。
“聽……明……白了。”律師的上下牙捉對兒打架,話都說不完全了,他可不像林申,他那裏見過殺人啊,他從來都在法庭上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來害人的,真的看見這個,嚇都嚇死了。
看著他的這個慫樣,林申的心裏那個後悔啊。自己怎麼就找了這麼個慫貨呢,不過這樣也好,張元問的事情律師根本就不知道,那樣的話,張元就絕對不會殺自己了,可是現在的問題是自己真的要把張家的幕後之人說出來的話,自己以後就算回去了,自己林家也不會再重用自己了。不管哪個家族的主事之人也不會用一個軟骨頭的。
可是要是不說的話,以張元這麼尿性的家夥,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所以這時的林申可是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了。
林申知道,自己也算是個狠茬了,可是卻也沒有這個能耐,能把混凝土的牆給燒個大洞,這實在是太詭異了,不過就是揮了揮手,牆上就出現了一個大洞,那要是對著人,還不把人給燒沒了啊,難怪家主林峰說過,隻要張元還活著,林家就永遠都是張家的盟友。想想身為燕京市長的林剛自己兒子讓人給殺了,雖然後來知道了是栽贓,可是,以林剛的脾氣最後卻還是不敢把張元怎麼樣。
想到這裏,林申決定把實情相告,可是馬上又想起來林峰對自己說過,先不要把那個人說出來,不到最後那人都不能供出來,那人就是大殺器,將來用來對付張元最好的武器。好吧,那就把張智興說出來吧。
林申吞了一口口水,心裏做好了決定。在他想的這段時間裏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張元卻隻是看著他並沒有說什麼。張元知道,想讓這個人說實話,就得讓他們自己權衡好利害,不然的話,他們的嘴裏說出來的話,就不會有一句實話。
看著眼前站在自己麵前的張元,雖然臉上不帶有一絲的表情,但是卻讓林申不敢直視,生怕自己一個眼神不對,惹惱了人家,被人家給滅了。
此時那個律師可是竹筒倒豆子,一下子把自己知道了全都說給了張元聽。張元聽完後,看著林申說道:“你想了半天了,想好了麼,是不是可以說我,我的耐性一向不好。你是不是想試試那個火焰啊?”
“不不不,我也說,我這次出來是和燕京張家的人訂了協議的。隻要我能把這件事做好,他們就扶我做了下屆林家的主事人。”林申也開始說了,那個律師一聽可就傻眼了。燕京的事自己可就不知道了,林申這麼一說一會張元還不得殺自己啊。
“誰和你訂的協議?協議裏讓你做什麼?”張元接著問道,雖然心裏已經多少知道此事和張家有關,可是最後證實後,心裏還是有很不爽的感覺。
“是張智興,張家的大長老,是他想要張家一家獨尊,所以他先是聯合我們林家把江家給滅了。四大家族可就隻有我們林家和張家了,然後他想再把任家這顆參天大樹給推倒。這樣以後張家和林家就沒有人能威脅到了。”林申把張智興給推了出來。
“張智興!真的是他,上次就是他給自己打的電話。可是他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權力了。不對他的後麵一定還有人,有一個比他夠份量的人。”張元的心裏想著。那個人的名字對他來說都是呼之欲出了。
“那你要做些什麼?”張元對林申說道
“我的任務就是把任國華的罪名給坐實了,讓他無法再管事情,然後全麵收購任氏企業。任國強和任老被舉報出賣/國防情報給國外情報組織,上麵的人正在羅織著證據。他們是別想再出來了,由於任老原先在防機構裏任職過,這樣的罪名和證據都十分的好找。”林申的話讓張元的心裏十分的生氣,任老一生戎馬,最後卻給他羅織了一個叛國的罪名,這些人的心思不謂不歹毒。
“不要再來招惹任家,不然我直接將林家從燕京除名,讓你們林家再也別想在華夏立足,我說到做到…….”張元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