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兆映輝處跑了出來的兆英心裏全是幸福感,她心裏想著張元,低頭恍惚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本來她是有車的。可是兆映輝的話讓她的心裏有如小鹿亂撞,一時間她隻想一個人走走,她知道自己對張元已經是放不下了。不管怎麼樣,她總是時時刻刻的想起張元,就像現在,當她知道張元在神農山時,她恨不得馬上就趕到他的身邊去,她不知道張元是怎麼想的,會不會接受自己,可是她就是無法控製的想張元。
突然間一個身影擋在了兆英的身前,隻顧想著自己心事的兆英頭都沒有抬就向著邊上躲了一下,可是那個身影緊跟著又擋在了她的身前。
兆英抬起頭來剛想要對著擋路的人發火,卻看到了擋住自己的人的臉,那是兆雄!兆英揉了揉眼睛,仔細的一看,真是兆雄,是她以為已經死在了靈虛幻境裏的兆雄。
一時間兆英高興的差點就昏了過去,她畢竟是從小和兆雄一起長大的,當從靈虛幻境裏剛出來的時候,除了想張元就是想這個弟弟了。本以為他都死掉了,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死,看上去比那時還結實了!
“兆雄,你是兆雄啊,你沒有死啊!”兆英的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流了出來,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她拍打著兆雄的胸膛,終於還是號淘大哭起來。
兆雄也是忍不住的摟住了兆英的肩膀,眼淚也止不住的向下流淌著,誰說男兒不流淚,隻是沒到動情處罷了。這時走過兩個人邊上的行人都忍不住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二人。
良久,兆英推開摟著自己的兆雄說道:“你個死兆雄,怎麼才來找我啊,這些天你跑到那裏去了?”
兆雄笑道:“怎麼不想見到我啊,真想讓我死在外麵啊!”一句話說的兆英的眼圈又是一紅,差點又流下眼淚。
看著兆英的樣子,兆雄連忙說道:“好了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那個幻境,隻是醒過來的時候卻是在相隔千裏的一個小城市。不過我受了很重的傷,昏迷了好久,是一家好心人收留了我,一直照顧我直到我的傷勢好了以後,才讓我走的。這不我回來的路費還是他們給我的呢。”
聽著兆雄的話,兆英忍不住輕輕的拍了拍兆雄的肩膀說道:“你受苦了,回來就好,你沒事最重要,以後我們一定要好好報答那家人!你去看爺爺了嗎,自從我回來後,爺爺雖然沒有說,可是我看的出來,他也特別的想你。好幾次我看到他對著你的相片發呆!”
兆雄說道:“還沒有去看爺爺,這不剛下火車往家裏來,走到這裏就碰到你了,你在想什麼啊,想的這麼聚精會神的。也不看著路,我是故意讓你撞的,這要是別的人讓你給撞了,還得了啊!也是奇怪,你不是有車子嗎,怎麼不開車,要走路啊。”
兆雄以前可不是這麼多話的,兆英也沒有多想,隻以為兆雄可能是死裏逃生後,看見自己有些興奮。尤其是兆雄問的是自己在想的什麼的事,這可不能和他說,不過心裏想起剛才所想的事,不禁臉上又紅了起來。
兆雄看到兆英的臉紅,馬上就說道:“我知道了,你是在想情郎。快告訴我,是那家的少爺進了我姐姐的法眼!”
兆英聽兆雄這麼說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朵後,她伸手就向兆雄打去:“臭兆雄叫你胡說,看我不撕碎你的臭嘴。”
兆雄哈哈笑著向前跑了兩步,兆英一正臉色說道:“好了不鬧了,走吧,咱們去看爺爺去,他看到你肯定會高興的不得了。”
聽到兆英這麼說,兆雄怔了一下,馬上說道:“好啊,咱們去看爺爺!”
於是二人一前一後向著兆映輝的住處,兆英輕輕的敲了敲房門,兆映輝在裏麵說道:“進來!”
二人走進了房間,兆映輝抬頭一看到兆強,不由的一呆,嘴唇顫抖地看著兆雄,兆雄慢慢的走到了兆映輝的身邊,兆映輝狠狠的抱住了兆雄,大力的拍了拍兆雄的後背。
兆英在邊上看著這爺孫二人,眼淚再一次流到了臉上,這次卻是喜極而泣了。
良久,兆映輝才放開了兆雄,他平複了一下心情問道:“快跟爺爺說說,你是怎麼回來的。他們說你死了的時候我就不相信,我兆映輝的孫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掉。”
兆雄把剛才和兆英說的話和兆映輝又說了一遍,聽的兆映輝唏噓不已,最後兆雄問道:“張元呢,他那去了,這次要不是他,我們恐怕得全軍覆沒了。”
兆英馬上答道:“他就快回來了,一開始我以為他也死了呢,不過後來才知道他被傳送到了神農山那邊去了,前兩天他那邊的一個森林武警打過電話回來證實張元的身份,爺爺現在把張元的對外的身份說成是國安特種部隊的總教習。不管他赴美以那裏,軍政都得給他亮綠燈!”
兆雄不禁羨慕的說道:“呀,那他可牛了。不過我看他本來好像也不在乎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