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走到張元麵前伸手要打人的保安被張元打了一個大嘴巴。
“撲通”一聲保安被打到在地上。
“咣當當”被打倒的保安撞上了不鏽鋼門後老止住了向後劃的身形。
“哎喲我的媽呀!”保安慘叫著吐出了兩顆門牙,“這小子夠狠的,快來人啊!”
保安室裏的保安聽到聲音一下跑出來好幾個保安,當下就把張元給圍了起來。
“給我把這對狗男女抓起來,好好教訓教訓,讓他們知道咱們任氏二藥不是能隨便撒野的地方。”本來看到張元打了保安後有被嚇的不吱聲了的徐麗新一看張元被圍了起來,馬上又來勁了。
那個少女已經嚇的躲在了張元身後,雙手緊緊的抓住張元的胳膊,胸前正好‘又’靠在了張元的身上,嗬嗬,這情景和上次張元救她時是一模一樣啊!
“住手!”一聲大吼,任國強和一個廠長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廠長!任總你們別過來,這個小子在這撒野小心別傷著你們。”挨打的保安對著任國強叫喊著。
“叫你住手,你沒聽到啊?我說話你是不是聽不懂啊?”任國強又說道。
“放心吧,任總他不住手也不行,你看我們這麼多人呢!”徐麗新在旁邊搭腔。
沒想到任國強手一指那幾個保安“我說的是讓你們住手,這位是我的貴客。”
轉身對徐麗新說道,“叫你來接待客人的,你怎麼叫人打客人啊?風兒呢,我不是叫她來和你一起等著嗎?”
“什麼?他就是您要接的重要人物啊,任小姐根本就沒到我這來啊一直是我一個人在這等的啊!”徐麗新直接懵逼。
“誰說我沒來啊,我一直就在這啊!”任風兒俏皮的從保安室走了出來,原來這小妮子一直在保安室裏看熱鬧,本來她是想要看看張元難堪的,可是後來看到徐麗新的做派她也有點生氣,尤其是聽到徐麗新說什麼她在廠裏說一不二的時候。她是知道張元的性子的,裝逼就挨聽!看張元收拾一她,是她自找的,所以她就是不出現,現在聽爸爸找自己這才笑嘻嘻的走了出來。
“你!……”徐麗新當時無語,這小妮子是什麼意思,啥時來的啊!
“爸爸是張元不對,張元欺負人,這些保安沒做錯什麼!”沒想到任風兒會向著保安說話。“張元剛來這就去惹咱們廠的女工。”
“快拉到吧,張兄弟不是那樣的人,你別在這顛到黑白了,快請張兄弟上辦公室去。”任國強嚴厲的對任風兒說道。
任風兒一吐舌頭,對張元說道:“走吧,大色狼我帶你去辦公室吧。”
張元這個嘔啊,這什麼事啊,還沒進廠就讓任風兒給擺了一道。
回頭問那個少女:“你叫什麼名字啊,也在這上班嗎?”
少女答道:“我叫高玉鳳,才到這個廠裏上班在包裝車間。那個上次謝謝你救我啊。”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對了這位在廠裏說一不二的秘書‘小姐’那個電話還用不用賠啊?”張元特意把小姐兩個字說的很重。
“不用不用,我那電話也沒摔壞,再說也不值幾個錢,我是和您朋友開玩笑的,您可別往心裏去。”徐麗新陪著笑。
“聽著了吧,人家‘小姐’和你開玩笑的,還不快謝謝人家去上班吧!”任風兒在邊上笑著對高玉鳳說。
高玉鳳怯怯的對徐麗新說道“謝謝你了徐秘書,那我先去工作了?”
“去吧去吧,小心點哦。”徐麗新皮笑肉不笑的對高玉鳳說道,心裏卻在想著“你個臭丫頭,今天要不是因為你我才不會這麼到黴,你給我等著!”
幾個人來到辦公室內坐好,任國強對劉長勝說道:“這位張元張小兄弟從今天起就來任氏二藥廠來上班了,他的職務的藥廠總監理,廠裏的任何事情他都有處置權,以後你要和他多合作啊!”
話一出口,幾個人都是一愣,任風兒想的是“瘋了,爺爺和爸爸是真瘋了,二藥廠是家族的砥柱產業,他們請來張元這麼個外人來當總監理,這是不想好好過了啊。”
劉長勝想的卻是“奶奶的好不容易把兩個副廠長的職權給架空了,這又來了個總監理,這總監理是個什麼玩意,還任何事情都有處置權,是不是老爺子對我有疑心了啊。”
徐麗新一聽直接反應就是“就這麼土包子當什麼總監理?是不是玩笑啊,這小子是幹什麼的呢。”
張元卻不領情,對任國強說道:“我說任國強,這個總監理是幹什麼的,我告訴你我可沒空天天來上班,隨時有事我隨時走啊!”
這話一說出來屋裏這幾人可就都有點懵,可任國強卻笑嘻嘻的說:“沒事你不用天天來,有什麼事你就問劉長勝廠長,長勝啊張兄弟有任何要求你都得無條件配合知道嗎?”
這後一句話在劉長勝聽來卻是有深意的,“看樣子任家是對我有懷疑了,看來我得準備準備了。”嘴裏卻說道“放心吧任總,我一定配合。”
這邊任國強安排完又交待了劉長勝幾句後,就告辭離開了二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