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手下一個叫鄧成,一個胡德。二人都跟著方喜很長時間了,明麵上二人是方喜下屬。背地裏卻是方喜的心腹,方喜收黑錢,包庇罪犯販毒養小三。所有的一切二人都知道,而且上行下效,他們二人在私下也做的不比方喜差!
這時看到方喜死了,把心中張元對他們的催眠都是當成了事實。二人罵咧咧的呼叫了總部,通知了警局來人查現場。然後就帶著張元和嚇傻了的莊布誠回警局,一進警局,早就等在了那裏的鄭媛媛和劉鶯看到了莊布誠的狀態都吃了一驚!尤其是劉鶯,她還盼著能和莊布誠達成超市鋪貨的協議呢,這下可好,全都泡湯了。
鄧成和胡德二人把張元催眠給自己的情況向上報告,說是大飛在路上拒捕襲警打死了刑警隊長方喜後。被告二人擊斃,莊布誠由於刺激過度被告嚇瘋了,整個過程中張元始終保持安靜沒動。警局領導一看也確實是沒什麼異常的,雖然都知道方喜身手了得,可是做為一個刑警那還不是什麼情況都會碰到呢,最後還決定給方喜了一個英勇獻身的稱號!
這邊警局處理完方喜的事,後麵通知莊布誠的的父親莊達璧前來警局領回瘋了的莊布誠。
莊達壁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了,他快四十才生了莊布誠這麼個兒子。在莊布誠上麵生了三個女兒,大女兒嫁給了省裏的高官,二女兒是市委二把手的小老婆。三女兒就是方喜的老婆了。
因為是老來得子,所以從小就驕縱的不行,莊布誠從小是想要星星不敢給月亮的主。這時聽到警局來電話說兒子出事了,不禁有些急。
他急忙趕到警局,一到警局門口正好碰到三女兒莊謹,他一連聲的問莊謹:“小謹啊,布誠怎麼了,為什麼會被警局抓來啊,你快和方喜說說,讓他們趕緊放人!”
莊謹看著爸爸著急的樣子,不由得眼淚就流了下來。“爸!方喜死了!布誠被人給嚇瘋了!說是殺人的嫌犯也被擊斃了!”
“什麼?唉喲可要了我的命了,咱家就布誠這麼個男丁啊,這可怎麼好!怎麼會瘋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莊達壁當時差點就昏過去,急忙的衝進了警局。
“你就知道問布誠,方喜死了啊,我成了寡婦了,你就不能關心下我嗎?”聽著老爸隻關心弟弟的話,不由想起死去的老公,莊謹此時的心似乎都碎了。
就在此時,鄧成從裏麵走了出來,莊謹趕緊迎了上去,低聲問道:“小成啊,那死鬼就這麼死了,他那些錢都在什麼地方,你找得到嗎?”
鄧成四外看了一眼,看到沒人注意到自己。他擰了一把莊謹的屁股,對著莊謹說道“放心吧,寶貝,他收黑錢存在那家銀行我門清的很,到時你隻要以他老婆的身份去銀行,肯定能拿回來。”
莊謹扭了下屁股,媚眼甩向鄧成:“就知道你成,今晚上來家裏,這次再也不用怕什麼了!”
鄧成看著莊謹,眼中流露出深切的欲望。口中低聲說道:“好好洗幹淨,等著我。辦完事就去找你!”說完轉身走了。
看著走遠的鄧成,莊謹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向警局裏走去。
這時正好張元三人做完筆錄向外走來,還沒有走到門口就和莊達壁帶著莊布誠走了個對麵。
“妖怪!妖怪!救命啊!有妖怪!”看到和鄭媛媛及劉鶯走在一起的張元,被張元嚇傻的莊布誠腦海裏又浮現出張元殺人的樣子,不禁再次嚇的大叫!
張元到是沒什麼所謂。可是鄭媛媛卻是個心軟的人,看著莊布誠現在的樣子,不禁有點難受。雖然莊布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不過畢竟莊布誠也是自己的的同學,於是她走上前去對莊布誠說道:“莊少,你好好養病啊,早日康複!”
“嗬嗬,陪我睡覺!要你陪我睡覺!”看到鄭媛媛美麗的樣子,依稀還有的念頭在莊布誠瘋了的腦袋裏再次浮了出來,一句話說的鄭媛媛從臉紅到脖子,一轉身離開了莊布誠。這讓張元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就應該再把莊布誠催眠了,這時看他竟然還有點潛意識。
“唉說什麼啊你,真是的要不是你看上了媛媛,找人來演戲,能有這出啊,現在都這樣了,怎麼還想這事啊!”邊上的劉鶯衝口而出,想到什麼說什麼。
邊上的莊謹此時幫著莊達壁扶著莊布誠,劉鶯的正好話讓莊達壁聽聽到。他扭頭看著張元和他身邊的兩個女人,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種狠戾的眼神!
莊達壁扶著傻笑的莊布誠,像是自言自語又像說給別人聽似的說道:“布誠啊,你放心吧,你的心事我都會給你辦成,不論花多少錢都成。那些害你的人不管是什麼人,我都不會放過他們的。爸爸對你發誓,隻要我活著,一定會把那些害你的人全都不得好死!”說完話還向著張元看了那麼一眼,很明顯他是把莊布誠被嚇瘋的事怪罪到了張元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