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晨風在打量著柏緣,她很像“她”,烏黑亮麗的長發,皮膚又白又嫩,還出現了一些光澤,睫毛又長又迷,算不上醜吧,但也算不上美,那雙清澈的眼睛,讓人看著卻很是舒服。穿著很貴的牛仔背帶褲,和她犯花癡的表情完全不符合。
柏緣名下這已經給人的感覺卻是活潑可愛的小女生,不管是任何人都快要被她融化了,可陸晨風卻沒有任何表情,那冰冷的眼眸一直停在柏緣的身上,柏緣犯花癡地看著他,真是著不住了。
陸晨風麵無表情地說道:“你的房間在那裏,房租你可以現在給也可以,一個月後再給也可以。”陸晨風指著右邊的房間,語氣冰冷的說道。犯花癡的柏緣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的室友,桑蝶?是男的!想到這裏內心的糾結讓人抓狂。陸晨風用冰冷的眼眸斜視了一下柏緣,柏緣的表麵不再有花癡的表情,而卻帶有疑惑和複雜的表情,讓人不解。
陸晨風沒有管的太多,轉頭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懶得口費唇舌的說,他見過對他犯花癡的人太多了,而她是最獨特的花癡。想到這裏有心無心神的看了電視裏的女主角,回憶過往,眼淚不聽話的奪眶而出,陸晨風路立即用手抹開了他的眼淚,柏緣沒有注意到陸晨風的一舉一動,而是在那兒邊走路邊思考,又沒看見門檻哐當一聲,她現在才知道,倒黴是一種永遠也不會錯過的運氣,一天摔兩次,真的是蠢到了極點,陸晨風隻是稍稍的看了一眼,便又回過頭,柏緣撇了撇嘴,可真是了冷漠的,她慢慢的爬早起來,一拐一拐的走到床邊。
不知不覺中柏緣在玩手機的狀況下睡著了,而後陸晨風拿了醫藥箱走了進來,到柏緣的房間,看到了又白又光滑的腳上又青又紫的大包上,看著很不順眼,陸晨風用修長而嫩的手指從醫藥箱中拿出了治傷的藥水,熟睡的柏緣真的好像謝雯佳不過隻是像而以,陸晨風認為隻是像而已,一但也有可能是她呢?
兩年前…………
陸晨風才20歲,在大學裏讀大一,周末回家時卻在路上遇到了三個混混,要挾讓他拿錢,因為家裏窮沒有錢,而那群混混心情又不好,正要揮拳打下去陸晨風也做好了被打得準備,不過,不到最後一刻,他不會放棄的,陸晨風用手將他的手甩上去連接幾招都躲過了,結果那個混混沒有耐心,讓他們一起上,三個人都動手啦,不是用腳踢,就是用手打。
“住手”,有一位女子走了過來,長發及腰,清澈的目光,細細的柳葉眉,纖細的身材,穿著淺藍色的帆布鞋,白色的上衣白色的褶裙,細白的腿,眉清目秀,一大美女,那三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一個混混走上來,色眯眯地說道:“小美女,要救不帥哥啊,救他不如救我,我絕對以身相許來報答你,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冰冷的眼眸盯向了一個混混,那個混混已經走了,到謝雯佳的旁邊,謝雯佳無視的走了過去,小混混一把摟住謝雯佳反應過來抓住他的手,然後一個霸氣的過肩摔,迎麵跑來了一個混混,拳頭正要落在謝雯佳的身上,謝雯佳一個轉身,順手一推,那個人就摔在地上了,另一個人則被嚇跑了。
謝雯佳皺眉頭跑到陸晨風的前麵,語氣柔和的說:“你沒事兒吧”,而陸晨風記住了那一雙清澈的眼睛,陸晨風氣喘籲籲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謝雯佳微笑地說道:“我叫謝雯佳!”聽到名字時,陸晨風撐不住暈倒了,醒來後卻發現自己在醫院,母親和表妹在那兒坐著,見他醒了,便興奮地叫道一聲,醫生走了進來:“被打得這麼嚴重,這麼快就醒來了,體質還是很好的。”醫生走了,母親和妹妹也走了,隻剩下了一個護士。
陸晨風問護士有沒有人送他來,護士微笑語氣柔和的說道:“有,是個女生,陸晨風深深地記住了他的名字,還有那雙清澈的眼睛。
現在陸晨風正在輕輕的為柏緣抹著藥水,在睡夢中的柏緣,感到一絲清涼,柏緣眯縫的眼睛,想看清是誰。突然她的瞳孔增大:我操,怎麼是他?竟然是他然後柏緣就清醒了。柏緣看到了這一幕然後驚訝的說到:“你在幹嘛?”陸晨風麵不改色地就走了,反正藥也上好了。陸晨風回頭一問:“你叫什麼?”柏緣說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陸晨風冷冷的說道:“愛說不說。”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