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耳釘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的眼珠子好懸沒有直接的掉了下來。
一向十分彪悍的熊哥竟然乖乖的來到了張元的麵前。
“張少……對不起,剛才是我的小弟是不懂事,您要是覺著不解氣,我再狠狠的收拾他……”
我艸!
耳釘男直接的傻逼了!
張元冷冷的笑了笑,緊接著橫眉一豎。
“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都給我消失。”
光頭男哪裏敢在招惹這尊大佛,見張元已經發話了,那還不趕緊溜。
周圍的小弟很是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大哥,雄哥那可是地下皇帝身邊的四大金剛,在整個鳳凰市內,那也算是響當當的狠角色了,怎麼見到這個能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呢。
“都特麼的愣著幹什麼,張少都發話了,還不趕緊滾。”
光頭男見張元的臉色有些變,嚇得趕緊對手下訓斥道。
十幾個騎著摩托車圍住張元的混混們,見到老大發怒,剛開始的那股氣焰頓時全滅,發動了摩托車,馱著那幾個被張元打暈的混混,一溜煙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少,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光頭男趁張元還沒有發火之前,轉身就要走。
“等等。”
張元輕喝了一聲。
光頭男頓時一愣,額頭上刹那間冒出了幾滴冷汗。該不會是改變主意了吧,這可怎麼辦才好?
雄哥此時恨不得把那位耳釘男碎屍萬段,這個不長眼的家夥,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這尊大佛,這下可好,竟然把老子也牽扯了進來。
雄哥渾身發抖的轉過身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了出來。
“張……張少,您還有什麼吩咐?”
張元看了看身旁的方冉,然後對著光頭男冷冷的說道。
“我以後不想在看到,我的這位朋友受到任何人的欺負,能辦到麼?”
光頭男趕緊點頭應道。
“能辦到,能辦到。張少吩咐的,我哪裏敢怠慢。”
光頭男狠狠將耳釘男踹到在地,一頓暴打,“叫你不長眼睛,以後看你還特麼的敢不敢了。”
“雄哥,饒命啊……”
還在懵逼的耳釘男,又挨了一通暴打,原本臃腫的臉,這下可徹底變成豬頭了。
張元微微的笑了笑,“行了,趕緊滾吧。”
這次光頭男可是不在猶豫了,頭也沒抬,跑回車裏,一溜煙的消失了。
“啊……我的腳。”
方冉見這幫惡霸已經被張元趕走,剛要站起來,可是腳踝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大叫了一聲。
張元一把扶住了險些摔倒的方冉,用神識在她的腳踝之處,探測了一番。方冉的腳踝已經扭傷了,在加上耳釘男那幫混混抓她時,方冉拚命的掙紮,腳踝二次受傷,已經粉碎性骨折了,如果在亂動的話,恐怕就要殘廢了。
“走,我送你回家。”
張元將受傷的方冉抱在了懷裏,方冉雖然有些羞澀,但她並沒有拒絕,臉頰緊緊的貼在張元的胸前。
張元的體溫,讓方冉感到無比的安全,一股淡淡的香氣,湧入了她的鼻端。方冉十指相扣,緊緊的抱著張元的脖子,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瞬間湧上了她的心頭。
躺在地上,被打的遍體鱗傷的耳釘男,呆呆的望著張元漸漸消失的背影,心裏一陣陣的後悔,今天可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
此時天色已晚,韓麗麗還沒有從賭場那件事的陰影裏走出來,下班後安慰了幾句寧夢琪,便匆匆的往回家趕。
“咦,這不是寧夢琪的老公,張元麼?”
韓麗麗在人群中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怕看錯,趕緊追趕了上去。
是張元……他怎麼抱著一個女人?
韓麗麗一陣驚訝,到底自己現在應該高興還是氣憤呢?
見到張元已經沒事,她的心裏很是高興,但此時張元的懷裏,竟然抱著一個女人,這能對得起還在擔心他的安危,茶飯不思的寧夢琪麼?
韓麗麗傻傻的看著消失在人群裏的張元,此時她的腦海裏一片混亂,到底應不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寧夢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