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有很多種方法,而韋正康恰恰選擇了最危險的一條道路。
但是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走上這條路也是迫不得已的。
他曾經發誓,做完這一單生意就不做了,讓韋東豪接班。
但是他還要提醒韋東豪,眼前的事情還要解決,他皺著眉頭說道,“上麵已經來人了,那兩個人不拿貨是不會離開的,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能在節外生枝了,你明不明白?”
黑暗中的韋東豪眼神也是陰冷的,他低著頭,暗中捏著的拳頭又緊緊的攥了攥,“爸,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為了丁小語,你都已經做了一次糊塗事了,我還要提醒你,不要忘了你已經在這件事上,受了一次苦頭了,不要在犯錯誤了,要不是我拿公司的一筆生意和丁宇談條件,他哪能會撤訴,你就要吃苦頭了!”
“爸爸,這件事是我沒有辦好,讓咱們公司白白損失了大單生意,我也沒有想到,那個丁宇真是老奸巨猾。”
韋正康吸了一口煙,冷哼了一聲,“這也不能怪人家,誰讓你先犯了事,讓人家抓住把柄了呢?”
韋正康既有不甘心又無比無奈的歎息著說道,他的眼睛精明的閃著狡黠的光。
看著兒子不說話,知道這孩子又是鑽牛角尖了,平時做事情還是很有魄力的,怎麼會為了一個女孩子而亂了方寸。
希望他兒子能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之說。
女孩子那隻是一個玩意,一個擺設,想要的時候,隻要你有錢有勢,什麼樣的女孩子不手到擒來。
尤其這個拜金的時代。
沒有什麼是花錢買不來的東西。
八十歲的老頭照樣娶十八歲的少女。
為的是什麼,不就是錢嗎。
所以,想要得到更多的東西,你就要更有錢。
有了錢,也就同樣的擁有了勢力。
自己的自己這個兒子,還是少了一些曆練啊。
他眸色陰沉的盯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晚宴開始前,金融會議結束後,韓邵庭已經坐上飛往天青市的飛機上了。
誰也不會想到,他已經早都離開了。
他不想在那裏待一分鍾。
他要馬上飛往天青市,他要見到淩雨欣。
韓邵庭以為自己可以控製自己見不到淩雨欣的每一天,他想錯了。見不到她的每一天,他感覺時間似乎都停止了,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他過的每一天。
“韓總,現在這個時間晚宴已經開始了。”
穿著黑色T恤帶著墨鏡的保鏢老杜微微頷首在韓邵庭耳邊低語。
“嗯,一切都安排好了?”
“是的,按照您的吩咐都已經訂好了。”
老杜憨厚的長相,他皮膚黝黑,身體結實,健碩的身體,渾身肌肉都是一塊一塊的,人很機靈,功夫也好,眼睛不時的四周看看,他的反應很靈敏,常常都被他的外表迷惑,曾經是特種兵退役的老杜,偵查的功夫可是一流的。
韓邵庭出門願意帶著老杜,他感覺很有安全感。
頭等艙裏的韓邵庭坐在靠椅上,支起手臂兩手輕揉太陽穴,俊美臉龐側著臉看著窗外的雲霧,他的神情淡定從容,嘴角微微揚起,心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也露出了歡快的神色,他情不自禁的竟然笑了,隻是這笑聲隻有自己能聽見,他發自內心的笑聲讓他的臉色發出了愛的光芒。
想到下飛機後就能和淩雨欣見麵他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暗自謀劃著一個大大的驚喜。
飛機平穩的降落在天青市飛機場的跑道上慢慢滑行。
當韓邵庭下了飛機就直奔天青市公安局。
老杜將他送到淩雨欣的單位,就離開了,離開時,也再三確認沒有危險,他才離開。
其實也隻是消失在他的視線內而已。
他會在韓邵庭看不見他,而他卻可以時刻都關注著韓邵庭的一切舉動。
韓邵庭會功夫,他不讓老杜跟著他,但是老杜是他的保鏢兼司機,他也要恪守自己的職責範圍之內,不讓自己的主人受到一丁點傷害,這是老杜一個最普通的保鏢的信條。