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吃了麼。什麼時候有空來這玩了……以前可不沒見你老人家來這裏玩啊,是不是有什麼事呢,有事你和我我說,這一帶我熟。”地主像是朋友一樣的和張元打著招呼。
張元記得這個地主,許甜甜帶人來雜交移植基地的時候,當時就是這個人帶的隊,當時自己好像把這個人踩的不輕。
其實張元踩地主何止是不輕,地主現在一想起張元來,晚上都睡不著覺,地主也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張元手這麼黑的,上來就用腳直接踩自己的臉,仗著自己的臉皮厚,不然的話,自己就被張元幾腳踩破相了。所以這個時候看見張元,地主哪裏還敢裝壁了。
“地主哥……你認識這個人?”姚麗霞一臉不解的看著地主,地主沒有事情就在他們學校裏麵轉悠,姚麗霞什麼時候看見過地主如此巴結的和別人說話了。
張元懶得看這些人在自己麵前表演。“你叫地主吧……你要是想幫她的話,就快點動手,如果不是,那就滾!”
滾?!姚麗霞有點難以相信的看著張元,在這個學校,誰敢和地主這麼說話,誰不要命的要是跟地主這麼說話的話,那地主還不直接就把對方打住院了。
可是誰知道地主一個大巴掌直接扇到了姚麗霞的臉上。姚麗霞被打的蒙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地主不去打張元,為什麼要打自己。
地主一腳給姚麗霞踹到了機車車下麵去。“張哥,我不認識這個瘋婆子,早要是知道他要對付你的話,我早就一個巴掌打死她了……張哥你要是不出氣的話,我弄斷她一條腿給你消消氣……”
姚麗霞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惹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她癱坐在地上,兩眼驚恐的看著張元。她知道地主的脾氣,他要說弄斷誰的腿,那肯定就不會慣著。
姚麗霞忙的衝張元求饒、她看的出來,地主這麼做也是給張元看的,隻要張元一心軟不對付自己的話,那麼地主也不會對自己動手的。
“張哥,這次的事情都是我不對,你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女孩,求求你了,你就別打斷我的腿了,不行的話,我陪你睡覺……還不行麼?”
張元連看都不想看這個姚麗霞和那個地主弄出來的這個鬧劇,他轉身就向學校外麵走去。“你們兩個都給我消失,別在這丟人現眼……”
姚麗霞聽到這句話,像是得到大赦一樣。“張哥放過我了,地主哥,張哥放過我了……”
地主眼睛一直盯著張元,直到張元看不見影了,他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地主看了一眼姚麗霞,然後十分不爽的打著了機車。
“地主哥,那個張哥是什麼人啊……”姚麗霞頂著膽子問道。
“你塌瑪的就是個煞壁,這個人我師傅黑豹都不敢惹,你塌瑪的惹他,你塌瑪的就是活膩歪了……”地主說完,狠狠的吐了一口痰,然後轟了幾下油門,帶著一眾人風馳電掣的走了……
姚麗霞看著張元消失的方向。“原來這還是個狠人啊……。”
張元從鳳凰城師範學院出來以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藥材基地,張元將銀行賬號給了任風兒,雖然現在任家倒了,但是任家還是有一些關係網的,想要查出誰在什麼地方給這個卡彙錢還不是什麼難事。
任風兒隻用半天不到的時間,就查出來了都誰在什麼地方給這張卡彙過錢了,兩個月之前,都是在鳳凰城或者是屯化城給這張卡彙錢,最近的兩個月,給這張卡彙錢的地方都在西京地區。兩次都是同一個地方。
由此可以推斷,姚國慶現在就應該藏身在西京地區。現在任國華的案子,那個木原二郎不到,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任國華,現在給任國華洗脫罪名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到姚國慶,畢竟是姚國慶給任國華介紹的中島正雄,隻要能從姚國慶那知道中島正雄的消息,那任國華就有救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元一大早就買好了去西京的火車票,西京雖大,不過張元還是決心能找到他的。
張元也沒有拿什麼行李,畢竟自己有空間手鐲,所以沒有必要那麼麻煩的。張元從任風兒那拿了一張姚國慶的照片,帶了些兒食物,就輕身上路了。
從鳳凰城到西京,火車跑了不到兩天就到了,張元按照查出來的那個郵錢地址,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個銀行。
張元站在銀行門口,看著路過的行人……
姚國慶……就算把這裏翻過來,我也要把你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