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寒卻不這麼認為,葉拂城確實沒有任何的反叛之心,但是卻有防備之心。
身為王爺,隨皇帝出行,如果自帶高手在身邊,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難免會引人非議,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春獵什麼的,離開了皇宮,要是想謀反,那是最好的時機了。
所以在這次出行之前,葉拂城特地吩咐他,無論多大的事情,都不要輕易現身。
而當時他也是確實沒辦法現身,皇帝身邊高手那麼多,他就算輕功再好,也不敢靠得太近,畢竟他的身份不能曝光。
所以當看到現場暴亂的時候,他隻能遠遠看著,看著穀梁珞騎著馬去追,然後兩人一起消失在樹林的後麵。
隨後沒有陷如暴亂中的奕王,帶著士兵去追,也入了林子,回來的時候,卻是直接跪在皇帝麵前請罪的。
長熙王和長熙王妃墜落山崖。
昭寒手上力度加重,撫過小白額頭的時候,連著它的皮一起往後拉,將它的一雙眼睛拉的老大,圓鼓鼓的瞪著。
“小王爺,以後你還是跟我回莊子去好了。”
“喵。”不要!
小白將爪子裏的尖銳伸出,不停地抓著昭寒的袖子,勾出一條一條的絲出來。
昭寒也不惱,放任它隨意抓,手上卻不送,一手禁錮住小白,一手死勁在它的腦袋上蹂躪著。
“駕。”馬蹄聲隨著封沉言的聲音傳來,昭寒翻了個白眼,心道:手下敗將又來了。
而在封沉言身後緊緊跟著的郝劍,見著了昭寒,臉色也不好,兩人有了第一次打架,之後也是見一次打一次了,偏偏郝劍是每次都輸,輸了還不服氣,纏著人繼續打。
而每次要是碰上湘湘給郝劍求饒,昭寒就打得更凶,沒有一招是留情了,於是兩個倔強的,纏纏綿綿,見麵必打。
不過這次雖然兩人見著了對方,都是怒火中燒的,這次卻是難得一次的心平氣和,誰也不理會誰。
“下去找的人,回來了嗎?”封沉言往樹林看去,急迫的問。
“回來了,人沒找到,下麵是河,沿著河水下去,村落不少,已經派人一路打聽下去了,不過估計也是沒有希望了。這下麵的河,一路分支很多,現在又正好是春汛。”昭寒說的是大實話,其實他心裏也挺悶的,按道理說他應該是高興的才對,畢竟要是葉拂城跟穀梁珞都死了,那他算不算是天下無敵了?他目前就輸過給這兩個人啊。
而且葉拂城要是死了,他們的賭約就失效了,他昭寒從此自由,想去哪就去哪,而且還白白撿到一隻白貓,養著玩兒,玩兒不好了,就直接烤著吃了!
聽完昭寒的話之後,封沉言便從懷裏拿出一支玉笛來,這是他跟穀梁珞聯係用的。
昭寒:“行了我的大少爺,你這破笛子,要是有用的話,早就將人找到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