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說了這句話之後,她當時很驚慌,而且還跪著連連磕頭,我知道,她這是有心魔在她心裏攪動的,心魔不除,她是不會安寧的。”方丈淡淡的開口說道。
心魔是什麼?無從得知,但是汪曼雲的古怪,是不是說明她這個人一定不是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呢?
韓邵庭含笑看著方丈,“方丈能否詳解呢?”
方丈撚須笑道,“我已經說的很詳細了,剩下的就隻有靠韓施主自己去找答案了。”
韓邵庭也覺得自己太心急了,這東西隻是一種心理暗示,究竟能不能作為什麼依據,還要調查。
況且隻是抽了一個簽,還不能說這些到底意味著什麼。
韓邵庭為了查找案子,也是拚了,美國重點名牌大學畢業優等生,竟然在這裏和老方丈研究胡夏國已經屏棄多年的封建迷信。
他暗自哼了一聲,對自己這幾天幾乎瘋狂的舉動也是醉了。咚……一聲清脆的鍾聲敲響。
那一聲幽怨的鍾聲,飄然到了這裏,聽著是那麼空靈清脆。
方丈聽著鍾聲響了,說了一句,“到了午齋時間了。”
吩咐身旁的小和尚準備一下。
到了午飯時間了?林子清看了一下手機,才十點半嘛。
其實這裏每逢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會對各方信徒開放吃素食,聚會。
今天正好是初一,方丈就邀請韓邵庭和他一起吃素食,解油膩。
盛情難卻,韓邵庭和林子清留下來,和方丈一同吃了一頓素齋,其實就是沒有肉的菜。
擺滿了一桌子,各種時令蔬菜,有土豆,蘿卜,粗糧做的餅子,少油,少鹽,吃著確實健康。
飯也吃了,自己的目的也算達到了,最後,韓邵庭離開時給寺廟裏布施了一些錢。
方丈口稱阿彌陀佛,點頭謝過。
因為前段時間,韓邵庭還以他媽媽的名義給寺廟捐了功德,這次又捐了錢,目送韓邵庭和林子清離開,方丈默默為韓邵庭祈福,念念有詞,一直看著韓邵庭下山才返回寺廟裏。
他們下山,還有很多人陸陸續續的上山。
到了山下,車子停在路邊。
韓邵庭回頭看了一眼高高在山頂的廟宇,他斜睨著林子清,“你說這裏,是不是寶地?”
林子清也看了看,“是啊,肯定是福地,寶地,您看,香火多旺盛。”
林子清指了指一波又一波向上爬山的人感歎道。
韓邵庭微微一笑,看著高大的廟宇,矗立在神仙山上,雲霧繚繞,好像真的是仙境一樣。
轉身上了車子。
車子在山間小路行駛了大約五分鍾,然後就拐上了大路口,這裏的路明顯寬了,車速自然也快了。
林子清緊握著方向盤,瞄了眼坐在後座上的韓邵庭。
他小心翼翼的問,“總裁,您說,這些東西都可靠嗎?”
韓邵庭知道林子清說的是求簽,現在是法製社會,一切都要講證據,但是他也不能和林子清說,自己是病急亂投醫來廟裏找和尚算卦。
“我隻是對汪曼雲的行蹤感興趣,她到了寺廟,不管我們信不信,隻要知道她在做什麼,多少也可以知道她在想什麼。”
其實可不可靠,他當然清楚,查案子怎麼能依靠這些呢!還是要找到證據,以事實說話。
但是現在就是找不到證據,才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的。
他在天青市住的那晚,也和淩雨欣探討過了,淩雨欣也認為汪曼雲是最大嫌疑人,事件的三個關鍵人物,最有嫌疑的就是汪曼雲了,因為是她去拿錢,而第一個發現淩雨欣媽媽不見了的就是汪曼雲。
她說淩雨欣媽媽拿錢走了,也隻是她的一麵之詞。
對她的懷疑不是憑空想象,因為她是有讓人懷疑動機的。
因為汪曼雲不能和丁宇結婚,很有可她故意陷害遷怒淩雨欣媽媽說她帶錢走了,這筆錢真的讓淩雨欣媽媽拿走了?
腦中不斷翻滾著是與不是?可能和不可能的想法都輪番在韓邵庭腦中來回激烈的糾纏。
“那她這次上山,說明什麼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