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美?”眾人好奇,紛紛急切地問。
“嘖,說不得,那可是長熙王的王妃了。”
外邊吵吵鬧鬧,房裏卻異常的安靜。
大虎跟翠花都不敢出聲,村長正在給穀梁珞把脈,而穀梁珞腦子裏還有些暈乎,想說話但是還說不出來,張著嘴巴,隻能發出“啊啊”的嘶啞聲,全身上下更是無力,有些地方痛的麻木。
村長把完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把旁邊的大虎和翠花給急壞了。
“多修養些時候,便痊愈了,姑娘身子骨好,這要是放別人身上,估計也個裹上白布丟亂葬崗了。”
穀梁珞轉頭,看了眼另一個床榻上的葉拂城,也不知道對方怎麼樣了。
村長看穿了穀梁珞的想法,便說:“那小夥子可沒你幸運了,能不能熬過來就不知道了,老夫也是第一次見有人身上竟然中了這麼多奇怪的毒的,本來底子就差,經過這麼一遭,大概也是要到閻羅王那走走了。”
穀梁珞張嘴,想問些什麼,才想起來還說不出聲音。
“你也別急著說話了,你比他好不了哪裏去,中毒雖然不深,但是這喉頭都腫了,也不知是被水衝的還是怎麼的。老夫治一下風寒還行,你們這大病大毒的,還是趕緊到城裏去找個好大夫吧。”
穀梁珞低頭,看著自己泛白的手,手指上的水紋還很清楚,看來他們確實是被水泡了很久呢,而且還中了毒,可是她們是什麼時候中的毒呢?
房子裏沒人說話,外麵的聲音便清晰得傳進來了。
“村長,你倒是讓我進去看啊!我趕著進城呢!”
聲音是狗子的,除了這一聲喊話,還有拍門聲,大虎看著村長,征詢村長的意見。
“放他進來的,別的人就不要進來了,人多亂,讓他們好好休息吧。”
大虎轉身便去放了狗子進來,狗子進了門,一雙眼睛直直地就往床上看了,他在外麵聽那些人說是個大美人,越是聽著心裏越是癢癢,美人什麼的,跟金錢都是一個層次的。
穀梁珞不喜歡被人當猴子一樣看,便側頭往床裏麵,即使她沒看到那進來人是何等模樣,但是她卻能敏感地感受到那人熾熱的眼神,刺裸裸的似乎要將她全身看光。
她收在被子下麵的手握拳,卻柔軟無力,連緊握都做不到,她閉著眼睛,不停地安撫自己,要冷靜,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這要是放在之前,除了當今皇帝,誰敢用這種眼神看她,她保證能讓那個人永生永世不敢多看一眼女人。
狗子隻是瞧見了那光潔的脖頸,就已經可以想象出那躺在被窩裏免得身軀是何等的妙曼了,漂亮的女子他確實見過不少,但是都是看見吃不到的,除了醉煙樓裏的姑娘,他還能勉強花點錢摸上幾把,其他的女人,他哪敢動手啊?剛才他在外麵吹捧的那些,確實也都是編造的。
現在難得見到一個美人,躺在距離他這麼近的床上,這能讓他不心癢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