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沒有說清楚?要不然他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雖然依舊有愛,可是李慕晴還是做不到,要原諒歐陽君墨和季芝芝上床的事情。
隻要歐陽君墨每一次的靠近,她都會有一種無法控製的惡心。
李慕晴拎著袋子,來到了歐陽君墨的麵前。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不是已經說過,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的接觸嗎?如果你再這樣的打擾我的生活,我會……選擇離開這裏。”
李慕晴說道,清冷的嗓音,響在歐陽君墨的耳邊。
“我被催眠過,這是醫生的診斷。”歐陽君墨從口袋裏,取出一份醫院的檢測報告,直接放在了李慕晴的麵前。
催眠?他又在搞什麼鬼啊?
李慕晴沒有接過送到手邊的診斷書。
“我對你的事情,沒有興趣,請你讓開。”
歐陽君墨沒有想到,李慕晴竟然會如此的無視自己,這讓他的心,仿佛被刀子割過一樣。
李慕晴並沒有理會他的臉色,而是直接將他推開,快速的打開了房門。
就在她準備進屋的時候,歐陽君墨的雙手突然抵在了門板上。
“歐陽君墨,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這是騷擾。”
看到歐陽君墨擋在自己的麵前,李慕晴更加的生氣,找了一天工作,十分不順的她,將滿腔的憤怒,全部的發泄在歐陽君墨的身上。
“季芝芝買通了宴會的侍者,在我喝過的酒裏下了藥,導致我昏迷,然後她找的人趁著我昏迷的時候,給我做了催眠,至於我和她上床,那是因為我被催眠了,在神知不清楚的情況下發生的,所謂的戒指,也是他在我昏迷的時候拿走的。”
已經調查了所有事情的歐陽君墨,著急的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李慕晴,他不希望李慕晴再因為這件事情,對自己有所誤會。
李慕晴冷哼一聲。
“那又如何?你還是和其他的女人上了床,不是嗎?”李慕晴徑自的說道。
“你……”
歐陽君墨萬萬沒有想到,在知道了所有事情以後,李慕晴依舊選擇無視自己的存在,依舊選擇不原諒自己。
他的雙手有些失控的落在了李慕晴的肩膀上。
“季芝芝已經死了,難道你要讓一個死人擋在我們的中間,讓我們的幸福,被她毀掉嗎?”
歐陽君墨怒聲質問道。他一直以為,在麵對李慕晴的時候,自己是一個有耐性的男人,可是……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冷漠的對待,完全消耗了他所有的堅持。
“她是死了,可是已經發生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改變?歐陽君墨,我真的無法接受,你和她上過床的事情,所以請你……遠離我,給我一個平靜的生活吧。”
李慕晴近乎哀求的語氣,讓歐陽君墨的俊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
他輕輕的放開雙手,深邃的黑瞳,堅定的緊鎖在李慕晴的身上。
“我隻想知道,你現在還愛我嗎?”
歐陽君墨充滿期盼的問道。
“不愛。”沒有任何的猶豫,李慕晴直接說道。
這一聲不愛,宛如一盆冷水,無情的潑在了歐陽君墨的身上,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心會如此的疼痛。
那股鑽心刺骨的疼痛,以極快的速度,蔓延到自己的整個身體,歐陽君墨是真的崩潰了。
看到歐陽君墨瞬間蒼白的臉色,李慕晴心裏咯噔一下。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答案,徹底的傷透了歐陽君墨的心,或許已經無情的將他推出了自己的世界。
“我不會再打擾你。”
歐陽君墨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這幾個字,然後轉身向電梯的方向走去。
雖然隻有短短幾步路的距離,可是歐陽君墨仿佛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仿佛耗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李慕晴,你……夠狠。
生平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的歐陽君墨,終於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心碎的感覺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世界將不會有半點的光彩,將會是一片死灰。
直到電梯到達一樓,李慕晴才走進房間,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她雙手沉重的從包包裏,取出一份身體檢測報告,上麵的檢測結果,宛如一塊重石,狠狠的砸在李慕晴的身上。
她從來沒有想過,惡性腫瘤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也沒有想到,前幾天因為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檢查,今天拿到的結果,竟然是……惡性腫瘤。
君墨,對不起,我不能再連累你了,與其到時候讓你眼睜睜的看著我離開這個世界,不如……如果選擇讓你冷漠的走出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